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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完了完了,」他喃喃,一臉慘白,神情絕望,「范家要完了……」

他受賄賣官的證據被黑衣人光天化日盜走。

他很清楚那黑衣人是誰。

在天羅地網下,還能從他地界逃走的人,除了皇上身邊那位擁有著通天本事的錦衣衛指揮使,他想不出第二人來。

這證據若是到了皇上手裡……范崇不敢設想後果。

仿佛看到滿門抄斬血流成河人頭落地。

他打了個激靈,穩穩心神:「如今能救范家的只有京城裡的那位,我現在修書一封,你連夜趕往京城,務必親手將此信交那人手裡。」

「是!」

……

凌晨時分,夜深之時。

一隊錦衣夜行,輕騎絕塵,瞬間就到了京城大門口。

正在巡邏的城門校尉見深夜有人要進城,正要呵斥,卻看到高頭大馬之上那個身著一身暗紅色飛魚服的高大男人,對方面色冷峻,劍眉星目,挺鼻薄唇,俊美非凡,卻渾身充斥著凌厲肅殺之氣。

皇上親信、錦衣衛指揮使沈工臣。

校尉嚇得不敢多看,立馬下令開了城門。

城門一開,一隊身跨繡春刀的錦衣侍衛飛馳而過,很快消失在眾人面前。

城門校尉摸了摸下巴,在心裡忍不住猜測,錦衣衛深夜辦案,恐怕又要有人遭殃嘍。

沈工臣連夜進宮,再出來時,天已大亮。

回到沈家,剛沐浴換了一身黑色四爪蟒袍出來,玉冠束髮,渾身矜貴而不失凌厲之氣。

他的貼身小廝七星進來。

「四爺,老夫人那邊剛派了人過來,說請您過去一起用早飯。」

沈工臣頷首,抬腳便出了門。

七星跟在身後,走到半道,聽見自家主子問他:「我不在的這幾日,府上可有事情發生?」

「沒什麼大事,就是三爺又納了一房姨娘,氣得三夫人又回了娘家,老夫人責罵了三爺……」

沈工臣沒說話。

他這個三哥,什麼都好,就是太多情。

處處留情,處處都要將其留在身邊。

三房的姨娘一個接一個地納,偏他三嫂又是個心眼小的,每納一個回來,兩人就要鬧上一次。

這麼多年,沈府上下也都習慣了。

七星是個話多的,將府里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說了一遍。

末了又想起一事來:「小的聽說二房那邊今日要來親戚,說是二夫人親侄女從蘇城過來投靠,那小娘子三年前父親離世,母親改嫁,家中無依無靠,二夫人憐她悽慘,待三年孝滿便派人去接,聽說今日要到……」

沈工臣對這些不感興趣。

他抬腳大步進了正陽堂,七星也適時地閉了嘴。

正陽堂偏廳,飯桌已經擺好。

老國公沈昶和妻子林氏坐在一起,沈工臣進屋先行禮:「父親,母親。」

老國公沈昶一向話不多,他看了小兒子一眼,點了下頭算是回應。

林氏則一臉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小兒子。

「怎地又瘦了一些?在外這些日子沒好好吃飯?」

沈工臣是她最小的兒子。

也是她和國公爺的老來子,自然是要多偏愛一些。

沈工臣在對面位置坐下來,林氏親自動手,替他盛了碗糯米紅棗粥,沈工臣伸手接過,難得嗓音溫和:「兒子沒瘦,母親不要擔心。」

吃過早飯,沈工臣就出了門。

錦衣衛指揮司位於皇城根,一片樓宇,占地不小,內里千雲蔽日,庭院深深,無端給人一陣陰森恐怖之感。

沈工臣騎馬而行,從國公府到指揮司,一盞茶的工夫。

他下了馬,大步流星地進了指揮司大門。

聞聲而來的北鎮撫司使蕭禛迎上來:「大人這一路可還順利?」

「嗯。」沈工臣腳步未停,大步而行,「李寬那邊可鬆了口?」

「一直緊咬著不松,說他不知情未參與,是被人陷害。」

原本想進書房的沈工臣,腳步一頓,接著調轉方向往詔獄的方向而去。

穿過幾道院落,進入詔獄大門。

守在門口的侍衛見到他過來,立馬躬身行禮:「指揮使大人。」

沈工臣頷首,大步而入。

從台階一路往下,哪怕過道兩旁燃著油燈,依舊昏暗陰森,撲鼻而來的血腥之氣,摻雜著悽厲的慘叫聲……讓人不寒而慄。

沈工臣一路不停,一身黑色四爪飛魚服,滿身肅殺凌厲,猶如閻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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