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引鶴自然知道溫雨瓷現在的身份,只是他稍稍探了一下裴允棠的口風,發現她好像還不知情。
便也沒有多說什麼。
溫雨瓷留下吃個晚飯之後才回去。
剛進自己的別墅,便被秦嬌喊住,「大嫂。」
聽到這聲音,溫雨瓷只覺得自己的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,她都已經不去招惹她,避著她了。
這人怎麼還主動黏上來啊!
再怎麼不情願,溫雨瓷也只得頓住腳步,若是被老爺子知道自己給秦嬌難堪,只怕又會動怒。
「有事?」
秦嬌笑盈盈的湊上來,把手中的錦盒打開,正是那枚帶著平安鎖的項圈!
這不是老夫人留下來的東西嗎!
她這是什麼意思。
「大嫂,馬上快到小侄子生日了,我給他送個禮物。」
溫雨瓷:「……」
知道的是來送禮的,不知道的,還以為這是過來,赤裸裸抽她巴掌的呢!
當初滿月宴上不送,這好幾年了不送,為啥偏偏選擇在今年送,還送這份禮物?
溫雨瓷可不覺得秦嬌過來,只是為了單純的送禮。
說不定,是換著花樣的羞辱她,又或者,是看上她手裡什麼東西了,想撈點好處。
想到此,溫雨瓷心底的火焰更是壓都壓不住,但面上卻裝的依舊無事發生的模樣,緩緩勾了勾唇角。
「嬌嬌啊,東西還是留到生日宴當天再送吧,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,可生日宴那天大家都送了禮物你也不好空著手來,你提前送了,到時候不還得再準備一份嗎!」
「好了,天已經很晚了,你早些回去休息,生日宴記得來啊!」
說著,也不管秦嬌是什麼反應,直接徑直的朝裡面走去。
秦嬌看著她的背影,氣的半死,連話都沒說兩句呢,她怎麼就走了啊!
本來還想打聽一下,她和裴允棠之間是什麼關係呢。
算了!
她自己去查!
哼。
-
裴允棠白天和溫雨瓷聊了兒時很多趣事兒,也從溫雨瓷口中,知道了一些母親的事情。
晚間,景引鶴幫她腹部抹了妊娠藥膏之後,聊著天哄她睡覺。
小姑娘的情緒明顯比之前好了很多。
「景先生,我小時候就很喜歡雨瓷姐,覺得她人長得漂亮,聰明,又厲害。」
「是我計劃中,長大會成為的模樣就是了。」
景引鶴聽著他家小姑娘那麼崇拜別人,就算是個女人也不行,他心底多少還是會有些吃醋。
「棠棠,那你小時候,是怎麼看我的?」
啊!
這個,真的要說嗎?
其實,裴允棠小時候對景引鶴還真沒啥印象,就算是有,她也不敢和他過多接觸。
不過,裴允棠這次聽出了景引鶴語氣里的酸意,知道他醋罈子都快倒了,所以,話鋒一轉。
「我覺得你很厲害,太厲害了,有點讓我不敢靠近。」
「嗯,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。」
景引鶴眉峰微挑,雖然知道這個小姑娘糊弄他的話,不過聽著還是挺舒心的。
今天出去玩,裴允棠雖然沒怎麼活動,還是覺得有點累,和景引鶴聊著聊著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。
等她睡著之後,景引鶴便拿著文件坐在房間內的沙發上看。
原本,裴允棠還想著,等再悠閒自在的玩幾天,看看秦家那邊怎麼說,如果真的需要她出診的話,她也可以去看看情況。
其實她心底也沒底。
但母親執念那麼深,不管是不是,都得見過接觸過才知道。
這樣,等回去之後去祭拜母親,也好和母親說一聲。
只是沒有想到,翌日一大清早,盛會長竟然會火急火燎的趕過來,裴允棠剛吃了早飯,傭人還沒將飯菜撤掉。
裴允棠有些尷尬的詢問了一聲「盛會長用過早飯了嗎,要不要一起吃點?」
盛會長現在可沒有這個心情吃飯,這簡直是十萬火急的大事情啊!
他剛剛接到上面的通知,便親自過來找裴允棠了。
「那個,裴,裴小姐。」
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裴允棠了,「我這邊有位病人,是軍部的,做臥底時受了太多罪導致精神有些失常,現在在療養院裡靜養著。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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