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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自己的合歡院以後,她坐在書案前,把前世自己知道的詩詞全部默寫了一遍。

「碧雲,六順也有消息了?」

「姑娘,還沒有呢。」

「這本詩詞,等他回來後交給他,讓他跑一趟江南,讓兒童傳唱。」

碧雲不知道姑娘要做什麼,照辦就是。

「明日讓珊瑚來一趟。」

按照時間算,她的胭脂水粉鋪子應當已經開張了。

......

三更天,攝政王冒著風霜回到府里,只覺得府里安靜的很。

喜順本以為王爺會明日回來,已經睡下了,在睡夢中被疏風給薅起來了。

「王爺回來了,還不去伺候。」

「啊?」

一句話,喜順披上衣服就往冥夜院跑。

「王爺,不好了!」

攝政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喜順縮了縮腦袋,不過還是竹筒倒豆子一樣把今日的事情全部說了。

「白姑娘今日午後就走了。」

「她說晨起就來冥夜院給王爺辭別,但是王爺生氣沒有理她。」

「白姑娘是紅著眼眶走的。」

第49章 奴才忘了餵魚了

攝政王呼吸都停滯了。

「她走了。」

也不知是在跟喜順確認還是在陳述這樣一個事實。

聽到她走的消息,他心中不舒服,但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。

只是眼睛仿佛要透過窗戶,看到星月閣的情況。

「她跟你說的,是來找我辭別的?」

「是的,但是白姑娘說王爺冷冷的瞪她一眼...」

攝政王:確實是瞪她一眼。

那還不因為她,讓他夜不能寐。

夢裡都是她跌落湯池,裙擺翻飛的樣子。

被一個小女人攪動心思,他能不生氣嘛。

只是生氣歸生氣,本來應該明日回來的,可是總有一種歸心似箭的感覺。

他快馬加鞭的回來,結果她走了。

呵~

「她可知道本王何時回來?」

「奴才以為您明日回,沒想到您連夜趕回了。」

連等他一日都做不到,看來對他確實只有利用,一丁點的喜歡都沒有。

「明日把後門堵了。」

「啊?為何?」

「讓你堵你就堵,廢什麼話!」

喜順應下,但是腦子明顯沒有跟上攝政王的思路。

還沉浸在白姑娘傷心這件事情上。

「王爺,白姑娘明顯是傷心了,如何是好啊?」

攝政王摩挲著手腕上的珠串,沒說什麼。

良久,才吐出幾個字:

「魚缸呢?」

喜順幽幽的說道:「王爺,您前幾日讓奴才扔了呀。」

攝政王他眉毛一挑,不怒自威,冰冷的氣息直衝喜順的天靈蓋而來。

「本王讓你扔你就扔?」

喜順的膝蓋都軟了:「王爺,奴才有罪,沒有遵循您的命令扔掉,沒有扔啊,在書房隔壁的廂房養著呢。」

突然,他想到了什麼。

「啊...」

疏風也在旁邊聽著呢,不滿的看著他:「還不去把魚缸拿來,瞎叫喚什麼?」

「我...我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。」

「什麼?」

「這幾日忘了餵魚了...」

說完就往外跑,不敢看自家主子一眼。

攝政王周身的氣息更加的冰冷,疏風也跟著喜順跑了。

明明生了火盆的,為何這麼冷?

到了廂房,疏風發現除了忘了餵魚,還忘了生火盆。

眼見那小小的鳳尾魚飄在水面上,就差翻肚子了。

要知道魚一旦翻肚子,那就是死翹翹了。

喜順哀嚎一聲,抱著魚缸就往藥房跑:「寒大夫,救命啊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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