飯後一家人開始收拾,只有季禹城拄著拐什麼也做不了,但他有自知之明,他現在不給他們添亂就好,而且吧看著朝小滿屋裡屋外的忙活,才感覺普通人家生活就應該這樣,看著朝小滿的眼神也不免多了些柔和。
那邊的大灰和老白看到了,對了下眼神然後什麼也沒說,等到朝小滿忙完,一家子四口坐下說話的時候,老白看著朝小滿說:「小滿啊,今年冬天呢,俺和你大灰師父要回家去,不在這邊過冬,你和禹城要好好的過日子,不要吵架啊!」
朝小滿一聽這話就有些坐不住了,立即說道:「老白,你們怎麼不在山下過冬了,山上多冷啊,大冬天的你們住在山上俺也不放心啊,就連吃的雪大的時候都不好運上去.....」
大灰一聽他這麼說,就緩和了下臉上的表情:「俺和老白回山上也是為你們倆著想,你說你們倆新婚燕爾的,俺們總在這邊打擾不好,等到過年的時候俺們在下來,再說山上也不冷,你也不是沒去過,那邊有溫泉地熱冬天取暖沒問題,好了不要在墨跡了,等到禹城的腿不用針灸了,俺們幫你把秋收了就走,行了,深秋了,晚上睡覺的時候多蓋點被子,別凍著。」說完站起來,拉著老白回西屋去了。
季禹城和朝小滿此時臉上都不大好意思,對於新婚燕爾什麼的,這倆貨根本就沒往那邊想,尤其是朝小滿整天忙進忙出的,哪有時間談戀愛,而季禹城雖然知道他和朝小滿現在是結了婚的兩口子,但一直都在治病,只想著要儘快好起來,不給朝小滿拖後腿,當累贅,今天聽到老白這麼說,也有些不大好意思,於是為了緩解尷尬他問朝小滿:「大灰和老白他們是......?」
朝小滿正有些不好意思,這會聽到季禹城這麼問就也不在瞞著他,「他們是兩口子。」
季禹城點頭:果然他猜的沒錯!於是繼續問:「我們都結婚了,你為什麼不戴我給你買的戒指?」
朝小滿聽到了,看了下自己粗糙的大手,又看了一眼季禹城白皙的手,就直接說:「你看俺這雙大黑爪子,戴著那戒指也不好看啊?」
季禹城看著朝小滿說著粗俗的話,就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:「怎麼這麼說自己,大黑要是聽到了會以為你在說它,會不高興的?你也就是幹活曬黑的,以後別這麼說自己,行了那不有一對白金的嗎?先拿出來戴上,那是名家設計的款式,戴上會非常好看,尤其是你的這雙手雖然黑了些,但手指形狀好看,修長的,戴上肯定好看。」
朝小滿聽到他這麼說,就也不再扭捏,說實在的他到現在都沒有感覺到他是真的結婚了,而家裡也就是多了個吃飯的人而已,等到拿出那些首飾盒子,往茶几上一放,不確定的問了一句:「俺就戴幾天,過段時間家裡要秋收,到時候就收起來。」
季禹城沒聽他再囉嗦,直接打開盒子,仔細看了看,然後挑出那對白金戒指,拿出那小了一號的戒圈,直接戴在了朝小滿的手上,因為是活口的,還給人家調節了大小,看的朝小滿直接說了句:「你還挺細心的。」
季禹城頭都沒抬,拿起剩下的一個,示意朝小滿給他戴上,朝小滿見了趕緊點頭:「對對,你看俺都忘了這茬了。」說完也給季禹城的那戒指套在手指上了,然後也不忘給人家調節大小,還傻乎乎的問:「這樣得勁不?」
季禹城點頭:「不勒手,鬆緊合適』」
朝小滿放心了,將剩下的首飾盒子收起來,然後收拾炕上的被褥,不忘在鋪被之前將炕擦一遍,他每天沒事的時候,就會擦兩遍,都習慣了,現在要睡覺了就又擦兩遍,不然炕上落了灰,會弄埋汰被褥的,到時候還要重新清洗,實在是麻煩,他這人乾淨,雖然住在農村,但他對於衛生這一塊,非常執著,可能也跟他是獸醫有關係吧!
季禹城看著閒不下來的朝小滿,用雙手撐起身體,試著不用拐走路,但他的手沒離開沙發周圍,就害怕萬一摔了,也有沙發可以接一下,省的摔的慘,結果他發現儘管只是走了幾步路,就有些雙腿打顫,看來等到針灸結束了,還要到醫院去做個徹底的檢查,復健也要早早安排上,就靠他那每天就溜達那麼一小會兒是絕對不夠的。
朝小滿收拾完被褥之後,按照以往的習慣接了熱水,讓季禹城泡腳,他則是坐在他身邊,準備等到他泡完腳之後,給他按摩,結果電話響了,他看了一眼發現是李狗剩,有些皺眉:「這麼晚了,給俺打電話嘎哈?」
電話那頭的李狗剩笑著說:「小滿哥,俺烤了苞米,你吃不?」
「不吃,你自己吃吧,吃完趕緊學習,省的你媽念叨你,都多大了,還不讓人省心,掛了。」說完放了電話,嘴上嘟囔,「身在福中不知福。」有爹媽管著多好啊,像他一樣爹媽沒有看著是省心了,但過年過節的要不是有院子裡這些精怪們陪著他,都不知道自己一個人怎麼過,轉過臉看了一眼一邊泡腳,一邊看著他的季禹城,還好現在又多了一個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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