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陸遇箏似乎要去考察紅霞島開發的可能性,沒有跟著來;沈時澤花粉過敏,也沒有來。
遲惜白想著閒著也是閒著,也跟著進去了。
蘇姣姣和喻馳野被一個電話叫回家裡,似乎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會出現了。
趙微瀾亦步亦趨跟在遲惜白身後,捉住她的手臂,「惜惜,你進了叢林要記得跟緊我,千萬別走丟了。」
遲惜白看了看趙微瀾緊張的臉色,拍了拍她的手,「沒事,有那麼多人呢,而且這些原住民都是很熟悉林子裡的路的,肯定會沒事的。」
趙微瀾咽了咽喉嚨,「真的嗎?如果等一下有什麼老虎、獅子什麼的跑出來,你記得要保護我。」
遲惜白提醒道:「趙大小姐,你可是柔道冠軍,到底誰保護誰比較合理?」
趙微瀾突然反應過來,「對哦。」
遲惜白揉了揉手腕,「不過,我有件事情要問你。」
趙微瀾雖然還是緊張得東張西望,但是比起剛剛害怕得走不動路的樣子還是好很多了,「你說唄。」
遲惜白說:「之前我們第一次見面,在陸公館,你把我關進儲物間那次,喻馳野也在,對嗎?」
聽遲惜白提起以前的黑歷史,趙微瀾整個身體都僵住了,心虛地說:「額......這件事情都過了多久了,你怎麼還帶翻舊帳的呀?」
「我不是翻舊帳,我就是想知道,喻馳野那個時候在那裡嗎?」
趙微瀾捏了捏脖子,不太情願地點了點頭,「那個時候,你自己掛了條繩子就跳下去了,可把我嚇死了,幸好喻馳野沖了進來,拉住了你下墜的繩子,不然的話,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呢。」
遲惜白沒有想到當時竟然是喻馳野救了她,眼裡閃過一抹驚愕。
「惜惜,你還怪我嗎?」趙微瀾扯了扯遲惜白的衣擺,抿唇說:「我那個時候不懂事,才會把你關在儲物間裡,對不起啊,你能不能原諒我啊?」
遲惜白看著趙微瀾蒼白的臉,微微嘆了口氣,「知錯能改善莫大焉,我是很氣你把我關在儲物間裡,不過現在都過去了。」
其實說到底,遲惜白也沒有把這件事情當回事,畢竟這裡也只是小說世界。
趙微瀾眼睛一亮,抱住遲惜白的胳膊,「惜惜,你人真好!」
兩人繼續往前走,幾十個同學三三兩兩各自結伴,許多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茂密的叢林,樹木高大強壯,地上根莖盤根錯節,落葉和塵泥混雜在一起,看得眾人十分新鮮。
在林子裡繞了一大圈,走得這些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和大少爺們都累了,領路的導遊找了一塊安全的地方讓他們休息一下。
遲惜白拍了拍裸露在地面上的樹根上的灰塵,扶著樹幹坐下,把速寫本拿出來寫寫畫畫。
趙微瀾坐在她身邊,拿著小扇子給自己扇風,瞥了遲惜白的畫一眼,「你最近老是捧著這個本子到處畫畫,你喜歡畫畫呀?」
遲惜白點頭說:「是呀,畫畫能讓我覺得靜心。」
趙微瀾看到她寥寥幾筆就夠了出陽光從樹葉縫隙里透出來的畫作,驚嘆地哇了一聲,「惜惜,你畫得這麼好,要不要我幫你推薦一個老師,給你上專業課?」
遲惜白筆尖一滯,隨後才拉出一條虛實不明的線條,「不用了,我就是隨便畫畫,你不用費心幫我找老師。」
趙微瀾聽遲惜白這麼說,也沒有執著,咽了咽乾澀的喉嚨,抱怨道:「早知道就多帶點水出來了,渴死了。」
話音一落,一瓶礦泉水從天而降掉進她的懷裡,趙微瀾頓時震驚地抬頭:「老天顯靈了?」
「不是老頭顯靈,是你哥我顯靈了。」趙頌臣信步走過來,凹凸不平的地面被他走得如履平地,像是T台上的男模。
趙微瀾頓時瞪大了眼睛,「哥哥,你怎麼也在這裡?」
遲惜白也抬起頭看向長身而立的趙頌臣,朝他點點頭,算是打了招呼。
遲惜白低下頭繼續畫畫,眼前卻突然出現了一瓶水。
她愣了一下,接過礦泉水,對趙頌臣說:「謝謝。」
趙頌臣說:「順手而已。」
遲惜白覷了一眼他冷漠高傲的模樣,識趣地不說話。
趙微瀾悄咪咪地觀察著趙頌臣的神情,覺得他好像看起來不太高興,沒敢說笑,問道:「哥哥,你待會兒要不要和我們一起走啊?我和惜惜晚上要去她朋友家裡吃席。」
趙頌臣冷淡地拒絕了。
趙微瀾訕訕地閉上嘴,咬著瓶口喝了口水,絲毫沒有察覺到頭頂上逐漸逼近的危險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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