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二哥,讓二嫂照顧好孩子,景家,要亂了!」
景引鶴說完後便掛斷電話,又一次朝著半山別墅的方向望了一眼。
就在這時,他察覺到身後有目光注視著自己。
回眸,便看到裴允棠頭髮濕漉漉的,裹著浴巾站在客廳里,那雙好看的桃花眸底,好似閃著光,在看到他回眸的剎那,沖他勾唇笑的燦爛。
景引鶴趕緊走過來,扶著她朝臥室走去。
「怎麼就這麼出來了,萬一著涼了怎麼辦。」
裴允棠小聲嘟囔著,「哪就那麼嬌氣了。」
不過心底還真是暖暖的,眼睛微微上挑看了他一眼,又不好意思的垂了垂眼,乖巧的站在他身邊。
景引鶴拿了吹風機幫她吹頭髮,動作認真又仔細。
感受著濕漉漉的髮絲在自己的指縫間,一點點變得乾爽,輕輕繞在指尖,有些愛不釋手。
「棠棠。」
他突然停了吹風機,裴允棠好奇的回眸看向他,不知道為什麼,就很想粘著他。
伸手環住他的腰,將臉貼在了他的身前,感受著他的心跳聲。
「景小叔,雖然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,我相信,都會過去的。」
景引鶴的手落在她的後背上,輕柔的拍了拍,「嗯,都會過去。」
他從包里拿出姜老夫人幫裴允棠配的藥膏,一點點耐心的幫她塗抹在肚子上,然後,哄著她睡覺。
怕打擾到她休息,景引鶴連手機都沒敢拿進臥室里。
房間內亮著一盞橘黃色的夜燈,裴允棠蜷縮在被窩裡,睡顏恬靜美好,景引鶴起身時又多看了好幾眼。
幾個月前他怎麼都不會想到,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會這樣躺在他身邊。
進浴室洗手時,看到了裴允棠衣物上面放著的佛珠。
得知她懷了雙胞胎之後,這佛珠就戴在她手上了,她每次洗澡都會褪下來。
景引鶴捻著佛珠,越捻越快,卻依舊無法讓自己的內心平靜下來,反倒是更加的煩悶。
索性將佛珠戴在手腕上,輕手輕腳的離開了臥室。
一直到凌晨兩點多。
手機鈴聲再次響起。
「四爺,肇事車輛堅持說無人指示,他,以及他家裡人的所有銀行帳戶,近期也沒有大額資金進帳。」
「查到他的關係網,和景少也沒有任何關係。」
表面上看起來,還真的就是一起普普通通的,車禍。
可能嗎?
景引鶴單手捻著佛珠,目光落在了那一顆顆圓潤的沉香木上,手指輕扣,輕微的咔噠聲迴蕩在耳邊。
「沒事,我們又不需要完整的證據鏈,只要我認定是他,那就是他!」
他又不是執法者,還去查他證據鏈。
景引鶴安排的人在調查期間,景湛這邊自然也得到了消息。
「失手,又失手了!」
「沒在車上?怎麼會沒在車上,不是親眼看到他們上了車回去了嗎!」
「廢物,一群廢物!」
景湛的心慌到不行,直接摔了手機,猛地跌入沙發里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。
裴念穿著吊帶睡衣,長發微卷,赤腳走在地板上,手中還拎著一瓶醒好的紅酒。
兩隻高腳杯在她指尖,輕輕碰撞,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。
「湛哥~幹嘛發那麼大火啊。」
她想著,今晚的出動那麼多人,應該是萬無一失的。
就算是失敗了,也查不到他們身上,怕什麼。
只是她剛湊到景湛身側,便被他猛地抬手甩了出去,「滾!」
都火燒眉毛了,她還只會發騷。
裴念險些撞到茶几上,踉蹌著站穩後,景湛看到她手中的紅酒,更是氣不打一處來!
「你什麼時候醒的酒?」
裴念表情有些無辜,「就,晚上啊,怎麼了?」
景湛真是要被她氣笑了,「怎麼了?半場開香檳是大忌你不知道嗎!」
見她又是這副無辜可憐的神情,景湛的腦海中,莫名就想到了裴允棠。
她也是這樣,看起來柔弱,可是每次發生事情的時候,她總會第一時間拿出主意來。
不管他做出多出格的事情,惹了景夫人生氣也好,惹了老爺子生氣也好,她都能想辦法幫他解決。
所以。
是他因為一個,會和自己調情曖昧,救過自己的女人,而弄丟了一個對自己幫助頗多的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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