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太子這是心疼了?」
太子面容沉了一分,轉瞬又恢復如初:「本宮就當你還未醒酒,說的是胡話,便不追究了。你鬧也鬧了,回你府上去。」
她這番話,就將易風眠剛剛那番作派當作是喝多酒的酒鬼,說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胡話。
易風眠打了個哈欠,慵慵懶懶斜靠著,眼神轉到了符淵身上,她伸出手,對著符淵勾勾手:「你過來。」
符淵一怔,對於易風眠傳喚有些手足無措。
太子聲音沉了幾分:「平陽,本宮讓你回去。」
易風眠擺擺手:「太子不是說臣醉酒嗎?」
「對,是沒醒酒,現在要臣明媒正娶的夫郎給臣解解酒,太子不會這個也要干涉吧?」
她將「明媒正娶」四個字特意點了出來。
易風眠輕輕頷首,收了臉上的笑,望著符淵,聲音冷淡:
「過來。」
符淵嚇得一哆嗦,下意識的就邁腿走了過去。剛一走近,易風眠伸手就掐住符淵的下巴,那雙養尊處優保養極好的手指在他的臉上摩挲。
從堅挺的鼻樑撫摸到嘴唇,她纖細素白的手指狠狠的揉上了符淵略顯厚的唇,很快,那唇也變得通紅,仿佛充了血一樣。
因為易風眠的動作,符淵剛剛還有些泛白的臉不受控制的變紅,耳朵根都紅了。
他這一變化取悅了易風眠,她輕笑了一聲,手滿意的在符淵的臉上拍了拍,她眼皮一掀,目光落在臉色緊繃的太子身上,挑了挑眉:
「太子還不走?是想和臣一起嗎?其實,也不是不可以,就是臣這個正夫,嘖,著實丑了些,怕污了您的眼。」
她極致羞辱的話,讓符淵一下咬破了唇,紅腫的唇瞬間有了鮮血點綴,更加艷紅。他眼睛眨著,眼裡氤氳著水汽,他哀求的看著易風眠,祈求她不要再說了。
「平陽!他是你明媒正娶的夫!」
太子氣的臉色鐵青,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句話。
易風眠點頭:「是啊,臣知道,昨天剛行的禮。」
「所以,太子可以移步了嗎?臣的酒還沒醒,現在,要好好醒醒酒了,就不耽誤太子殿下的時間了。」
太子眼神複雜的看向符淵,符淵垂著頭,太子眼神又瞥了眼跟軟骨頭一樣癱在榻上的易風眠,甩袖而去。
太子離去,剩下的皇子侍衛也跟著走了。
原本顯得擁擠的房間瞬間就變得空曠,只剩下三人。
易風眠一轉頭,就看見符淵目光朝門外看著,嗤笑道:「捨不得人走,你可以追上去啊。」
「甚至,本王可以和陛下說,讓太子納了你。」
符淵不可置信的看著易風眠,他猛地搖頭:「殿下,俾沒有,俾和太子是清白的。」
易風眠換了個姿勢躺著:「呵,是嗎?」
她的眼神表明,她根本就沒有信。她、符淵還有剛剛這些皇子帝卿們一起讀書,誰還不了解誰?
太子和符淵眉來眼去這麼多年,她能不知道?她是吃喝玩樂的紈絝,但不代表她傻。
易風眠看著符淵可憐的模樣,眼裡的惡意如刀劍一般射向符淵,也如同一隻吐著信子的毒蛇。
「想讓本王相信,也不難,證明給本王看。」
符淵眼底迸射出激動的光:「殿下,俾真的沒有騙您,您想讓俾怎麼證明都行!」
易風眠卷著自己的髮絲,先沒搭理符淵,而是朝還伏在地上的撫柳道:「你滾吧。」
撫柳磕了個頭,就退了出去,並且關上了門。
「咔。」
門闔上的那道聲音,也讓符淵的心顫了顫,他垂下眼眸。
易風眠彎著那雙丹鳳眼,嘴角掛著惡意的笑:「過來,爬進去。」
她的手輕輕點了點蓋在她身上的毯子。
符淵垂在兩側的手猛地收緊,指甲直接戳破了手心,他面色難堪的望著易風眠:「殿下……」
易風眠:「不是要向我證明嗎?」
「爬過來。」
符淵的臉上出現了掙扎之色,他閉上眼,終究是彎下了膝蓋。他仿佛是在走什麼刀山火海一般,面容痛苦屈辱。
他看著近在咫尺的裙擺,手顫顫巍巍的伸出,就在他的手要抓住那裙擺時,裙擺驟然遠去。
他詫異的抬起頭,易風眠自己扯回了裙擺,眼神嫌棄的看著符淵:「本王嫌髒,看見你就噁心。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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