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她以後嫁過去,豈不是會守活寡?
她頹廢的跌坐在凳子上,眼淚再也堅持不住了。
「梅香,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。」
「姑娘,男人好像也被退回去了,但是每個人身上都有傷。」
因為小廝也不確定到底是被攝政王揍的還是在床上折磨的。
要是後者,姑娘絕對不能嫁進去啊。
雲語嫣也有些愣怔,有傷?是什麼傷?
可這個樣的話,她一個閨閣女子怎麼問的出來?
這個夜晚,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。
雲語嫣如此,攝政王也如此。
書房裡,攝政王只要是一閉上眼,就全是白清歡的笑顏,趕都趕不走。
冷水澡也泡了,還是不管用。
鬱悶之下,猛的睜開眼睛,死死的盯著博古架上紅色的匣子。
「疏風,把匣子扔出去。」
「是。」
疏風知道,這裡面,可是存放著白姑娘送給王爺的各種小東西。
王爺真捨得扔?
他也學著喜順的樣子,先悄悄的收起來,等王爺下次找的時候,再拿出來。
以他看,王爺肯定不會放棄白姑娘的。
就沖白姑娘讓王爺這輾轉反側的勁兒,也必定會進攝政王府的。
因此他不僅沒有勸王爺捨棄白姑娘,還火上澆油。
「王爺,屬下私自做主,去問了珍珠,珍珠說白姑娘畫的畫是你們二人手牽手逛夜市的樣子。」
「白姑娘想在臘月初一那晚約王爺一起遊逛。」
「可是王爺...白姑娘傷心了,才沒有提這件事情。」
攝政王這下眼睛徹底的閉不上了。
「她想約本王?」
想在京城的麒麟街上,大庭廣眾之下,牽他的手?
她是想讓京城的人都知道她心悅本王?
攝政王瞳孔巨震,她是喜歡本王的。
她對本王不只是利用。
可是
他當面拒絕了她!
此刻,攝政王腦中不再是白清歡的笑顏,而是被他拒絕以後傷心欲絕,快要碎了的樣子。
他的心,第一次嘗到疼的滋味兒。
被他當面拒絕,她該是多麼的傷心。
他迫切的要見她,沒有任何時候比此時更想見她。
他縱身飛出書房,疏風大驚:「王爺,衣服。」
抱著外袍和大氅就追了上去。
這方向,無疑是白府的方向。
等他到的時候,攝政王已經到了白清歡的屋頂上面。
王爺怎麼知道白姑娘住在哪個院子的?
心中疑惑,並沒有問出來,貼心的遞上衣物。
而王爺的臉色並不好看。
他悄悄的透過瓦片往下看了一眼,月光灑下,清冷的月光襯托著白姑娘的更加的冰肌玉骨。
然後就撇開了眼,這不是他能看的。
王爺臉色不好看的原因他也大概明白了。
王爺輾轉反側的睡不著,白姑娘睡的呼呼的,嘴角掛著的那是笑意吧?
怨不得王爺生氣。
攝政王呼吸聲都粗重了不少,他從房頂躍下,推開房間的窗戶。
白清歡沒有讓人守夜的習慣,因此屋內就她一個人在熟睡。
珍珠倒是聽見了動靜,安靜的跪在攝政王的面前,擋在窗戶的前面,保護白清歡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「在這裡守著。」
珍珠都要嚇死了,王爺要對姑娘用強的嗎?
「王爺...」
「本王片刻就走。」
「...是。」
片刻的話,應該不會對姑娘做什麼的。
攝政王坐在床邊,手指擦過白清歡的臉,把額頭上的一縷不聽話的頭髮拿開。
白清歡睡夢中感知到冰涼,哼唧的就要醒來。
攝政王眼疾手快的點了她的睡穴,隨即有些不好意思。
他在幹什麼?
攝政王也做起了採花大盜?
「本王該拿你如何?」
白清歡被點了睡穴這才安靜下來,看她此時乖巧的樣子,攝政王咬牙。
「沒心沒肺的。」
這麼乖巧聽話的樣子,哪裡會想像的到,白日裡是怎樣的氣人。
沒好氣捏了捏她的臉。
她臉上的皮膚嫩,他都沒怎麼使勁兒,還是紅了一片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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