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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維葉笑了:「送巧克力是表達愛慕。」

岑綿恍然大悟「原來是這樣」,仰起精緻的臉蛋質問他:「你是不是那時候就對我圖謀不軌?」

言維葉猛地收緊岑綿腰枝,捏了捏她飽滿的臀肉,俯身與她耳語,「我現在更對你圖謀不軌。」溫熱的吐息掃過耳廓,耳朵的癢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
他嗓音是好聽的,而這時岑綿覺得更像某種魔法咒語,蠱惑著她。

言維葉沒再繼續,放任她跑回自己房間。

考試之前,言維葉會顧忌她的學習,兩人關係張弛有度。

岑綿一頭鑽進被窩,按捺住難揶的情緒,她知道這種日子維持不了多久。

她答應高槐斯這周要去玩,沒說具體日期,但沒想到這人很會挑時候,剛好是她考六級這天的晚上。

行吧,反正都考完了。

「高槐斯那裡叫什麼名字啊?」岑綿坐在車裡久了有點熱,扯掉圍巾,粗糙的毛線在她脖子上留了痕跡。

「墨。名字起得挺隨意的。」言維葉在岑綿那些痕跡上捻了一下。

墨在北海附近,從朝陽到西城這個時間點,得堵,他們這會就堵著,水泄不通那種,已經在建國門外大街這邊原地停很久了。岑綿覺得無聊連上手機藍牙播歌聽。

「多少年以後,如雲班遊走。

那變換的腳步,讓我們難牽手。「[1]

這首歌才發行沒多久,太適合岑綿現在手裡的劇本的感情基調了,所以她已經單曲循環一禮拜了,而且目前還沒聽膩,反倒文思如泉湧。

此刻坐在車裡,在北京乾燥蕭瑟的冬天裡,暖風吹得人喉頭干癢,岑綿哼唱的時候起初還有點發啞。

高槐斯的電話打斷了岑綿的演唱時間,言維葉手機連在車上,現在整個車都充斥著他的聲音。

「走哪了,就差您了。」

「堵著呢,實在急就派架直升機來接。」言維葉不耐煩地胳膊拄在車門上手撐著下巴。

「岑綿來麼,我把我妹叫來了,陪著她,這下放心了吧。」

是怕自己跟他們玩不慣麼。

岑綿偏頭看向言維葉,他似乎被堵得有些不耐

煩,前車紅色尾燈壓著他眉頭緊蹙,他那側的玻璃起了水霧,不過因為窗子乜開條小縫,蒙在玻璃上的霧吹散成水珠再漸漸消失。

她覺得,言維葉好像不是孫妍口中那類只把其他人當玩物,不顧及別人死活。

可能是事故處理完了,車流鬆動,挪動了一段時間,道路徹底暢通。

「我們要去哪?」岑綿覺得這不是去墨的路。

她平時都是公共運輸,對路線不太熟,所以也不能確定言維葉走的路對不對,只是感覺不像。

「反正都遲到了,帶你去吃個飯。」

言維葉帶她去了家新加坡菜,店不大裝修也簡單,外牆是紅磚砌成的,但這個點已經座無虛席。岑綿點了比較特色的加東叻沙、蝦醬炸雞翅和炸咖喱角嘗鮮,剩餘交給言維葉來安排。

新加坡菜湯湯水水的菜分量大,熱氣蒸湧上來暖烘烘的很適合冬天。

鄰座有些上班族下班聚餐,口中聊得都是些工作圈內的娛樂八卦。

不大的餐館裡從聊到公司再到大學校園生活或者初戀,還伴隨著此起彼伏的「我不能再吃了」,「最近在減肥」。

岑綿吃完自己碗裡那份加東叻沙,溫暖饜足地托著下巴發呆,她吃飽後就會這樣,神思飄到九霄雲外。言維葉問她還要不要吃,她說歇會再戰。

之後高槐斯沒再打電話來催,他們這群人的時間好像有無限長,約定不必不守時,無論夜晚還是白天都可以用來享受生活。

飯後的路況還不錯,他們很快就到達目的地。除了胡同里城市規劃留下的路燈,墨門外沒有一絲多餘光亮,安靜樸素。可他們推門進去後,內部又是那麼熱鬧。

「槐斯啊,你這屋也忒悶了,新風該換換了吧。」

高槐斯一手端著茶壺,剛往嘴裡倒完拍了拍那男人的肩:「哪兒那麼多事,悶你就出去凍著。」

打牌的麻將的,也算是各司其職。

「喲小岑綿來啦。」高槐斯走近了,岑綿才聞出來他那茶壺裡是酒。

「少喝點。」言維葉勸告,又對岑綿說,「他就是喜歡瞎擺譜,別被他平時那德行迷惑。」

高槐斯不與他爭辯,拉著岑綿在門口錄了個臉,又問她想玩什麼,沿路介紹消遣項目。

「先來我們這兒練練手唄。」不遠處的男人從懷裡兩個女人的胸前鑽出腦袋。

岑綿下意識蹙了下眉,只希望光線昏暗對方沒看到。

「想玩嗎?」言維葉說,「其實那邊的更有意思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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