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聲音低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此刻,懷中的寧枝昏迷不醒,他滿心滿眼都是對她的擔憂。
只想儘快帶她離開這個危險又讓她受委屈的手術室。
「是,傅總。」
方舟恭敬地頷首,腰杆挺得筆直,眼中閃過一絲凌厲。
他迅速打了個響指,清脆的聲音在略顯嘈雜的醫院走廊里格外突兀。
幾乎是瞬間,幾個身材魁梧的保鏢如訓練有素的獵豹,從四面八方迅速圍攏過來。
他們肌肉緊繃,眼神冷峻,二話不說就沖向寧致遠的手下。
那些原本還囂張跋扈的人,在這突如其來的攻勢下,瞬間亂了陣腳。
沒做多少抵抗,就被一個個制服。
雙手被反綁在身後,只能狼狽地掙扎著。
方舟冷冷地掃了一眼被控制的人,隨後轉身大步走出醫院,那些被綁的惡人在保鏢的押送下,只能乖乖跟在後面,往日的威風蕩然無存。
「老公,這怎麼辦?」
楚歌嚇得臉色慘白。
聲音里都帶著明顯的顫抖。
她緊緊抓住寧致遠的胳膊,指甲都快嵌進他的肉里。
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無助。
她雖然只是個普通婦人,但在這個海市,傅靳辰的大名如雷貫耳,她深知這個男人的權勢與手段。
此刻,恐懼如潮水般將她徹底淹沒。
誰也不知道為什麼傅靳辰會和寧枝扯上關係。
寧致遠癱坐在椅子上,臉色灰敗,
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,眼神空洞而絕望。
他張了張嘴,想要說些什麼,卻發現喉嚨乾澀得發不出一點聲音。
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傅靳辰抱著寧枝離去的背影。
傅靳辰抱著寧枝,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醫院頂層的專屬病房裡。
這裡是他為自己預留的,設施齊全且私密。
他輕輕將寧枝放在柔軟的病床上,動作輕柔地得仿佛她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,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弄疼了她。
他直起身子,眼神中滿是焦急與關切。
迅速掏出手機撥通了慕言寒的電話:「言寒,立刻來醫院頂層,寧枝出事了。」
掛斷電話後,他又走到床邊,坐在寧枝身旁。
沒過多久,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,慕言寒匆匆推開病房門。
他穿著一身休閒裝,卻難掩身上的幹練與沉穩。
看到病床上的寧枝,他的臉色微微一變,快步走到床邊,一邊檢查寧枝的情況,一邊對傅靳辰說:「別慌,我看看。」
傅靳辰站起身,退到一旁,眼神緊緊盯著慕言寒的一舉一動。
雙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頭,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,可見他內心的緊張與煎熬。
「她沒事,只是被注入了一點安眠藥,休息一會兒就好了。」
慕言寒一邊收起聽診器,一邊寬慰道,語氣里滿是篤定。
他轉頭看向傅靳辰,只見他眉頭緊鎖,滿臉的擔憂與疲憊,眼中仍燃燒著憤怒的火焰。
傅靳辰長舒一口氣,像是放下了千斤重擔,緊繃的身體終於鬆弛下來。
他緩緩走到一旁的椅子邊,重重地坐下,抬手揉了揉太陽穴,疲憊之感盡顯。
「發生什麼了?」
慕言寒拉過一把椅子,在傅靳辰對面坐下,臉上滿是關切與疑惑。
傅靳辰深吸一口氣,將寧致遠如何逼迫寧枝做骨髓移植,又是怎樣聯合保鏢強行控制她的事情,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慕言寒。
他的聲音低沉而壓抑,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怒火。
「從上次她發燒之後,我就一直派人跟著她。」
傅靳辰頓了頓,眼中閃過一絲慶幸。
「還好今天來得及時,不然後果不堪設想。」
想到寧枝差點遭遇的危險,他的眼神中再次湧起無盡的後怕。
「這個畜牲,根本不配為人父!」
慕言寒聽完,忍不住咬牙切齒地罵道,臉上滿是憤怒與不忿。
他猛地站起身,在房間裡來回踱步,雙手緊握成拳。
「怎麼能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做出這種事,簡直喪心病狂。」
慕言寒又在病房裡待了一會兒,他時不時看向病床上的寧枝。
仔細觀察著她的面色和呼吸,不放過任何細微的變化。
見寧枝呼吸平穩,面色也漸漸恢復了些血色,他才稍稍放下心來。
他走到傅靳辰身邊,拍了拍他的肩膀,開口說道:「阿靳,寧枝沒事,你也別太擔心了。我那邊還有些工作要處理,就先回辦公室了。有什麼事,隨時給我打電話。」
傅靳辰微微點頭,聲音略帶沙啞:「行,言寒,今天多虧你了。」<="<hr>
哦豁,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,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~拜託啦 (>.<)
<span>:||
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,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,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,请与我们联系,将在第一时间删除!
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