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遇箏說是,「趙家是萊恩公爵的後嗣旁支,現在只有趙家還保存著萊恩公爵的些許遺物。」
「萊頓公學的歷任理事長,也是由趙家人擔任。」
沒想到趙家還和萊恩公爵有這段緣分。
遲惜白嘆了口氣,沈時澤不喜歡她,趙微瀾也不喜歡她,現在唯一的兩本書在他們手裡,她想拿到,真是難上加難。
遲惜白垮下臉,「我覺得我還是連夜突擊意語來得簡單。」
陸遇箏無奈地勾了下嘴角,「不爭取嗎?」
遲惜白托著腮望向窗外不斷倒退的樹木,「想爭取,但是也得有辦法呀,就算是要爭取,也要做兩手準備。」
「不管能不能借到《女公爵》,我都得學好意語,不是嗎?」
陸遇箏深深看了她一眼,不由自主地抬起手,想要摸一摸她的頭,可是臨到頭,手腕一轉,還是落在她的肩膀上,「既然這樣,我給你補習。」
遲惜白忙不迭點頭,「好呀,謝謝會長~」
陸遇箏耳尖滾燙,在遲惜白的灼灼目光下移開眼,喉嚨喑啞地發出一個低沉的「嗯」。
晚上遲惜白寫完作業,在i上問陸遇箏有沒有空,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,才抱著書和習題冊上樓,敲開了陸遇箏的房門。
陸遇箏好像剛洗完澡,肩膀上搭著一條長毛巾,頭髮濕漉漉的還在往下滴水,順著他鋒利的下頜線滑落在凸起的喉結上,順著鎖骨沾濕了領口的一大片衣裳。
明明是夏天,洗完澡還是穿著長袖長褲,偏偏胸膛的布料沾了水透出一點皮膚的顏色,若隱若現。
遲惜白不由得被男色惑了眼,喉嚨動了動,不自在地避開眼睛。
陸遇箏不愧是男主之一,穿得禁慾,沒想到底下的身材還挺有料的,女主以後幸福了。
「進來吧。」陸遇箏側身讓開半個身位,請遲惜白進門。
遲惜白抱著書走進陸遇箏的房間。
他的房間和他這個人的風格簡直一模一樣,極簡的黑白歐式風格,雙人大床上的床品是簡單的純黑色系,書桌擺在靠窗的位置上,看書累了往旁邊一看,就能和夜空中的星星撞個正著。
陸遇箏從遲惜白手裡接過書,指尖不經意地擦過她的手背,把書放在桌上,給遲惜白拉開椅子,「坐吧。」
「謝謝。」遲惜白忍住沒去撓發癢的手背,不敢直接看陸遇箏逕自坐下,陸遇箏也拉開另一隻椅子坐下。
遲惜白看到陸遇箏的發梢一直在滴水,問道:「會長,你不先把頭髮擦乾嗎?我沒關係的。」
陸遇箏淡聲說:「我不喜歡吹風機,讓它自然干。」
遲惜白說:「可是沒吹乾,很容易著涼的。」
陸遇箏頓了一下,改口說:「那你先自習吧,我很快出來。」
遲惜白點了點頭,看著陸遇箏見浴室之後,才拿下教材翻開看。
浴室里隱隱傳來吹風機的聲音,遲惜白轉頭去看,只見磨砂玻璃門後,模糊的人影長身玉立,指尖在烏髮中穿梭,不知道為什麼,讓遲惜白覺得喉嚨癢。
她忙轉過頭不敢看了,捏起筆開始學習。
真是怪怪的,平時看陸遇箏也沒覺得身體哪裡不舒服啊,怎麼今天晚上覺得怪怪的?
她不會是晚上吃錯了什麼東西吧?
遲惜白搖搖頭,甩開自己腦子裡的雜念,把心思放在教材上。
遲惜白試著翻譯了一句長句,但是不管怎麼拆解,總有一種詞不達意的感覺。
她不自覺地開始咬筆頭。
一隻修長的手從她的手裡把筆奪走,筆頭上沾了她一點口水,在檯燈的照耀下顯得亮晶晶的。
遲惜白看到這一點水漬,不由得老臉一紅。
只是手的主人似乎沒什麼感覺,把筆握住,在遲惜白的練習本上劃掉了一個詞,「這裡,如果按照詞面翻譯,是『如鋼鐵般的意志』,表達的是堅不可摧的意志力,用堅定程度太清,可以用堅毅、或者剛毅來形容。」
陸遇箏的聲音如同掠過冰湖上的春風,雖然帶著冰面上的清冷之意,但難掩溫煦。
陸遇箏一隻手搭在遲惜白的一側,另一隻手握著筆在練習本上勾畫,整個胸膛差一點就和遲惜白的後背貼在一起。
蒸騰的熱氣不斷地從背後傳來,冷冽的松香鑽進遲惜白的鼻尖,勾走了她的一縷心神,等到陸遇箏問了一句「聽懂了嗎」,遲惜白才姍姍回過神,連忙點頭,「哦、哦,聽,聽懂了。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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