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冊里一共有五張照片。
隨軻的相冊和他這個人一樣,冷冰冰的。
除了她剛剛拍的照片,相冊里幾乎是空的。
拍的這幾張照片,任燈自己是滿意的,不知道隨軻滿不滿意。
「你自己拿著慢慢看。」
任燈把手機還給隨軻,抬步往裡走。
房子裡實在太安靜了,「袁姨不在嗎?」
隨軻收起手機,凝著任燈纖薄背脊,「給她放假了。」
任燈呢喃,「怪不得這麼安靜。」
想到自己連著三個晚上沒睡過安穩覺。
這會兒,任燈只想上樓舒舒服服泡個熱水澡,然後躺在柔軟地大床上睡覺。
「任燈,你黑眼圈很重。」
男人磁沉聲線有在夜色里,裹挾著空氣的清冽。
任燈打了個哈欠,眼裡浮上一層霧氣。
宣珍高燒了兩個晚上,她那兩個晚上幾乎沒怎睡著覺。
昨晚宣珍不燒了,本以為缺覺能睡得很沉。結果做了一晚上噩夢。
她抬步往裡走,「睡不好,所以黑眼圈重。」
飛竄過來的狗影嚇了任燈一跳。
後腰被大掌扶了把。
任燈心臟輕撞了下。
不知是被嚇的還是因為腰間的那隻大掌。
她緩了下心神。
在看清楚竄過來的是皮修,她驚喜叫了聲,「皮修。」
皮修撲過來時小主人躲開了,它委屈地一個勁兒拱任燈腿。
任燈蹲下身,揉了揉皮修狗頭。
她抬眼看隨軻,「皮修怎麼在這?」
「下午媽打電話讓去接來的。」
任燈都好多天沒見到皮修了。
她也不急著上樓了。
在院裡跟皮修玩了好一會兒。
出了一身汗。
隨軻放好花出來,看著被皮修撲坐在地上,折起眉心的任燈。
他黑眸看向玩瘋了的皮修。
皮修嗚咽了聲,垂著頭安靜罰站。
隨軻把手伸到任燈面前。
任燈緩了緩面部表情,抓住了隨軻遞來的手。
*
洗漱完從衛生間出來。
隨軻還沒回房間。
任燈下樓在醫藥箱裡找了支燙傷膏。
看見乖乖趴在房間門口的皮修。
她推開半敞著的房間。
洗完澡進了房間的隨軻,腰間只松垮繫著條浴巾。
分明的腹肌和清晰的腰線一覽無餘。
濕發的水痕順著男人鎖骨往下滑——
任燈臉倏地一熱。
隨軻抬眼看向任燈。
「過來。」
任燈咬唇沒動。
「不困?」
困。
她要困死了。
眼睛都要睜不開了。
隨軻掀開被子,「自己上床還是我過來抱你。」
任燈心一橫。
總要過這一關的。
她跪坐在床上,垂著眼睫,把手裡的燙傷膏放到隨軻那側的被子上。
隨軻看向被子上的燙傷膏,指尖拿起藥膏,放在了床頭柜上。
任燈抿唇,「你不抹嗎?」
隨軻看著面前人顫得厲害的眼睫和眼尾泛起的胭脂色,眸色深暗。
「抹藥不方便。」
床側凹陷下沉。
任燈垂著頭,顫著指尖解開了自己的第一顆睡衣紐扣。
耳邊是包裝被撕開的聲音。
察覺到隨軻朝她傾身。
她閉上眼睛,攀上隨軻脖子。
空氣靜滯。
任燈鼻息間嗅到了濃重的膏藥貼味道。
她睜開眼睛,慌亂緊張的視線猛地定格住在隨軻指尖拿著的膏藥貼上。
隨喉結滾了下,低頭看胸膛貼上的柔軟和攀在脖頸纖白柔軟的手臂。
任燈烏黑的瞳孔陡然放大。
隨軻沒給她撤離的機會。
男人漆黑的眼眸里似醞著暴雨,唇瓣將她喉間溢出的音封住。
任燈去推他,沒推動。
「唔——隨、軻……」
隨軻舌尖吻進她唇齒。
任燈整個人似著了火般。
頃刻間,她被隨軻壓倒在床上,深陷在柔軟錦被裡。
任燈被吻得幾近缺氧。
胡亂想推開隨軻的手指碰到男人未著寸縷的肌膚。
「呼吸。」
男人的唇移開那秒,她急促地吸氧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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