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姜郁是個定時炸彈!
萬一賀斂找醫生治療她那個瘋癲的腦子怎麼辦,她遲早會清醒的,一旦將代筆的事情說出來,自己還是個死。
宋謙也想到這一點,將手機還給宋雪妍,收回的手在唇邊的鬍子上狠狠的捻了一下,起身道:「得把姜郁要回來。」
宋紀棠抬頭看著大哥,立刻阻止道:「不行啊!這事眼看就要過去了,你現在去招惹賀斂,不是上趕著摸老虎屁股嗎?」
蘇尋英剮了她一眼,握緊宋雪妍的手。
真是誰的女兒誰心疼。
宋紀棠嫁出去了,是周家人,她一聽遺產安穩到手,就不管雪妍死活了。
「小姑子。」蘇尋英說,「假設姜郁這顆雷炸了,雪妍倒霉,難道賀斂就不會因為生氣把遺產要回去嗎?你又不是沒見過他那個乖戾的性子。」
宋紀棠的臉色果然變了變,扯了一下肩頭的披風,煩躁的翻了個白眼兒。
宋雪妍這個小賤人。
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,搞得現在大家倒霉。
第35章 生兒子就叫賀大炮
獨棟營房的臥室里,姜郁窩坐在畫板前,左手端著調色盤,用筆刷在上面量了量,卻久久沒有下一步動作。
倒不是她不想畫,或者不知道該畫什麼。
而是賀斂沒見過自己畫畫,覺得很新奇,所以除了正常訓練外,他只要有時間就拎著個小馬扎跟在她身後,像是一條大尾巴狼。
對於年幼時的姜郁來說,畫畫是件很快樂的事,但現在,她要讓自己處在痛苦之中,忍受著回憶帶來的怪異幻覺和猙獰細響,才能重新復刻畫風。
她極其需要一個人待著。
但偏偏她在賀斂的眼裡,是個不能自理的人。
姜郁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,將舉著的手放下了。
「阿郁?」
一股橘子甜味傳來,賀斂把嘴裡的糖果嚼碎,放下膝蓋伏身過來,很輕聲的說道:「怎麼了?不知道畫什麼嗎?」
姜郁轉過頭,瞧著他無辜的眼神,瘋狂思考。
讓他走?
拿畫板摔他?
還是和他做上一次,等他睡著了再畫?
但是以賀斂的體能和耐力,最後暈死過去的大概率是自己,姜郁索性將肩膀垂下來,準備找機會再畫。
她低頭放畫筆,卻見賀斂猛地抄過她的發梢,嘖了一聲。
姜郁轉頭,她的頭髮太長了,在老宅的那幾年不怎麼打理,剛才傾身的時候發梢沾到了調色盤,這會兒黑藍相間,都黏在一起了。
賀斂往上提了提,拿過紙抽幫她擦著。
姜郁:「剪子、剪掉。」
賀斂:「……」
幸好顏料不是沾到了她的手腳上,要不然就成了人彘了。
這小傻子的腦迴路果然不正常,這麼漂亮的頭髮剪掉太可惜,他可捨不得。
賀斂擦著擦著,把自己的耳根擦紅了,低著頭,好像是在自言自語:「阿郁,紙擦不掉,我帶你去洗澡吧。」
姜郁盯著他通紅的耳朵,知道賀斂想做什麼。
快一周了。
他每天那麼大體量的機能訓練,想做那檔子事很正常,但從上次她就看出來了,賀斂被夾在獸性大發和道德感的縫隙里,特別糾結。
昨天晚上還聽到他在浴室里……
那粗重的低喘弄得她也翻來覆去的睡不著。
姜郁抵在膝蓋上的手微微抓緊,下一秒,賀斂的寬掌握住她的手,徑直往浴室走去,嘴上都快亂碼了:「走走,洗澡洗澡。」
姜郁站在隔間裡,仰頭看著他。
賀斂用最快的速度把她身上的純棉短袖脫下來,又彎身將手臂從她腋下繞過去,姜郁的下巴被迫墊在他結實的肩膀上。
兩人貼著耳朵。
不知道是不是姜郁的錯覺,還是男人和女人本身在體溫上就有區別,賀斂總是很暖和,跟個大火爐一樣。
只是賀斂摸到那緊貼她背部的金屬扣,忽然停下了。
姜郁睨著他的黑髮,微微蹙眉。
又開始糾結了?
自己在他心裡到底是有多傻,才總是下不去手。
費勁。
姜郁索性摟住他,低聲道:「……賀斂。」
男人不出所料的緊繃起來,姜郁也被勒的難受,感受到掌心下的背部肌肉在滾動,她不自覺的微咬薄唇,又叫了一聲:「賀斂。」
但賀斂卻並沒有被感覺支配,金屬扣上的手指上移,穿梭進她的濃髮,把姜郁往懷裡又按了按,最後嘆了口氣,只給她洗了頭髮。
洗完後,賀斂拉著她回臥室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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