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緊接著,寒大夫從藥箱中拿出一罐藥酒:「塗上一些,按摩吸收,一日三次。」

「我再開些驅寒的湯藥,一會兒灌下去,發發汗就好了。」

碧雲聽的仔細,見寒大夫要走,追上去:「大夫,再留下些傷藥吧,姑娘身上都是被樹枝劃破的傷痕。」

寒大夫自然沒有不應的:「記得把傷口清理乾淨再上藥。」

攝政王像是要穿透她的衣服,看到她身上的傷一樣。

「去配些祛除疤痕的藥。」

寒大夫偷偷瞧了一眼床上姑娘的臉,低頭斂眉:「是。」

王爺可不是上心那麼簡單呀。

攝政王也不走,就在床邊看著,碧雲手腳僵硬的給姑娘的腳腕擦藥酒,按摩。

這可是攝政王啊,她都要怕死了,要不是姑娘的傷實在嚴重,她估計就嚇的不會動了。

直到肌膚發紅,藥酒徹底吸收才把腳放進被窩裡。

該給姑娘身上上藥了,攝政王在,她有些為難。

「王爺,該給姑娘上藥了。」

攝政王才轉身出去,只是臉色難看的不行,紅腫的腳腕,真是礙眼。

長樂郡主跟著出來,大氣都不敢出,跟鵪鶉一樣站在攝政王的側後方。

「今日是怎麼回事兒?」

長樂郡主哆嗦了一下,腦袋伸出來,小聲的說道:「小舅舅,是我說要去采雙色梅的,沒想到清歡會掉下去。」

「你在莊子上繼續待幾天,明日我會帶白清歡走。」

長樂郡主忍不住的問道:「小舅舅,你和清歡?」

「這不是你該問的,什麼時候回京,你等消息,對外就說白清歡跟你多住幾天。」

「我知道了。」

這只能事後問白清歡了,小舅舅這上心的勁兒,絕對有戲。

攝政王大步走開,腳步很是沉重,天空的雪花敘敘落下,打在他的肩膀,平添幾分寂寞。

「阿嚏...」

她今日在外面待的時間長了,也有些凍著了。

侍女擔心:「郡主,回去休息吧。」

「我也去泡泡。」

真得了風寒就難受了。

回京的官道上,一輛馬車從午後一直等到天黑,北風呼呼的刮著,馬車也擋不住寒意。

丫頭緊了緊身上的衣服:「姑娘,攝政王今日是不是不返京了?」

「不會,大營里傳來消息,說攝政王已經離開大營了。」

夜間太冷了,在馬車裡也冷,還下著雪,姑娘可不能被凍生病啊。

「那會不會是去別的地方了,要不然怎麼現在還沒到?」

雲語嫣眼瞼低垂,她也想不通為何還沒有回來。

也許,真的去別的地方了。

又過了半個時辰後,雲語嫣才死心的說道:「回京吧。」

再不回京,城門該關了。

......

第二日,天氣昏昏沉沉的,雪繼續下著。

北風夾雜著雪花,凌厲的打在窗戶上,發出沙沙的聲音。

白清歡睜開眼睛,一時間有些迷茫。

守在床邊的碧雲喜極而泣:「姑娘,你總算醒了,可有哪裡不舒服?」

「碧雲?」

「姑娘,昨日都嚇死奴婢了,您怎麼就掉下懸崖了呢,要是您有個三長兩短,奴婢怎麼跟夫人交代呀。」

長樂郡主到了門口就聽見碧雲的哭聲,清歡不會出事兒了吧?

她跑進來,焦急的趴在床邊:「清歡怎麼了?」

後知後覺的發現她好好的躺著,人也清醒了,她一下子泄了氣。

抱著白清歡嗷嗷的哭了好久才停下。

「好了,我這不是沒事兒呀,別哭了。」

「你嚇死我了知不知道,以後我再也不帶你爬山了。」

白清歡也知道這次把她嚇壞了,想起墜崖的感覺,她雖然有些怕,但是更多的是覺得很刺激。

跟跳傘一樣呀,那種失重的感覺,讓她血液沸騰,讓她忍不住放聲尖叫。

上輩子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,這輩子實現了。

要是自己能學會武功,飛檐走壁,豈不是會爽死呀。

說到武功,她想到了珍珠,可是看了一圈也沒有見到。

「珍珠呢?」

第38章 王爺生氣了

碧雲也有些奇怪:「她跟著姑娘飛下去了,然後還沒回來。」

「你是說珍珠跟著我飛下懸崖了?」

說實話,白清歡有些感動,她們才相處這麼幾天,珍珠就能跟著她下懸崖。

雖然沒有來得及抓住她,可也是個好丫頭啊。

以後多給她點好吃的。

碧雲端起炭爐上熱的粥,開始餵她。

「姑娘喝點粥暖暖身子,一會兒還得喝藥。」

白清歡胳膊抬到一半,又無力的落下去。

她身上跟螞蟻鑽一樣,酥麻還疼,不用看就知道有不少傷口,乖乖的張嘴喝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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