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藥老待在一起,也養成了時不時酌幾口小酒的習慣。
四年來,一直受聖天宗門規的約束,滴酒未沾。
如今有了機會,倒是想好好暢飲幾杯。
姚月剛喝了幾口,門口便進來一個少年,一襲華服,天真開朗的模樣,看見姚月,也沒經過她的允許,與她坐在同一處。
「姑娘,是你啊!我們真是有緣!」
見姚月不理他,他又道:「姑娘,你在喝酒啊!」
「小二,給我來一壺酒!和這姑娘一樣的。」
待小二把酒拿了過來,他倒了一杯下來。
見姚月舉起酒杯,他連忙伸手,與她碰杯,然後一飲而盡。
「姑娘,今日這般熱鬧,你怎的獨自待在這裡喝悶酒呢?」
話落,又自言自語道:「我看你性子清冷,一定是不喜歡熱鬧吧?我也不喜歡,街上的人填街塞巷、挨肩並足的,也沒甚意思。」
這人好生聒噪,姚月聽不耐煩,起身向著門口走去。
見她走了,少年連忙站起身來,「姑娘你要去哪兒?」
姚月停下腳步,「我要去看花燈,你不是不喜歡嗎?那就留下來喝酒吧。」
那人卻仿佛聽不出姚月話中的意思,嘿嘿一笑,「我現在又突然喜歡了。」
姚月被他的厚臉皮深深折服,飛身離開,將他甩在身後。
見那人被甩開,姚月方落了地。
人不自覺地走到了恆河邊上。
她看著河中飄蕩著的美麗花燈,走到一處小販攤前,買了一盞花燈。
姚月執筆,同之前一樣,在花燈上寫下幾個字:願早日回家。
她來到這裡,已經整整五年了。
五年的時間,一切都變了,但唯有一件事沒有變,那便是她要回家的信念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這個念頭非但沒有絲毫的消減,反倒越來越深固。
小販瞧見了她寫的東西,出聲提醒,「姑娘,這花燈只能求姻緣的,你寫這些,河神是看不到的。」
只能求姻緣嗎?
姚月將手中的筆緩緩放下。
連一個回家的希望都不願意給她嗎?
姚月心中頓覺有些苦澀,但還是將花燈拿走了。
她走到橫河邊上,將花燈緩緩放入河中,看著花燈飄地越來越遠。
不論如何,她是不會放棄的。
她要好好修煉,等到渡劫成仙的那天,她自己做神,她就不信,到時候,她還窺不破天機。
遠處的那個少年看著這一幕,起身向著那越飄越遠的花燈追去,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,將那片花燈全部燒毀。
待他回來的時候,卻見姚月被幾個男子圍著。
「不知姑娘年方幾何?可有婚配?」
「姑娘真是天生麗質,美麗動人吶,小生十分仰慕姑娘風采,不知姑娘可否與小生去那處聊上一聊。」
「姑娘,這是小生今日專為心儀之人采的鮮花,不知姑娘可願賞臉收下?」
那少年站在遠處,一張臉頓時黑了下來。他目光陰鷙地看著那幾個對著姚月獻殷勤的男子,心想,待會兒一定要將他們捉了餵月白。
正這般想著,看見接下來的那一幕,他突然勾起唇角微微的笑了。
遠處,姚月見這幾個男子你一言我一語,趕又趕不走,心中萬分煩躁,直接舉劍,對著周圍幾人揮了過去,幾縷青絲落地,那幾個男子見自己頭冠皆被打落,想起方才驚險的一幕,驚悚的看了姚月一眼,馬不停蹄地跑開了。
第二日一早,姚月方出了客棧,就見門口擺了個算命攤子。
姚月雖對他不抱什麼希望,但還是不死心的過去看了看。
卻不想昨日那少年又來了,看見姚月,愉快的同她打招呼。
見她盯著門口的那算命先生瞧,立刻道:「這有什麼好瞧的,這一看就是個騙子。」
那算命先生聞言,立刻怒了,「小兒口出狂言,何故污衊於我?!」
那少年冷哼一聲,「我外祖出身易學世家,精通算命之術,你是不是騙子,我一眼便能看出。」
「什麼易學世家,我怎麼沒聽說過?大家可別聽這小兒胡說,受我算過命的人數不勝數,就從未有過不準的。」
「除了我外祖,我還未見過有如此本事的人!你倒是敢誇下海口。」
那男子聽了,正要繼續與他相爭,突然想起什麼,不可置信的道:「莫非,尊祖父是出自隱匿天虞山五百年,不問世事的盧氏家族?」
「看來你還有點見識。」那少年得意地道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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