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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謙:「煜初,你這衣服怎麼濕了?」

宋煜初冷淡應聲:「沒事。」

畢竟不是自己兒子,宋謙也沒太放在心上,轉頭看向宋紀棠,那人抱著驚嚇過度的兒子,一臉的怒意。

「哥!要我說,趕緊把姜郁搞死,扔進那池塘里和她媽作伴算了,這種只會給宋家招災的小孽障,留著她幹什麼!」

宋煜初聞言,斂起眸色。

宋紀棠儼然是被今天的事情氣到了,一想到賀斂居然要因為個瘋子溺死自己的寶貝兒子,她破口大罵:「老爺子的遺囑這麼久也沒找到,左右也沒人知道姜郁就是繼承人,殺了一了百了!」

宋雪妍蹙眉,姜郁是該死,但是她現在還不能死。

自己的封筆畫展還沒辦呢。

她說:「小姑,別著急,姜郁還差我兩幅畫呢。」

宋紀棠哼聲,有些嗤之以鼻。

什麼洋城最出色的小畫師,太子爺口中的天才繪者,不過是靠一個瘋子塗擔的虛名,這死丫頭還真把自己當成藝術家了。

「你說,這遺囑到底去哪兒了?」宋遜往後一靠,嘖著嘴,「幸虧這份遺囑沒公證過,要不然,咱們什麼都撈不到了。」

宋紀棠:「老爺子死前只見過姜郁,那個瘋子連字都看不明白,估計是被她弄丟了,這個小賤人,憑什麼拿走宋家所有財產!」

「她跟她媽一樣該死!」

宋謙似笑非笑:「行了,別一提到書禾你就這麼激動。」

宋紀棠猛地坐直,殷紅的指尖捏著木扶手:「我怎麼不激動!那個姜書禾算什麼東西!一個養女!我才是爸的親生女兒!」

「哥,你別在這裝好人,當初爸要給她四分之一,你不是也不願意嗎?」

宋謙的笑意收了收,用眼神點著她:「是,但是把她送到嚴家那個瘋子的床上,不是你的主意嗎?」

宋紀棠:「那怎麼了,給她下藥的人是二哥,咱們兄妹三個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,誰能撇的清。」

一聽這話,宋遜不快的皺眉:「行了,誰能想到姜書禾都嫁出去那麼多年了,老爺子還執意把那四分之一給她。」

說著,他笑的刁鑽又得意:「幸好那個姓嚴的腦袋不正常,我一說姜書禾出軌了,他問都不問,拿刀就給人劈死了,哎,愛的痴狂啊。」

宋紀棠噁心的捂了捂鼻子,一想到當時開門,見到嚴北岸捧著姜書禾早已腐爛的屍體有說有笑的,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。

把自己親女兒都嚇成瘋子了。

「什麼痴狂,嚴北岸就是個瘋子,大瘋子生了一個小瘋子。」她說,「老頭怎麼就不理解咱們的良苦用心呢,養女當寶貝養,親生兒女倒是撇開,知道真相還要把錢都留給姜郁,活該他被二哥……」

宋謙截住她的話:「行了,左右人都死了,咱們就別踩著老爺子的墳頭說這些,怪晦氣的。」

見他好像有心事,宋遜伏身,猜出來什麼:「怎麼了大哥?是金州那邊又有動靜了?」

宋謙:「還沒,那個姓謝的最近還算老實。」

他拿起茶杯,又煩悶的放下。

金州除了賀家,另有謝、梁、沈三家,都是不好招惹的頂級財閥。

那謝家如今的繼承人謝輕舟,不知怎的看上了老爺子種茶的這片山,非要推平了建什麼豪華度假村。

從去年起就層層施壓,不但在售茶渠道上做手腳,還來了好幾撥地質的勘探專家,非說這裡山好水好,比金州那個旱地強上百倍。

他們可就指著這片茶山賺錢呢。

雖然老爺子是洋城首富,但這屁大點地方哪裡比得上金州,人家謝輕舟就想拿著零花錢和你玩命,任誰也沒轍法。

「哥,你也別太擔心。」宋遜話裡有話,「放眼整個北境,誰家的毛峰能有咱家種的好喝,咱們慢慢想辦法。」

宋紀棠瞄了一眼侄女,忽而開口:「哎,讓雪妍去啊,賀斂不是喜歡她的畫嗎,萬一以後她真做了賀家二少奶奶,別說謝輕舟了,就是整個金州也沒人敢動咱們宋家啊,雪妍,你說是不是?」

宋雪妍倏地皺眉。

常聽人說賀斂是個煞星,她還不信,今天看到男人的狠辣,她可不敢再痴心妄想什麼了。

沖賀斂的脾氣,做他的女人未必能有什麼好下場,何況真和那位太子爺在一起,她不會畫畫的事遲早會暴露。

倒不如繼續當她的藝術家,趁著這幾年在洋城聲名鵲起,趕緊找一個合適的世家公子嫁了,後半生徹底衣食無憂。

宋謙也是這麼想的,立刻駁斥了妹妹。

上次葬禮上還裝的像個紳士,這才第二次見面就展露了本性,周蘊險些就淹死了,誰還敢做黃粱美夢,把女兒送給賀斂。

只怕都會短壽!

「哥,你糊塗啊。」不是自己女兒,宋紀棠一點也不心疼,「賀斂的實力你還不清楚嗎?那是金州的霸王,不能斷了這個高枝啊!」

一直沒開口的蘇尋英不快道:「紀棠,你看過昨晚的軍事新聞沒有?」

宋紀棠:「什麼新聞?」

宋遜放下茶杯,接過話茬:「昨天晚上,金州邊境的悍匪組織『沙蟲』靠近賀氏承采的臥佛金礦,還沒到跟前就跟壁堡的人打起來了,估計賀斂也是為了這事才匆忙回去的。」<="<h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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