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久無人打理,垃圾堆砌把玻璃頂都遮住了大半。
溫柚檸也跟著進去,邊跑邊打電話叫救護車。
【臥槽臥槽!這大半夜的別嚇我啊!】
【小心點啊你們!我是真怕突然從哪竄出個人來。】
【雖然但是,他們倆一打一應該可以處理吧?藝高人膽大嘛。沖就完了。】
【那白女士臉色都那樣了,再不趕緊進去都怕死裡面,有人攔,直接打比較節約時間。】
……
「不行,鎖孔被堵住了。」溫柚檸從樓梯口一路向下,在進入陽光房門前站定,手機手電筒照著,鎖孔里明顯有鑰匙斷在裡面。
就現在的環境來看,像是手動故意掰斷。
溫柚檸用力撞上房間門,有碰撞震動的響,門卻紋絲不動,門框像是嵌在水泥牆裡一樣。
「讓我來。」時錦辰攔下還想往上撞的溫柚檸,換自己上去,手臂微微曲起,側身狠狠撞上去。
「嘶……」反覆撞了兩次,時錦辰半邊胳膊都麻了。
「看來只能從裡面開門。」溫柚檸蹲在門前,手電筒對準門縫。
「上面玻璃打不破,開的那扇透氣窗即使玻璃破了,大小也不夠咱們進去。」時錦辰累的呼吸都重了幾分,「你在這等我同事過來,我再去上面試試。」
「等等。」溫柚檸攔住他說:「從裡面開門就行。」
「我知道,但是咱們進不去……」
溫柚檸垂眸,視線落在左右觀望的紅隼和拿爪子蹭牆的小狸花身上。
「嗚……」
「喵?」
……
『咔』
「吱——嘎、」
緊鎖的門在五分鐘內向里緩緩打開。
透氣窗的縫隙進不去一個人,進不去胖一點的小狗崽,但小狸花和紅隼可以輕鬆擠進去。
紅隼站在緩慢擺動的門把手上,「啾……」
看,就說隼會開門有用吧。
小狸花也點點頭,『是的沒錯。』
溫柚檸撲到白女士面前,拽了兩下她腕上的鐵鏈,扯不開便先推到上面,抄起她的手腕把脈,「我背包里有水。」
釘死在牆裡的鐵鏈,將白女士的活動範圍控制在角落,腕上的傷口反覆癒合磨破,鐵鏈上部分暗色的地方都是乾涸的血跡。
「來了。」時錦辰翻找出水瓶,擰開後遞到白女士嘴邊,手撐著她後背,一點點把水往嘴裡引。「白女士……鄭、小姐,鄭小姐?!你醒醒。」
離得近了,他一眼就認出這位就是殷封的女朋友,鄭安然。
「為什麼會叫她白女士啊?」時錦辰不免好奇。
溫柚檸說:「只是一個稱呼,小白狗見她的時候她都穿白衣服,小白狗就一直在心裡叫她白姐姐。」
具體名字,小狗怎麼會知道呢。
鄭安然已經失去了意識,對外界一切都沒有反應,乾澀起皮的唇瓣被水殷濕,順著微開的齒縫流進去一些。
「汪汪!」小白狗著急的圍著白女士團團轉。
水流掉大半瓶,也不知道餵進去多少。
「咳咳……」鄭安然有了細微的反應,低咳了起來,胸口也有了明顯起伏。
她緩緩睜開眼睛,視線迷離無法聚焦,反覆閉了閉眼睛,才漸漸緩過來,她唇瓣微動,「你們……」
聲音細若蚊吶,但鄭安然卻像是用了很大力氣。
「先別說話,醫生馬上就到。」溫柚檸探出鄭安然脈搏微弱,眼下最重要的是要保存體力。
鄭安然嗓子像是被砂紙打磨過一般,一點氣音都帶著啞聲,她艱難抬手,鐵鏈挪動發出『桄榔』碰撞聲,指尖無法伸直,微微彎曲著指向前面的花草。
沒有按時澆水,久久見不到陽光的盆栽,此刻葉片枯黃垂下,花瓣掉落滿地,還餘存淡淡香氣。
「花?」溫柚檸放下鄭安然的手,不解的走到花架前。
這裡左右兩邊都有半人高的花架,上面擺滿了盆栽,因著花朵凋零的緣故,看不出是什麼品種,花香混雜也不好分辨。
溫柚檸端起白女士指著的這盆花,一抬起來,頓時感覺重量不對。
——花土甚至沒有填滿,這個花盆沉的有點過分。
時錦辰發覺溫柚檸神情不對,「怎麼了?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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