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!
想拿這個威脅她?
她其實一點也不在乎,她反而慶幸自己身上沒有流淌著裴承骯髒的血,沒有遺傳到他極其卑劣的基因。
她這麼優秀,那個不詳的生父,應該也很優秀吧!
「你!」
裴承冷靜下來之後,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話。
是的,這樁醜事他只能自己忍著咽下去,不能說,公布出來,不止會讓他名聲掃地,裴允棠也更有理由,和他打官司。
她現在就巴不得能找個機會,好好的和裴家大鬧一場。
自己絕對不能讓她如願。
只是保險柜里的東西……
裴承恨恨的咬了咬後槽牙,知道自己不出點血,是別想在裴允棠這裡討到一點好處。
「文件里,是我給裴念準備的嫁妝。」
他話音剛落,一直站在裴允棠身側,始終沒開口的景引鶴,一雙冰寒的眸子冷冷的掃了他一眼。
「只給裴念準備了?」
裴承知道這意思是讓他割肉分血,雖然很不情願,但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,他也只能答應。
「我可以拿出一半給裴允棠。」
裴允棠知道,這已經是他最後的讓步,畢竟,兔子急了還咬人呢。
真要是把裴承逼急了,誰知道這個垃圾渣男還能幹出點什麼事兒。
景引鶴牽著裴允棠的手一起回去,裴承也順勢跟了上去。
書房裡的保險柜打開後,裴承剛想要將房產地契金條之類的,分給她。
誰知,裴允棠並沒有要,反而直接動手將裴承推到了一旁,而後,將保險箱裡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拿了出來。
她才不稀罕裴承這點資產呢。
剛剛那麼說,也不過是讓他放鬆警惕罷了。
她只想看看,他藏的這麼隱蔽,有沒有關於當年的事情,比如,母親為何執意嫁給他。
裴承見她這動作,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,只是有些東西,他怎麼可能放在家裡呢。
等裴允棠檢查過,確定沒有她要找的東西後,才狠狠剜了一眼裴承,眼底深處暈染著無盡的怒意。
「你撒謊了,我也知道你撒謊了,但是這個謊你最好能瞞一輩子。」
「否則,等我知道真相的時候……」
後面的話,裴允棠沒有再繼續說下去,單是她那雙泛著冷意的桃花眸,就足夠駭人了。
裴承慌亂的操作著輪椅,彎著腰,很努力的將東西全部都拿著,全程都不敢去看裴允棠的眼睛。
他承認,他是真的有點怕了。
自從她鬧著要斷絕關係開始,就再也不是曾經那個唯唯諾諾的小丫頭了,整個人的氣場變得越來越可怕,手段也越來越狠。
等拿著東西離開時,他還有些恍惚。
總覺得,景引鶴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,尤其是,全程都沒怎麼說過話。
這是不是有點太詭異了,完全不符合他的性子。
他忐忑不安的到了門口,便看到張瑩和裴念在等著他,剛想說點什麼的時候。
便聽景引鶴嗓音陰鷙,「希望裴總以後,不要再做出私闖民宅這種事情,被人趕出去的滋味,畢竟不好受。」
裴承:「!!!」
他甚至都不敢抬眸,總覺得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,此刻一定在心底狠狠嘲諷他呢!
張瑩和裴念兩人慌亂的扯著衣領,試圖遮擋住自己的臉,趕緊推著裴承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
生怕再耽誤下去,他們可能就要上今天的深城晚報了。
目送他們一家三口狼狽離開的背影后,裴允棠眸底的光一點點暗了下去,眸光逐漸變得銳利。
景引鶴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,趕緊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,將她攬入懷中,低聲安撫。
「棠棠,沒必要和那種人置氣。」
氣壞了他的小嬌寶多不值當啊。
耳邊響起景引鶴低沉磁性的嗓音後,裴允棠原本還滿懷著恨意的心,一點點被他的聲音撫平。
好半晌後,裴允棠靠在他的懷裡,小腦袋抵在他的胸膛前,聲音也悶悶的。
「景小叔,我恨他。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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