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靳辰卻不聽她的解釋,一把將她拉進懷裡,帶著懲罰性地吻住了她,直到寧枝感覺自己快要窒息,他才鬆開。
「這是對你遲到的懲罰。」他看著寧枝紅腫的嘴唇,眼中沒有一絲憐憫。
寧枝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,但她倔強地不讓它們流下來。
看著她隱忍的表情,傅靳辰冷笑一聲,「寧枝,記住,這是你自己的選擇,從你簽下那份協議開始,你就應該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。」
城市的夜晚依舊霓虹閃爍,紙醉金迷。
酒吧里喧鬧嘈雜的音樂震得人耳膜生疼,可包廂內卻是另外一個世界,靜謐中透著絲絲壓抑。
主位上的傅靳辰面沉如水,仿若一座千年冰山,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。
他的手緊握著酒杯,骨節泛白,不知是想到了什麼,他又一次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,那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,卻絲毫無法澆滅他心中那團莫名的火。
旁邊的程子軒留意到了他的異樣,程子軒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,看似溫柔無害,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,這笑容背後藏著的是一顆心狠手辣的心。
他拍了拍身邊女人的肩,示意她離開。那女人正依偎在他懷裡,眼中滿是不舍,但她不敢反抗,程子軒的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,她只能咬著唇,緩緩起身離開,離開前還不忘用哀怨的眼神回望一眼。
待女人走後,程子軒嘴角的笑意更甚,似笑非笑地看著傅靳辰,調侃道:「怎麼了阿靳,從坐下就喝個不停。」
另一邊的慕言寒一直坐在角落裡,靜靜地看著這一切,此時也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。
突然,他的眼神一深,像是不經意間發現了什麼,緩緩開口:「阿靳,是,因為寧枝嗎?」
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,如同平靜湖面投入的巨石,讓傅靳辰的動作肉眼可見地停頓了一下。
程子軒見狀,眼中閃過一絲驚訝,「寧枝妹妹回來了?」
他眉頭微皺,腦海中浮現出那個曾經如精靈般的女孩。
包廂里的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,每個人都各懷心事,而這一切,似乎都因那個消失四年而又突然出現的寧枝而起。
寧枝最近像是被一片陰霾籠罩,心情低落到了極點。林靜怡看著她這般消沉,總覺得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,最後,在她的軟磨硬泡下,寧枝還是把實情告訴了她,林靜怡心疼不已,卻又無能為力。為了能讓寧枝放鬆一下,便約她來酒吧玩。
當寧枝踏入星辰酒吧,震耳欲聾的音樂衝擊著她的耳膜,五彩斑斕的燈光晃得人有些眩暈。
她徑直走向包廂,推開門,只見桌子上已經橫七豎八地躺著好幾個空酒瓶。
林靜怡的臉泛著醉後的潮紅,眼神迷離,看到寧枝進來,她嘴角咧開,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,朝著寧枝用力地揮揮手,聲音帶著醉意的嬌憨:「枝枝,快來。」
寧枝無奈地搖了搖頭,心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。明明是這傢伙喊自己出來解悶的,結果自己還沒到,她倒好,已經喝得爛醉如泥了。
寧枝快步走到沙發邊,輕輕扶住林靜怡有些搖晃的身子,試圖把她扶正,溫柔地說道:「靜靜,我們回去吧。」
林靜怡卻像個倔強的孩子一樣,拼命地搖頭,她的髮絲隨著她的動作有些凌亂地飛舞著。
然後,她突然安靜了下來,就像被按了暫停鍵,直勾勾地盯著寧枝的臉,眼神里透著複雜的情感,喊道:「枝枝。」
寧枝不明所以,輕輕地「嗯」了一聲。
突然,兩行清淚從林靜怡的臉頰滑落,像是斷了線的珍珠。
寧枝心裡一慌,手忙腳亂地想要為她擦去眼淚。
這時,只聽林靜怡帶著哭腔開口道:「對不起枝枝,因為我們這個破公司,讓你被傅靳辰那麼欺負,明明…明明你們曾經也是很恩愛的啊,為什麼…」
林靜怡因為喝醉了,話語說得斷斷續續,可每一個字都像重錘一樣敲在寧枝的心上。
寧枝心裡一陣苦澀,卻還是輕聲道:「沒事的,我沒關係。」
林靜怡像是沒聽到她的回答一樣,依舊認真地看著她,又問道:「枝枝,你,是不是還對傅靳辰…」
「不是。」寧枝急忙打斷她的話,像是害怕聽到後面的內容。
只是這個回答,別說林靜怡不相信,就連她自己都覺得無比心虛。她怎麼可能忘記傅靳辰呢?只能把這份愛深埋在心底,不去觸碰那道還未癒合的傷口,怎麼能去奢求一個已經不屬於自己的男人呢?
寧枝咬了咬嘴唇,扶著林靜怡起身,「咱們走吧。」
她費力地打開包廂門,剛走兩步,一個身影突然撞了過來。
寧枝只感覺肩膀一陣劇痛,痛得她眉頭緊皺。她抬起頭,映入眼帘的是一個醉醺醺的男人,男人滿臉通紅,眼神迷離,一身酒氣撲面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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