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異父異母的親姐妹了,她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呢。
和景引鶴一起從休息室走出來的景梟,剛從樓上下來,便見到了這一幕。
氣的心梗,差點沒直接昏死過去。
他伸手指著景引鶴,又不敢置信的看向樓下。
「這,這就是你的好媳婦,你,你們!」
他的話音尚未落下,只見景引鶴緩緩勾起唇角笑的春風得意,「父親忘了,我說過要送他們一份大禮!」
景梟知道他當時說這話,不是什麼好意。
但也沒想到,他們夫妻倆的心思竟然如此歹毒,今天的訂婚宴可是匯集了深城上流圈子的所有人。
就連林家林老爺子都到場了。
結果,就鬧成這樣!
真是把景家的臉都丟在地上後,還不忘狠狠的踩上幾腳啊!
他怒極反笑,看向景引鶴的眼神里蘊含著肅殺之意。
「景家丟臉,對你來說,有什麼好處嗎!」
景引鶴依舊是那副丰神俊逸的模樣,站在台階上垂眸時,帶著睥睨天下的姿態。
「父親說錯了,今天丟人的只有景湛,與我無關。」
「誰敢在我面前說什麼?誰又敢在我背後說什麼!」
兩句話,噎的景梟無話可說。
不等景梟說些什麼,景引鶴已經邁步朝樓下走去,他要去給他家小姑娘撐場子去。
樓下。
景湛好不容易躲開那些給他使絆子的人,衝到了裴允棠面前,氣的直接破口大罵。
「裴允棠,你算個什麼東西,被裴家趕出去之後,你在深城又算個什麼東西!」
「你還真以為長得不錯,就能攀上高枝兒了,我告訴你,你休想再跟景家的任何人有任何牽扯,你只配去極樂園。」
他還在開口咒罵著。
下一秒,景引鶴周身狠厲的弒殺之氣,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,每邁出一步,都仿佛是自地獄而來的陰煞厲鬼,恨不得將眼前之人,骨血都食之殆盡。
景湛一抬眸,便對上了景引鶴那雙泛著冷意嗜血的眸子,冰寒至極,讓人下意識便想要臣服。
所有人都目睹著這一切,定定的望著景引鶴。
霎時間。
整個宴會廳內,所有嘈雜聲,戛然而止。
大家全部都屏息凝神,生怕大聲喘息都會引起景引鶴的注意力。
景湛不知道想起了什麼,鼓足勇氣開口道。
「小叔,她」他伸手指向裴允棠,「她竟然說是我嬸嬸,真是可笑,二叔都快抱孫子了,她,她竟然敢冒充是你的女人。」
他聲音落下的剎那間,景引鶴突然抬起腳,狠狠的朝著景湛的心口處踹去。
將他整個人連同輪椅一起,直接踹翻在地。
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眼前,狼狽不堪之人,冷沉至極的醇厚嗓音,自胸腔內緩慢溢出。
「不好意思各位,我正式介紹一下,這位是我的妻子!」
嘶。
現場響起了不少倒抽冷氣的聲音。
實在是這個消息太過驚世駭俗了。
景湛全身的傷痛,還沒剛剛好一點,景引鶴這一腳又險些踹傷他的心肺。
疼的他被好幾名保鏢攙扶著,才勉強從地上起來。
重新坐回到輪椅上後,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,腦海里全部都是景引鶴剛剛那句話。
妻子?
是他的妻子!
裴允棠她怎麼配!
忽而,他似是想到了什麼,裴允棠她不是懷孕了嗎,而他和裴允棠退婚才多久。
想到某種可能性,他又大著膽子抬起頭。
很想直呼其名,質問這對姦夫淫婦,但是又不敢。
語氣里的卑微讓他自己都覺得噁心,「小叔,她可是懷孕了,你,你們。」
他故意停頓了幾秒,就是為了給大家留足思考的時間。
「好啊,怪不得非得鬧著和我退婚,原來是你也出軌,而且還在我之前啊!」
他話音剛落,裴允棠攥著話筒直接厲聲質問。
「證據呢,沒有證據,你再敢胡說八道,我撕了你的嘴!」
「景湛,負心之人下十八層地獄,先背叛者死。」
她將話說的如此決絕,在場之人,都不是傻子,哪還能不明白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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