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然:「!」
出去交流這事簡然熟,她沒少出國表演,護照都快被海關蓋滿了;
交流團有小組長這事她也熟,以前基本上都是他們武術隊隊長帶隊;
但是,組長怎麼會是徐!陳!硯!
萬一他出走了呢!
不到三分鐘說完事,孫馨蕾讓他們回去上課。
三個人一起去辦公室,出辦公室的時候,簡然身後只剩下高銳生,徐陳硯的身影就這麼莫名失蹤。
這樣也好,趁著當事人不在,簡然更肆無忌憚:「如果到時候徐陳硯出走,我頭給他打爆。」
惡狠狠的語氣,沒有任何阻礙,橫衝直撞地進到正在衛生間準備洗手的徐陳硯耳朵里。
小徐同學擰開水龍頭,冷水潺潺露出,修長的手指在水流下輕輕划過的時候,他在心裡緩緩打了個問號。
又開始嘴強王者。
高銳生可太了解簡然了,最捨不得徐陳硯的分明就是簡然。
還在上課時間,空蕩蕩的走廊里只有他們兩個人,高銳生毫不客氣地戳穿簡然:「你也就嘴上說說,你能捨得?從小到大說了多少次腦袋給他打爆?」
簡然頓時被噎住,一臉無奈:「唉,我這真是,吃了有素質的虧。」
徐陳硯:「?」
他關了水龍頭,水流戛然而止。
靜謐之中,他無意剪瞥見鏡子裡的自己,嘴角有一抹他自己都未曾留意的笑意。
下午2節 課課間,高二特長班的鄭以寒出現在班級門口,朝簡然揮手。
鄭以寒也是武術特長生,簡然認識她,她們是同一個武術隊的,算是熟人。
她走過去問:「來高一有何貴幹吶?」
高銳生本來要出
去上廁所,看見熟人就先停下,跟簡然同一個語氣:「來高一有何貴幹吶?」
「德行吧你倆。」鄭以寒嫌棄的說他倆一句,課間時間短,她切入正題,手往他們班裡一指,「那個人,你認識嗎?」
簡然順著她手指的方向,回頭看過去。
就很巧。
又是徐陳硯。
簡然轉過頭,死機般微微一笑:「認識,他燒成灰我都認識。」
鄭以寒不知道他倆認識,奇怪地看了簡然一眼,以為這又是她新學的熱梗,便沒深究:「那你有他聯繫方式什麼的嗎?我朋友要,學表演的,巨巨巨漂亮,他願意給不?」
簡然:「有空你自己問他吧。」
鄭以寒跟簡然挺熟的,說話也直接:「你幫忙要一下?」
說不上為什麼,簡然覺得心裡彆扭。
她覺得可能是因為他倆在冷戰,所以她不想幫這個忙,隨便說了一句:「萬一他有女朋友呢,你還要嗎?」
鄭以寒顯然是沒想到這種可能性,她張大嘴「啊?」了一聲,想了想,決定放棄。
鄭以寒轉身離開,高銳生想起剛才鄭以寒提到徐陳硯時簡然瞬間黑臉的表情,想到萬一倆人和好了,簡然可能會因為尷尬而收不住場。
為了避免可能出現的尷尬局面,或者儘可能讓簡然不那麼後悔,高銳生斟酌著言辭,首次在徐陳硯的事情上提醒道:「那什麼,你別什麼表情都掛臉上,多不好。」
簡然不悅:「我表情不掛臉上,我掛哪?掛牆上嗎,我蒙娜麗莎嗎?」
第11章
第二天上學,簡然仍然和高銳生先走。
公交車上,高銳生忽然「臥槽」一聲。
簡然扭頭一看,他從兜里掏出了手機。
顯然,這是不小心被他揣出來的。
「記得關機。」簡然說,「萬一被孫老師抓到你手機鐵定要沒一學期。」
「嗯。」高銳生說,「等會兒去學校關。」
路上,高銳生玩上了手機,簡然偶爾看看他手機屏幕,偶爾看看車窗外的景色。
高銳生刷著朋友圈,拍了拍簡然,把手機遞到她面前。
黑色的背景圖,上面一個巨大的看上去還滴著血的「死」字,外圈用紅色圈起來,給死字打了個叉。
配文是:我爸是傻逼。
這條朋友圈的主人,是週遊。
簡然遲疑了一下:「她爸……死了?」
「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」高銳生當時就黑了屏幕,心說這都多餘給她看,「明顯是吵架了好嗎!!!」
簡然:「哦。」
下了地鐵的週遊眼睛腫腫的,勉強從眼睛縫裡看見了一個熟人。
她喊:「徐陳硯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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