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接蹦起來,開心的指著越來越近的馬匹。
要是能進入玄甲軍,他做夢都能笑醒。
見到玄甲軍,比見了親人還親呢。
白清歡杏眸瞪圓,那是...攝政王?
他怎麼來這裡了?
就在他們站起身的功夫,十幾個玄甲軍已經到了跟前。
為首的就是攝政王,身後有疏風,還有一些玄甲軍士。
「小舅舅怎麼來了?」
小舅舅每日忙的都是國家大事,怎麼會來莊子裡?
難不成她的莊子裡有涉及朝政的事情?
她快要嚇死了。
攝政王一下馬就被捧著茶水的姑娘吸引了注意力。
她倒是悠閒!
「本王只是路過,你們玩兒你們的。」
「小舅舅歇歇腳吧,要喝杯茶嗎?」
「也好。」
疏風的白眼都快翻上天際了,去京郊大營的官道距離這裡足足有五十里路啊。
可真夠順路的。
想白姑娘,還不直說,白姑娘怎麼知道您的心思啊。
王爺啊,就您這悶葫蘆,以後早晚在這上面吃虧。
攝政王圍著火爐坐下,坐的位置還是白清歡的旁邊。
雲語嫣懷疑的側眸看了一眼白清歡,見白清歡神色沒有異樣,才放心不少。
她擠開陳寬,到了攝政王的另外一邊:「王爺是要去京郊大營嗎?」
昨夜京郊大營,她們雲家的人傳來消息,說攝政王今日會去京郊大營視察。
她本來是想著在這些京城公子貴女跟前露露臉,然後返程的時候在官道上等攝政王。
沒想到他會來這裡。
幾年不見,他更加的英偉冷峻,每次看到,心總是不受控制。
紅暈浮現,臉頰通紅,她低下頭,露出潔白的脖頸。
絕美的姑娘家含羞帶怯的,別提多美了。
白清歡心中敲響了警鐘:這是要跟她搶人啊,是個勁敵。
而離得遠一些的池松濤則是失落不已,語嫣喜歡的是攝政王,自己沒有機會了。
陳青蕊有意表現,儘管懼怕攝政王的威嚴,還是說道:「王爺,我們在作詩呢,語嫣姐姐作的詩可好了。」
還把雲語嫣的詩念了一遍,討好的朝著雲語嫣笑。
「王爺覺得姐姐的詩如何?」
雲語嫣則是回以感激一笑,陳青蕊跟中了獎一樣,開心不已。
攝政王眼睛從茶水上轉開:「嗯,不錯。」
也不知是說的茶水還是詩。
陳青蕊就默認是攝政王夸語嫣姐姐了。
「王爺也覺得好,那就是真好了,語嫣姐姐的詩絕對是京中一絕。不過白家姑娘說自己不會作詩,我們都不信呢。」
挑釁的對著白清歡,就差說白清歡是草包廢物了。
白清歡依然大大方方的說道:「陳姑娘說的不錯,我確實不會作詩,讓王爺見笑了。」
「女子都是琴棋書畫,吟詩作對樣樣精通,白姑娘什麼都不會這也太...」
陳青蕊給白清歡上眼藥,期望從攝政王的臉上看到嫌棄,可惜她註定失望了。
攝政王的眼藥不是好上的。
長樂郡主看不得陳青蕊這樣貶低清歡:「陳青蕊,清歡之前寫的字,多少男子都自愧不如,你忘了?」
陳青蕊的笑意消失,確實忘了。
會寫幾個字又怎樣,別以為就能擺脫草包廢物的名號了。
雲語嫣止住她的話頭:「王爺要不要賦詩一首,讓臣女們開開眼界?」
攝政王不緊不慢的端起茶杯喝下一口:「...本王,不會作詩。」
雲語嫣差點把指甲掰斷,王爺文韜武略,怎麼可能不會作詩。
是不想還是為了給白清歡出氣,故意下她的面子?
可是白清歡跟王爺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啊,肯定不會的。
這絕對是推諉之詞。
王爺肯定看不上她們玩兒的這些,王爺忙的都是大事。
對,一定是這樣的。
「王爺說笑了。」
她眼角的笑差點維持不住,王爺為何如此對她?
一定是因為她離開了三年。
既然她回來了,會把往日的情分一點一點的撿起來。
攝政王妃的位置,一定是她的。
正在此時,炭火上的花生和板栗烤好了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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