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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除了小皇帝,這件事也不能向別人匯報了。

畢竟,衛鈞心裡已經有了猜測,指使玉盞這麼幹的,就是攝政王。

攝政王想藉此,讓小皇帝和長公主對太后徹底失去信任,如果事情能鬧大的話,還能趁機拔掉一些太后的耳目,換上他自己的人。

思及此,衛鈞背脊發寒。

攝政王在外朝權勢滔天就算了,如今竟用這種辦法,把手伸到宮裡來,是何居心?

衛鈞猶豫片刻,「不如先去問問長公主的意思。」

他實在怕小皇帝太過信任攝政王,不但不信他們的猜測,還把事情告訴攝政王。

張俠一怔,隨即笑起來,「衛大人說的是,還是先與殿下商議吧。」

二人於是去見長公主,一是匯報他們所查出的證據,二是詢問長公主的意思,要不要繼續審下去。

如果長公主怕得罪攝政王,或者默認攝政王對付太后,他們就不必再審玉盞了,或者找個別的說法把事情混過去。

長公主為弟弟的皇位著想,按理是不好把這件事鬧大的,頂多把玉盞處置了,大不了給玉盞編一個動機。只收拾奴才們。

長公主聽了他們的推測,先是震驚,「玉盞她服侍本宮多年,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。」

衛鈞恭聲道:「回稟殿下,證據確鑿,這不可能是巧合。」他見長公主這個態度,就試著給個解決思路,「會不會是太后從前責罰過玉盞,她記恨在心,故此陷害太后娘娘。」

誰知長公主聞言搖頭,「母后從未為難過玉盞。」

衛鈞:「……」

「你們仔細審她,本宮不相信她會被其他人指使!」

衛鈞心說長公主沒轉過彎來啊,他就說:「那玉盞未必會供出背後主使之人。」

長公主點頭,「本宮知道,不過該審還是要審,看她怎麼說。還有那兩塊帕子,也順便問問,本宮給她們賞賜的好東西不少,她犯不著偷兩塊手帕。」

衛鈞也覺得奇怪,但他實在想不到玉盞偷帕子的理由。

張俠道:「這宮裡從前也有過偷盜之事,但

一般都是偷些首飾、古董。偷手帕的真是少見,送到宮外又不能賣錢。「他頓了頓,像是忽然想到什麼,「會不會是她背後的人讓她偷的?」

衛鈞聞言,心中猛然一跳,除了攝政王,他其實還懷疑過長公主,長公主讓貼身婢女自導自演了這一出,就為了陷害太后。雖說這個可能性比較小,但長公主也已十六歲,想替弟弟扳倒謝黨,出此下策不是沒可能。至於玉盞屋裡的那些證據,就只是她疏忽所至。

長公主年紀小,沒經過什麼事兒,想出的計策有漏洞也情有可原。

正因如此,衛鈞才堅持來見長公主,其實也有試探之意。

但長公主這個態度,非要徹查下去,顯然不是她指使玉盞所為。

背後主使又排除一位,衛鈞心裡卻沒有絲毫放鬆,反而愈發覺得真相是他不該知道的。

可這個張俠,唯恐天下不亂,什麼都敢說。

玉盞背後的人讓玉盞偷手帕是想陷害公主還是別的什麼……?

手帕作為女子貼身之物,意義與其他東西不同。

長公主也像是才意識到此事的嚴重性,臉色都白了,「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,一定要給本宮查明白!」

二人應聲退下。

韓若年看著殿門的方向,心跳久久不能平復。

蒼耳子是繡屏放進玉盞抽屜里的,可那兩塊手帕卻是「意外收穫」,如果真像張俠所言,是別人指使玉盞偷的,那對方是想做什麼?

韓若年可以確定,玉盞是表兄攝政王的人,她這裡還有其他證據。

所以,如果張俠的猜測沒錯,那就是表兄讓玉盞偷了她的手帕。

韓若年想不明白他要做什麼,等韓晝他們下學,她便去了興盛殿。

誰知小皇帝還沒回來,倒是遇見了也來面聖的攝政王。

若在從前,韓若年見了表兄,會很自然的上前行禮,然後再迴避。就像見兄長一樣。

但此刻,她下意識的就不想上前。

可裴見戚已經看見她了。

下午日頭還是很曬,一個小宮女為公主撐著傘,另一個宮女則扇著扇子。

少女被簇擁著,身著淺粉色衣裙,腰間繫著絲絛,襯得纖腰楚楚,不盈一握。

裴見戚的眼神不自覺就落在了公主身上。

韓若年隔著老遠停下腳步,向表兄盈盈一禮。<="<h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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