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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臣們有心讓皇子們參與朝政,可是攝政王不同意,朝臣和皇子敢怒不敢言。

朝堂妥妥的是攝政王的朝堂,東曦國也是攝政王的東曦國。

這樣權勢滔天的人,就算是丞相白昌浩到了他跟前,也得夾著尾巴做人。

沒有比他更大的靠山了。

只是,怎麼讓他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,就需要從長計議了。

現在她在京城中那是聲名狼藉啊,唯一能用上的就是這張臉了。

可是攝政王這些年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啊,美貌並不能讓他動心。

身上的婚約也是個麻煩事兒啊,還是先把婚約解除了才行啊。

一切,都需要等身子養好了再說。

想的太多,有些頭疼了。

紫煙給她掖了掖被角:「姑娘,睡會兒吧,還病著,不宜多思多慮啊。」

白清歡躺下,不過還是不放心的說道:

「紫煙,你去我娘的院子傳個話,就說天冷了,讓娘安心養病,把管家權交出去。」

第6章 交出管家權

「啊?」

「姑娘,萬萬不可啊,這要是交出去了,那邊豈不是更囂張了?」

「我自然不會害娘親的,你就這麼說就行,還有就是讓娘守好自己的嫁妝。」

紫煙不敢違抗,去傳話了。

白昌浩不是一直自詡清高嗎?

花嫡妻的嫁妝,傳出去,豈不是沒臉見人了?

要臉的人最好治了。

不出意外,管家的權力就是鄭姨娘的,她倒要看看,這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空殼子丞相府,她能怎麼管。

明月院,陸婉凝放下茶盞:「清歡真是這麼說的?」

「是的,夫人,小姐還說,讓您守好自己的嫁妝。」

「我知道了。」

翠玉退出去,白昌浩就氣呼呼走進了院子。

陸婉凝壓下嘴角,咳嗽幾聲。

白昌浩一肚子的咒罵,在看到她蒼白的臉的時候,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。

臉都憋紅了。

陸婉凝佯裝不知:

「發生什麼事兒了?相爺生這麼大的氣?」

「你今日為何無故呵斥嬌兒,她那柔軟的性子,跟你不同,受了委屈,只會自己吞,她好心來看你,哪裡招惹你了?滿院子的丫鬟都看到她哭著跑出來,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?」

陸婉凝對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失望,心都涼透了。

他不問青紅皂白,為了一個妾室,就來指責她這個正妻。

連一句她身子是否有恙都不問,連女兒也不關切一聲,這樣的男人不配做她的丈夫,不配做女兒的爹。

清歡問她還愛著他嗎?

在這一刻,她想說,不愛了!

被傷的千瘡百孔的心,累!

要不是為了兩個孩子,讓她馬上和離,她都不帶猶豫的。

「相爺何出此言?她們母女倆在我的院子裡大呼小叫,硬闖進來,打擾我休息,我還不能說兩句了?相爺當真是不給我這個正妻一點臉面了?」

「她一個妾室,本就是賤籍,可以買賣的玩意兒,在府里吃穿用度比別人家的正頭夫人還要好,相爺還要我如何?」

「難不成要我把正妻的位置讓出來,相爺才甘心嗎?」

陸婉凝說的悲戚,眼淚也往下掉,她是真的為自己的有眼無珠哭啊。

白昌浩心中有氣,感覺是陸婉凝在顛倒黑白。

「嬌兒和清悠一向敬重你,怎麼會闖你的院子,你一定是誤會了。」

呵~一個偏心的男人,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了。

「相爺既然偏聽偏信,認定了是我欺負了她們母女,那我也沒有辦法。」

「正好我纏綿病榻,沒有精力管家了,讓你的心肝肉鄭姨娘管家吧。」

白昌浩心中一喜,嬌兒已經跟他說了好幾年了,想管家,只是沒有理由去奪陸婉凝的管家權,沒想到她自己要交出來。

「你...真捨得?」

「有什麼捨不得的,劉嬤嬤,去把庫房的鑰匙取來。」

又不是什麼好差事,等管了家,看那鄭嬌還有沒有那個精力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。

她的嫁妝,他們休想動。

「還有一事想跟相爺說。」

白昌浩真的拿到了庫房的鑰匙,才覺得這件事情是真的。

對陸婉凝也和悅了幾分。

「何事?」

「安寧侯府的族學最近要開了,我想讓墨軒去上學。」

「果真族學要開了?那能不能帶上墨陽?他書讀的比墨軒還好呢。」

陸婉凝的眼神跟刀子一樣射在白昌浩的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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