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過神來才發現,「引鶴和棠棠呢?」
景夫人伸手指了指樓上休息室的房間,「棠棠有些累,去休息了。」
景湛不服氣的抬起頭,一雙眸子裡恨不得能噴出火星子,雙手死死的攥著輪椅扶手,看向休息室的眼神也寫滿了怨毒。
「如果不是她出軌在前,又怎麼可能這麼快懷孕!」
就算是他不說,也堵不住悠悠眾口啊!
就在他還在景梟面前,各種抹黑景引鶴和裴允棠的時候,這兩人剛從樓上緩步而下。
離開前總得和景梟打聲招呼,誰知過來時,便聽到了景湛的這些話。
裴允棠阻攔住了景引鶴,直截了當的開口道。
「你有證據嗎,拿不出證據我告你誹謗!」
景湛出口剛想罵兩句的時候,裴允棠搖了搖手機,「我有證據,而且,還很多!」
「今天放出來的,也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呢!」
景湛無力的閉了閉眼,他算是徹底栽在裴允棠手裡了。
而且,只怕也以後也很難翻身了。
裴念還有些不服輸的想說些什麼,便見裴允棠眉眼溫柔的沖景引鶴笑了笑。
撒嬌似的將手伸進了他的內襯口袋裡。
在景引鶴寵溺且縱容的目光中,裴允棠還不忘踮起腳尖在他下頜處落下一吻。
而後,一轉身,手裡便多了兩本結婚證。
她將結婚證打開,在裴念面前晃了晃,「不好意思裴小姐,我可是過了明路的。」
而後,用結婚證毫不客氣的敲了敲景湛的頭。
「大侄子,以後見面可不要再喊錯了啊!」
景湛的手死死的攥著輪椅扶手,卻在景引鶴駭人的目光下,嚇得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。
生怕景引鶴會為了護妻,再給他一腳。
否則,他這個年只怕都要在醫院裡度過了。
景梟看著他們倆這麼囂張的樣子,就氣不打一處來,抬起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敲了好幾下。
「滾,都給我滾!」
只是在他說出這句話後,卻並沒有一個人離開。
笑死。
真走了,還不正應了他這句,滾。
宴會廳內安靜了十幾秒後,景引星才開口道,「我累了,先走了。」
她挽著景夫人的手臂轉身後,還不忘朝裴允棠招了招手。
「棠棠~」
裴允棠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,伸手朝她招了招手,「嗯,來了來了。」
剛剛下樓時景引鶴便叮囑她,讓她和景夫人一起回去。
在景家不少人的注視下,景引鶴不慌不忙的攬著裴允棠的腰肢,在她唇瓣上落下重重一吻。
而後,還不忘親自將她送出去。
等看著她坐上車和景夫人一起離開酒店,車前車後都跟著保鏢,這才放心的折返回去。
回去時,宴會廳內已經空無一人。
他輕車熟路的朝著景梟的休息室走去,推開門發現,果然啊,都在這裡呢。
景引鶴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景懷安的身側。
早就得知內幕消息的景懷安,還不忘沖他豎起大拇指。
「今天這招,玩的真是漂亮!」
反正他這條腿已經廢了,自身能力又不如景引鶴,想要奪繼承權簡直是痴心妄想。
所以,他現在就是看戲。
尤其是看景懷青吃癟,他就開心。
此刻,得知一切真相的景懷青坐在那裡,一言不發,只一雙眸子狠狠的瞪著景湛。
這個兒子,真是一點都指望不上。
要不是外面那幾個孩子沒名沒分,他不敢帶回家養著,哪還有他的事兒。
事先一點氣兒都不透露給他,結果被人家狠狠的擺了一道。
好,真是好的很啊。
他側眸看向景引鶴,一看到他那清冷禁慾,手指慢悠悠捻動佛珠的姿態,他就恨不得衝過去,撕碎他那張極其偽善的臉。
景梟臉色陰沉駭人,一直瞪著景湛,在他實在是承受不住之前,才開口道。
「爭取年前能出院,今年過年,去祠堂跪上七天。」
七天!!!
上次只是半天一夜,他一雙腿都快廢了,疼的抬不起來。
這七天,和直接廢掉他的雙腿有什麼區別。
景湛不可置信的抬眸看向景梟,似是想要從他那雙驚悚駭人的目光里,看出點什麼。
只可惜。
看到的只有無盡的恐懼和令人膽寒的壓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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