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皇子都要氣死了,白清歡什麼時候這麼能說了?
什麼叫情不自禁,說他是管不住下半身的酒色之徒嗎?
「你...」
咒罵的話被攝政王的眼神給噎了回去。
白清悠泄氣的坐在地上,嘴裡呢喃著:不可能不可能...
白昌浩極擅鑽營,可不會竹籃打水一場空,為今之計,不管是不是白清歡算計的,都必須為白清悠爭取名分。
「陛下,小女...」
「皇弟,你處理吧,朕去書房找皇叔去了。」
皇叔肯定又一個人偷偷躲起來喝好酒了。
實際上他是真的不耐煩處理這些事情。
攝政王直接拆穿他:「陛下修道之人,不宜飲酒。」
聖上的腳步頓了一下:「...朕知道。」
只是語氣沒那麼硬氣而已。
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。
白昌浩無奈,對聖上隨時撂挑子的行為習以為常,只能求助攝政王:「攝政王...」
「聘者為妻,奔者為妾,白丞相以為,該給二姑娘什麼名分?」
「這...」
您都說奔者為妾了,雖然不是私奔,但是無媒苟合,跟私奔沒什麼區別了。
要是別家,他利用權勢,正妻之位必定坐的穩穩噹噹的。
可是這是三皇子啊。
「依攝政王的意思?」
「白家二姑娘為三皇子侍妾,擇日入府。」
白清悠猛然抬頭:「不...」
攝政王冷冷的瞥了一眼:「不願意?那只能絞了頭髮去庵子裡青燈古佛度過一生了。」
白昌浩還想再求情,但是他畏懼攝政王的權勢,不敢再說。
攝政王可是戰場上殺過無數人的,一身的煞氣,他也不敢觸碰。
三皇子更是跟鵪鶉一樣,不發一言。
要是聖上在,他還敢求情,攝政王太狠了,他不敢啊。
白清悠認也得認,不認也得認。
她咬緊牙關:「臣女...願意!」
疏風和碧雲的腳步都很快,當著攝政王的面交還。
「以後男婚女嫁,各不相干。」
更是把三皇子的庚帖直接甩在他的臉上,無視他難看的神色。
三皇子借著低頭掩蓋住自己的恨意,敢如此折辱於他,等他登基,一定殺了攝政王。
白清歡壓抑著自己的歡喜,朝攝政王福了福:
「謝王爺。」
攝政王聽著她那三個字拐了好幾個調的聲音,眼皮子抖了抖,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開心啊。
他一揮袖子:「都散了吧。」
很快,院子裡就剩下攝政王和白清歡了,當然還有疏風和碧雲,跪著的三皇子和白清悠。
「王爺,院子裡髒污,可否移步湖邊?」
「可。」
白清悠氣恨,髒污?
她哪裡髒了?啊啊啊...
「三皇子...這可怎麼辦呀?」
三皇子知道他不管心裡怎麼想的,必須抓住白清悠,抓住丞相府。
「清悠,你受委屈了,你雖然是名義上的侍妾,但是一旦你有了身孕,本宮一定提你做側妃。」
「以後,我們還有以後。」
白清悠感動落淚:「謝殿下,能跟殿下在一起,清悠不委屈。」
......
院外,碧雲想跟上去自家姑娘,疏風拉住她,示意主子有話說,別去當電燈泡。
拉著她走去旁邊了。
白清歡跟在攝政王的後面,到了湖邊,攝政王停下,白清歡正在打腹稿,禮物怎麼送出去呢。
也沒看見前面的人停下了,直接撞了上去。
「啊...」
鼻子酸疼,一瞬間,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下來,可憐兮兮的擦著眼淚。
她放下手,鼻頭紅紅的。
攝政王瞧著可愛的不行,如果忽略她眼中的控訴。
她嘀咕了一聲:「王爺的後背也太硬了。」
攝政王假裝沒聽清:「你說什麼?」
「沒什麼,臣女是想謝謝王爺上次的救命之恩。」
她掀開袖子,把手上纏成兩圈的大些的珠串取下來,捧在手心,小心翼翼的遞過去。
「這是臣女設計的樣式,聊表謝意。」
攝政王拿過,手指不經意的划過她的手心。
白清歡只覺的跟觸電了一般,酥麻的很,把手收回來,藏在袖子裡。
攝政王拿著珠子轉了一圈,把自己本身的那串珠子帶回手上。
玉珠上還沾染著她的體溫,溫潤還帶有絲絲的蘭花香氣。
再看她潔白的手腕上還剩下一串,一看就是同一塊料子,珠子的形狀也是一樣的。
心中有些異樣划過,但是沒有停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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