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風眠鳳眼盯著傅川,非常聽話的摟上了傅川的脖子,傅川嘴角一彎,抱著易風眠就出去了。
引得店裡的人都看了過來,看完紛紛對視,隨後都笑了,現在的小年輕可真浪漫,他們都老了。
不過這些人也都認定了易風眠和她愛人,感情甚篤。
剛走出溫暖的店,半夜的寒風一吹,易風眠的眼鏡起了一層厚厚的水霧,她也被寒風吹得打了個寒顫,本能的靠近熱源,往傅川的懷裡縮了縮。
起霧的鏡片擋住了她的視線,她一隻手鬆開傅川的脖頸,摘下了自己的眼鏡,順手就把眼鏡給扔了。
「誒!」傅川還沒來及阻止,易風眠就已經把自己的眼鏡給扔了,扔完還一臉無辜的看著傅川。
她本就是近視,這扔了眼鏡,她也看不清,迷離微醺的鳳眼眯了好幾次,想要看清眼前這人,可就是看不清。
忽然,易風眠剛剛鬆開的手又勾上了傅川的脖子,一個用力,臉就湊到了傅川的面前,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,近的已經鼻尖碰上鼻尖了。
傅川就感受到一股輕微的酒味撲面而來,易風眠的臉出現在他的眼前,濕漉漉的鳳眼睜的很大,朦朧中帶著誘人的媚意。
他還沒反應過來,嘴上一疼,深邃黝黑的瞳孔猛地收縮,易風眠咬了上來。
等他反應過來後,易風眠已經鬆了口,輕皺眉頭迷糊的看著他,還咂吧了一下嘴,覺得剛剛咬的不好吃。
傅川抱著易風眠的手緊了緊,眼眸深邃的看著懷裡這個女人,墨色沉沉。
又看到地上被易風眠扔掉的眼鏡,想來她可能沒有帶備用眼鏡,他也不知道她眼鏡的度數,明日醒來沒有眼鏡也是一個麻煩。
「你摟好我脖子,不准鬆手。」傅川低垂著頭,看著他懷裡仰著頭望著他的易風眠。
易風眠懵懂的點了點頭,摟著傅川脖頸的手更緊了。
傅川深呼一口氣,緩緩鬆開一隻手,用一隻手穩穩托住了易風眠,微微彎腰,鬆開的那隻手迅速的撿起地上的眼鏡,幸好,沒有損壞,他順手將那副眼鏡揣在了自己衣服的口袋裡。
易風眠看見他把眼鏡收到了口袋裡,鬆開一隻手伸向了傅川的口袋,如今傅川只是一隻手托著她,她鬆開一隻手後,身子有些不穩的晃了晃,傅川嚇得立刻把空出來的那隻手托住了她的背。
「剛剛不是說了,不要鬆手嗎?」
易風眠鳳眼乜了他一眼,「我的。」從他口袋中掏出了自己的眼鏡。
傅川嘆了口氣,答非所問,和醉鬼無法溝通。
他穩穩噹噹的抱著易風眠向研究所走去,沒一會兒就到了,望著研究所門口站著的戰士,又開始頭疼,他也進不去呀。
低頭看向懷裡玩自己眼鏡正起勁的易風眠,把她帶回家吧。
傅川想著就去做了,他抱著易風眠向自己的車子走去,幫她打開門,將她放入車內,系好安全帶,才從另一邊的駕駛座上去。
易風眠被安全帶束縛著,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,但是看安全帶紋絲不動,她也就放棄了,頭歪著,眼睛慢慢合上,睡了過去。
傅川駕駛著車子來到了自己住的地方,這是張秘書給他安排的住所,是一座民國風的小洋樓,剛剛翻新過,傅川很滿意,這幾天已經在辦過戶手續了。
他將車停好,下車,將易風眠從車裡抱了出來。等他關上車門,一低頭發現,易風眠居然已經醒了,正睜著眼看著他呢。
眼神還是懵懵懂懂的,看樣子,還沒醒酒。
傅川抱著她走進院子,易風眠的眼睛四處看著,突然眼睛看到了左前方的一個物件,立刻掙扎的要下來。
傅川怕把她摔了,順著她,將她放了下來,易風眠腳一沾地,就往她剛剛看見的物件旁跑去,傅川跟上。
這是一個板車,應該是照顧院子裡花草的工人留下的。
易風眠圍著這個板車繞了一圈,眼神濕漉漉的看著傅川,手一指,「坐這個!」
「你要坐這個?」傅川驚訝的看著她。
易風眠卻沒有回他,她直接轉身,開始朝那個板車爬去。
板車上恰好放了一個小凳子,她爬上去後就坐了上去,對傅川招了招手,「快,拉我!」
傅川頭疼的扶額,醉酒的易風眠,腦迴路真是清奇,他不懂,大晚上坐板車是什麼操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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