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電鰻那麼傻呢,原來是隨它老大。
巨鱷自身靈力渾厚,這是用自身靈力在滋養這方信奉它的百姓,好一個傻鱷甜。
「不過。」小二擰眉,「那之後,這天亮天黑的時間有點不規律,白日有時長有時短的。」
嗯,這是你們鱷神嘴張累了歇歇嘴。
張嘴天亮,閉嘴天黑。
多有情調啊。
「嗯?怎麼回事?」地面突然開始震顫,小二踉蹌著抓住桌子,差點以為是地動要往外跑的時候,震動突然停止。
師兄妹幾人對視一眼,這是外面有人在攻擊巨鱷。
姜雀還是留下了銀錠,起身告辭,出城前,她在一家店裡買了幾十個麻袋。
聞耀納悶:「你買麻袋幹什麼?」
姜雀含糊其辭:「有用。」
幹仗不做點準備怎麼行。
幾人飛出沂州城,直到能看見巨鱷全貌,其他四宗弟子竟都找到了巨鱷本體,正合力朝巨鱷發動攻擊。
巨鱷背部已經皮開肉綻,它是只很怕疼的巨鱷,太陽一般大的眼裡流下淚水,卻仍然一動不動。
它一動,它口中含著的沂州城就會經歷一場名為『地動』的天災。
那群圍攻巨鱷的弟子中,梵天宗幾位是主力軍,果然反派都難殺,白洛舟和徐吟嘯身上掛了點彩,宋清塵依然毫髮無傷。
她似乎把所有靈力都攢著用來對付巨鱷,鞭子狠狠甩下,帶出成片血珠。
正要再揮鞭時,一道驚雷照頭劈下,宋清塵沒有防備,被劈得冒了煙。
站她身前的徐吟嘯恰好回頭,猛地看見張黑漆漆的臉,徐吟嘯大叫一聲,三叉戟咣一下將人拍暈:「哪裡來的妖怪!」
姜雀給徐吟嘯送了三道掌聲。
實在是妙。
黃金礦工都挖不出他這麼純的神金。
旁邊見證全程的白洛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真他娘的服了。
正在圍攻巨鱷的眾弟子被雷聲所驚,盡數停手看了過去,徐吟嘯見到仇人分外眼紅:「又是你們,怎麼,搶了靈植,現在又要搶巨鱷?」
姜雀看著臉色鐵青的徐吟嘯,微微一哂:「注意用詞,什麼叫搶啊,這巨鱷現在還不是你們的。」
「總之,今天你們殺不了它,這巨鱷我要活著帶走。」
徐吟嘯冷笑:「活著?我們接到的命令是斬殺妖獸,若不殺便是違命,是要進審判堂受仙主審訊的。」
「姜雀,你一個練氣二層竟敢挑釁仙主威嚴。」
徐吟嘯話落,在場諸位鴉雀無聲,只有他的話音迴蕩在眾人心中。
大家心中滿是疑惑:
「向來不爭不搶的嵐雲峰今日竟會與眾人為敵?」
「姜拂生去哪了,那個叫姜雀的姑娘以前從沒見過,明明只練氣二層,嵐雲峰那幾個師兄卻好像很聽她的話。」
一人喃喃道:「本來跟梵天宗說好,他們拿金丹,我們拿獸骨和獸皮的,嵐雲峰突然橫插一腳,他們五人打得過我們十二人嗎?」
「真是不自量力。」
沈別雲試圖解釋:「這巨鱷並非惡獸,吞食村民的傳言是假,它並沒有傷害村民。」
徐吟嘯握著三叉戟,活像個沒有腦子的蠢貨:「你少在這顛倒黑白,妖獸怎麼會有好心,我看你們嵐雲峰分明是想獨吞妖獸!」
姜雀不喜歡廢話,從須彌袋中拿出電鰻,左手扯尾,右手握頭,對準徐吟嘯給他一電炮。
一炮激起千層浪,戰爭一觸即發,姜雀退到眾師兄身後:「上!」
雙方弟子紛紛祭出本命法器,在巨鱷背上展開混戰。
沈別雲沉聲喝道:「含霜!」
一桿銀槍閃著碎光出現在他面前,沈別雲手持銀槍,揮出一道冰風。
冰風過處,對面十二人盡數被凍成冰人。
葉陵川幾人正要趁勢攻擊,被姜雀兜頭甩來幾麻袋:「快快快,套人套人!」
眾師兄怔愣片刻,很快上道。
幾人頃刻間就套了十一個麻袋,修為最高的白洛州在麻袋即將套下來時解除了冰封,腳尖後掠飛離鱷背,眉眼沉沉地盯著嵐雲峰那幾位:「你們用這陰損招不嫌丟人?」
嵐雲峰幾位齊搖頭:「不啊。」
好損好有用,下次還用。
企圖讓他們羞愧的白洛州:「……」
他們什麼時候這麼不要臉了?
這些只是普通麻袋,孟聽泉須彌袋裡有捆獸繩,拿出來又在外捆了一遭,麻袋裡剛化凍的眾人集體破防:「那他媽是捆獸的!」
孟聽泉笑眯眯:「都一樣。」
周遭短暫死寂,很快響起罵聲一片。
白洛州勢單力薄,乾脆放棄與這幫坑人的東西對戰,收了長劍雙手環胸道:「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將這妖獸帶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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