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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嘶、啊、我……」

頃刻間,沈別雲踩過她的腳,葉陵川頭髮甩過她的臉,孟聽泉要她讓讓。

姜拂生:「???」

眾師兄緊張看向姜雀頸側突然出現的一道鞭痕,有手指那麼粗,鮮血直流。

「仙主又出事了」沈別雲下意識拿藥,想起來給姜雀塗沒用,乾脆塞進她手裡:「一會讓仙主塗上,他身邊沒藥。」

孟聽泉揮扇扇風,葉陵川擰眉:「你快去無名峰,看著都疼。」

姜雀也小臉慘白,不止頸側,她背上胸前也有痛感,應當也是鞭痕。

「無名峰?」姜拂生插話,「姐姐去無名峰做什麼?」

姜雀忍著疼,回得直白:「找仙主。」

她說的太隨意,姜拂生忍不住捂唇輕笑:「姐姐沒去過無名峰,有些事不知道,無名峰設有陣法,除了我和仙主誰都進不去。」

「而且。」她很微妙地頓了頓,「仙主也不是誰都能見到的。」

「哦。」姜雀從須彌袋裡掏出白虎,「它帶我去。」

姜拂生瞪圓了雙眼:「白曜?!」

第37章 懵逼的姜拂生

姜拂生愣愣看著白虎蹭了蹭姜雀的臉,然後乖乖趴下,任由姜雀爬上它的背,溫順地馱著人朝無名峰奔去。

直到姜雀身影消失,姜拂生的嘴都合不上。

師傅沒跟她說這回事啊。

那確實是仙主的紫睛白虎獸,是那個她一靠近就朝她呲牙的臭虎。

它什麼時候這麼溫順了?!

要不是師兄們在這裡,她真想伸手揉揉眼睛,她做夢都只敢摸摸白虎,姜雀竟然當自己面騎上了。

姜拂生眨了眨眼:「你們有沒有看見她額上契印?」

沈別云:「今天天氣不錯。」

葉陵川:「這樹真綠。」

聞耀:「台階好乾淨。」

孟聽泉:「……」

沒台詞了,笑一個吧。

何止看見了,還是他們看著結的呢。

姜拂生看出了他們的躲閃:「哼,不想說我還逼你們不成。」

她御劍飛回嵐雲峰,關上門誰也不見,她不過病了一場,他們居然有秘密了,竟還瞞著她。

醒來時看見仙主額上契印,仙主也是避而不答。

不說就不說,等姜雀回來她自去問姜雀。

她等啊等,本以為姜雀很快就會回來,結果從午後等到傍晚,從傍晚等到天黑,又從天黑等到半夜,姜拂生躺不住了,不是,他們到底在一起幹什麼。

一個有婦之夫,一個有夫之婦,孤男寡女的,這合適嗎?

仙主從不允許有人在他那裡過夜的。

至今在無名峰住過的人只有她姜拂生,但那是因為她身受重傷,無名峰靈氣充裕,仙主才破例讓她住在無名峰的芙蓉殿。

與仙主所住的扶崖殿離得相當遠。

姜拂生翻來覆去,神思不屬,這到底怎麼回事啊,姜雀雖然也受了傷,但那只是小傷,完全沒必要去無名峰。

就算她去了,仙主為什麼要留她過夜啊?

他們到底在一起幹嘛?

師兄們又瞞著她什麼?

好累,昏迷一場,這世界她怎麼看不透了。

姜拂生撓頭到天明。

無名峰,扶崖殿內。

無淵衣裳半解,側著頸給脖上鞭痕塗藥。

下頜到脖頸處拉出修長利落的線條,敞著的衣袍露著片堅韌胸膛和細窄腰身。

而每天腦內跑豪車,實則連男人嘴都沒親過的小黃雀正背對仙主大人默念清心寡欲咒。

自由平等公正……

姜雀揉了把發紅的耳朵,沒話找話:「想要白虎陪你可以直說,不必每次都把自己搞受傷。」

無淵抹完藥,拉上衣袍,淡淡道:「我沒那麼閒。」

他走過去把藥放到姜雀身旁的矮桌上,視線從她身上掠過:「你耳朵紅了。」

「…….」被拆穿的姜雀轉頭與他對視:「仙主大人,成年人,看破不說破。」

「這樣。」無淵挑眉,「受教。」

「走了。」身上傷痕消失,姜雀準備離開,「虎虎留給你,老規矩,我過兩天來接。」

無淵有些驚訝於她的理直氣壯:「沒記錯的話,白虎是我的神獸。」

「是你的。」姜雀點頭,「但它聽我的。」

兩人靜靜對視,默契地對無淵受傷的原因避口不談。

無淵不說是因為沒有跟人傾訴的習慣,姜雀不問是因為她大概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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