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並沒有證據,但宋清塵就是篤定姜雀嗑藥了。
不然她怎麼能在短短三個多月就升到鍊氣八層。
再說,要不是姜雀害她關了禁閉,她早就築基成功,何至於到現在還是鍊氣八層。
視線一轉,看到姜雀身旁的姜拂生,神識一探就發現她已經築基,宋清塵臉色更白了。
為什麼她們姐妹兩人都這麼礙眼,姜雀明明是個廢物,為何突然這麼奪目?
連她都沒有得過大師兄一句誇讚,他向來自傲,難有人入他的眼。
如果大師兄都能被她吸引視線,那是不是意味著仙主也會?
不、不會的。
宋清塵急忙搖頭否定。
仙主就算不喜歡她,也一定不會喜歡旁人,那樣的人絕不會被誰拽下神壇。
就算有,那也只能是她宋清塵。
宋清塵死死盯著姜雀和姜拂生,她們兩個的臉真的好礙眼。
事情結束後,青山長老關起門來提劍砍人。
「兔崽子,你把人給埋哪兒了?」
聞耀姜拂生護著姜雀,沈別雲孟聽泉護著葉陵川,師徒幾人在狹小的房間裡對峙。
聞耀一邊躲劍一邊朝青山長老喊:「師傅消消氣,不如先聽他們狡辯,他們這麼做一定有他們的私心!」
「兔崽子,你聽聽你在說什麼,大比前搞事你們是真的想被禁賽是不是,還不快去把人挖出來!」
長老的劍啪啪抽在聞耀身上,葉陵川突然停了下來,不輕不重地說了句:「他賣過我。」
聲音不大,滿屋的人卻盡數停了動作看向他。
葉陵川看著青山長老:「李軒轅是我親哥,您當年撿到我的時候,我剛從南風館裡逃出來。」
「小師妹是為了幫我,不關她的事。」
葉陵川並不知道姜雀是為什麼,也沒有信她的鬼話,他只是想把她摘出去。
房間裡靜了下來。
簡單幾句話足夠眾人拼湊出真相。
姜雀從聞耀身後探出頭問青山長老:「還要我去把李軒轅挖出來嗎?」
青山長老收劍坐到桌邊,沉默片刻,突然猛地拍了下桌子:「挖什麼挖,讓那龜孫埋著!」
聞耀拿著劍就要出門:「他奶奶的,你們把他埋哪兒了?我去戳死他。」
姜雀:「就在小樹林裡,我帶你們去。」
六人小分隊呼啦就往外走,青山長老喊道:「站著。」
「六壬宗的弟子都在外面蹲你們,你們一走他們立馬就會跟上。」
「那怎麼辦?」聞耀肚裡憋著一股氣,「就讓他那麼舒舒服服地在土裡睡覺?」
青山長老摸了摸鬍子,仰頭看天:「這個天氣下點雨啊雪冰雹的也不稀奇,對吧?」
六個小腦袋抬頭望著十分晴朗的天:「不稀奇,一點不稀奇。」
如果老天爺瘋了的話。
出門尋找大師兄的六壬宗弟子剛走出客棧,霎時狂風大作,陰雲驟至,大雨傾盆,弟子們冒雨繼續找,沒半晌又下起了鵝毛大雪,眾人咬牙忍,結果他媽的又砸起了冰雹,嘩嘩的,跟倒似的。
出去找人的弟子全被砸回來了。
問題是,這種發癲天氣只影響了不遠處毫無人煙的樹林和客棧周圍,其他地方都是艷陽高照的大晴天,真他媽邪了門了。
客棧里,姜雀幾人對著青山長老在桌子上畫的陣法拍手稱奇。
「這是什麼陣啊?真厲害。」姜雀看著青山長老雙眼放光。
「不過是個簡單的求雨陣疊加了一些功法,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。」青山長老摸著鬍子有些驕傲。
姜雀滿足了他的小驕傲:「可太牛了,師傅你快教教我們。」
青山長老把結印手勢教給姜雀和姜拂生:「記好了,日後會用到的。」
次日。
最後兩個參加大比的宗門也到了,除了姍姍來遲的凌霞宗外,還有一個赤陽宗。
赤陽宗本只是個普通宗門,但近年來人才輩出,首徒莫驚春已至金丹中期,還有兩位築基巔峰的親傳,其他弟子也盡數在築基初期。
今年大比赤陽宗只要不搞么蛾子,四大宗就要成五大宗了。
赤陽宗的人都很正氣,首徒莫驚春更是清風朗月,周身氣度從容不迫,其他弟子也都很不卑不亢。
宋清塵見到莫驚春眼神一亮,甚至故意在莫驚春面前摔倒,惹莫驚春出手相扶:「姑娘小心。」
「多謝。」宋清塵起身,盈盈朝他看去,「我得謝你,仙友可有什麼想要的?」
莫驚春的眉眼有幾分像仙主。
姜雀倚著樓上的欄杆,十分想嗑瓜子,出現了,全書唯一的情種。
莫驚春自從對宋清塵動了情便沒了腦子,什麼都願意為她做,哪怕後來知道自己只是無淵的平替也甘願守在她身邊。
最後宋清塵和無淵同歸於盡,他竟為宋清塵殉了情。
姜雀看戲看得入神,沒注意凌霞宗的白若已經帶著一大波白蘿蔔朝她撲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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