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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恨得,是符白息。

後面的這些話,他都沒有說,易風眠卻明白。

兩人沉默了一會兒,符淵才又開口:「我在宮裡,那些人都拿我取樂,你,為何沒有?」

易風眠心想,原身覺得你這個質卿身體低下,懶得欺負,但是這話她能說嗎?

「我覺得,我們是一樣的。」

符淵對於這個解釋不是很能理解:「我怎麼會和你是一樣的?」

易風眠認真的看著符淵:「你是酈國送來的質卿,難道,我就不是質子了嗎?」

符淵一怔,是啊,易風眠這樣被姬鳳雪養在京城,牽制著疆南的易家軍,不就是質子嗎?

易風眠:「好了,就不說這些了,等會兒,就把望月樓的那些人,全部打發到莊子上去。」

符淵揶揄的看了眼易風眠:「平陽王殿下居然捨得?」

易風眠見符淵打趣她,手輕輕勾著符淵的臉:「王夫如此,本王有什麼捨不得的?」

她的手一滑,滑到了符淵的脖頸處,手又勾住了符淵的喉罩。

手指卷著喉罩留出的長條,慢慢收縮,再一用力,就能解開。

符淵眼眸深邃,深深凝望著易風眠,他的手握住易風眠的手腕,聲音喑啞:

「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?」

易風眠微微頷首:「當然。」

她手上一個用力,喉罩從符淵喉結上脫落,隨手將喉罩丟到一旁。

符淵的喉結忽然接觸外面的空氣,微微一顫。

易風眠的眼眸盯著那小幅度滾動的喉結,忽然一個上前,就含了上去。

「唔……」

符淵低聲呻吟了一聲,又覺得這聲音太過羞恥,努力壓制。

易風眠從喉結慢慢上移,脖頸,下頜……眼神最後落在了符淵那緊抿著的唇上。

她的眼裡閃過一道勢在必得,直接貼了上去,二者相觸,原本略顯冰冷也變得火熱。

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對面的臉上,她修長的手指插進符淵的發間,用力按壓。

符淵的手也掐住了易風眠的細腰。

二人的眼睛互相對視,像是互相戰鬥的鞭子,互不相讓,碰撞,纏繞,越纏越深……

「呼呼、呼。」

分開的那一瞬,兩人都粗喘著氣,呼吸沉重,易風眠臉上泛起了一抹粉意,桃花眼裡仿佛是長了鉤子一般,勾住了符淵的心神。

符淵的手強行插入易風眠的手裡,十指相扣。

他眼眸深深的望著易風眠:「你既然如此,那麼,我就當是認定了你,你別想後面甩掉我。」

易風眠緩緩一笑:「好啊,就怕你不纏。」

符淵感受著身體變化,越來越高的溫度,他伸出手,手剛碰到易風眠的裙擺,易風眠臉色一變。

她一把抓住符淵的手。

符淵抬眸:「不繼續?」

易風眠臉色有些僵硬:「我、我有些累了。」

符淵見她臉色不好,也知道她的病還未好全,又聽她說身體不適,剛剛起的心思立刻歇了。

「那你好好休息。」

他讓易風眠躺好,幫她捻好被角。

易風眠有些愧疚的看了看符淵那有些明顯的凸起:「你這……」

符淵掩飾的整理著衣衫:「我先出去一下。」

待符淵匆匆出去,易風眠露出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,她怎麼就忘了,原身她不行啊!

原來,除了不能吃肉,那個肉也不能吃啊!

·

東宮

太子姬璟聽著侍從的匯報。

她轉著拇指上的白玉扳指:「所以,易風眠真的將那些侍夫全部趕到莊子上了?」

「回殿下,是。」

太子:「撫柳的屍體,你確定看到了?」

侍從:「回殿下,屬下確定,是撫柳。」

「撫柳死前,也交代了,藥被平陽王發現了異常,所以沒喝。」

太子眼神微眯:「易風眠,平陽王,呵。」

她抬了抬手,:「下去吧,記得,盯住他們,有什麼異常,隨時來報,讓咱們的人,放機靈點。」

侍從拱手,悄無聲息的退下了。

姬璟一人獨坐在書房,想起姬鳳雪對幾位帝卿的處置,嘴角也泛起一抹諷意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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