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引鶴並未開口,而是打開錄音筆,景梟這兩天有些癲狂的哭喊聲,在他耳邊不斷縈繞。
也不斷的充斥在整個審訊室內。
景懷青被這聲音折磨的,也有些發癲,突然衝著景引鶴齜牙咧嘴,「滾,給我滾!」
想摧毀他的精神?
不可能!
律師也說了,有把握將這案子打成無期,只要他滿15年後,表現良好,爭取減刑,還是很有希望出去的。
再者,還有景湛呢。
等他以後時常來看望自己,他自然會教景湛,怎麼和景引鶴爭鬥。
哈哈哈哈哈哈哈。
景懷青盯著眼前男人頎長的身影,突然放肆的笑了起來,整個人猶如瘋魔一般。
「你別想用這種方式來折磨我!」
景引鶴知道他在排斥什麼,並不生氣,只是打開IPAD,將他母親跳樓自殺的新聞找出來給他看。
不止是這條新聞,景懷青粗略看了一眼後,有些不信邪的又搜索了其他的視頻新聞。
等確定,母親真的在年初二時,跳樓身亡。
他原本僅存的理智,在這一刻徹底的土崩瓦解,看向景引鶴的眼神紅的好似能滴出血來。
猛然間將手中的iPad重重摔了出去,在座椅上拼命的掙扎著,試圖能站起來,和景引鶴魚死網破。
只可惜,景引鶴根本不會給他這個機會。
他伸手指著那些照片,「先是你媽,然後是誰呢?」
他修長如竹般的手指,將所有的照片全部收攏起來,在手中不斷洗牌,而後,隨意抽了一張拿出來,放在了景懷青面前。
「不如就她好了!」
女人身側還站著一個不滿五歲的孩子。
「不,不要!」
景懷青整個人踉蹌著朝前撲去,卻根本掙脫不開束縛,狼狽的趴在桌面上,衝著景引鶴不斷的嘶吼。
下一秒。
景引鶴驀然伸手攥住他的頭髮,迫使他不得不抬起頭來。
「當初,阿姐也這麼求過你,還記得嗎!」
一句話。
直接將景懷青所有的思緒,拉回到了那個傍晚。
他滿臉驚恐的望著眼前的男人,不明白這麼隱蔽的事情,他是怎麼知道的。
但現在看來,不管怎麼解釋都沒有用了。
景懷青嗓音里好似卡了痰,開口說話時的聲音,令人噁心到作嘔。
「我,我不是故意的,我,我喝醉了,我那天真的喝醉了!」
這拙劣的藉口,景引鶴一個字都不會相信。
他將手中的照片快速洗牌,然後隨意抽出一張拍在了景懷青面前,「然後會是他。」
「還有他!」
一張接著一張,不斷刺激著他。
「景懷青,接下來的每一天,我都會讓你明白,什麼叫生不如死!」
他在這裡安逸的過了一周,只怕還不知道,外界早就變天了吧!
景懷青被他這話刺激的瑟縮了一下,知道他可能要對自己下手,但根本想像不到,會是什麼樣子。
景引鶴也懶得再和他廢話。
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,如果實在沒事,那不如回家陪陪棠棠。
等景懷青哭過鬧過發泄過之後,被送回休息的房間,看到房間裡有三個膀大腰圓,花臂,一看面相就凶神惡煞,很不好惹的男人時,他心底那股不安直接達到了頂峰。
「你,你們,你們要做什麼!」
「放開我!」
啊!
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似是要響徹雲霄。
兩個小時後,門打開,三個男人從裡面走出來,不約而同的衝著裡面吐了口痰。
「呸,什麼玩意兒,簡直是男人中的敗類!」
「別說,有錢人的皮膚就是嫩,都當爺爺的人了,摸著還挺滑溜。」
「哈哈哈哈哈哈,明天繼續,繼續。」
三個人談論說笑著離開後,門關上。
景懷青赤身裸體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,努力的好久,才勉強掙扎著起身,腳步虛浮踉蹌的朝洗手間走去。
一步步留下了好幾個帶血的腳印。
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,會被爆ju,更沒想過,當初他在床上對那些情人,女明星玩的變態手段,有一天會加倍的償還在自己身上。
景引鶴回去的時候,景夫人還未睡醒。
裴允棠伸手戳了戳他,示意他將景夫人抱回房間去休息。
總這麼在沙發上睡也不是事兒啊,回房間能休息的更好,等景夫人睡醒吃點飯,最多兩三天,狀態也就回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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