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考慮的太周到了。
更別說包袱里還有好幾瓶的金瘡藥,不用說效果也是很好的。
清歡,你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!
酒的味道也吸引了周圍的人,可是那是攝政王的東西,他們可不敢搶。
眼饞著盯著他的包袱,舔著嘴唇。
南側,疏風他們已經打出一個夠一人通過的通道,陶副將開始組織士兵往外撤退。
那些不能動的,就抬著走。
反正不能在山腹裡面一直待著。
要是等外面的韓諾反應過來,用毒煙攻擊,他們就全軍覆沒了。
很快的,其他的幾條通道也打開了,速度快了不少。
半天時間,他們總算都出來了。
「趙安仁,你可還能往撫州去?」
「老臣可以。」
他必須要將功折罪啊,哪怕搭上這條老命,也是要去的。
雖然被截不是他願意的,可是沒有按時到達撫州是他和孫守義的警戒心不夠。
孫守義也趕緊的表態,願去撫州。
「孫守義,你帶人回京,去撫州,本王另外派人。」
池暝下令,讓孫守義帶著傷殘的軍隊去尋找藏在山裡的衣服鎧甲,找到後立刻啟程回京。
派軍中五千人還有一個衛副將護送現有的糧草和趙安仁一起北上。
撫州災情刻不容緩啊。
「疏風,給京城傳信。」
還沒有繼續說下達什麼命令的時候,信鴿精準的找到疏風的位置,落在他的胳膊上。
「王爺,聖上在鳳鳴行宮冬獵,這是前日的消息。」
應該是這裡有戰鬥,信鴿沒敢落下來。
「冬獵?」
皇兄不知有什麼安排?
「讓暗衛保護他的安全,其餘的事情可以不管。」
接著讓疏風給京城去了信,一是讓戶部重新準備糧草,二是增派賑災的官員,三是讓白清歡準備凍傷藥膏。
疏風問道:「王爺準備讓哪些大人去撫州?」
不知怎的,池暝的腦子裡第一個想的就是陸錦書。
嗯,就他了。
「讓陸錦書押送糧草一併來撫州。」
疏風:王爺,您確定沒有公報私仇?這醋勁兒也太大了。
不用想也知道陸世子現在肯定在鳳鳴行宮呢。
「是。」
其他人四萬多的將士則是開始準備突襲韓諾。
人數上是差一半,但是如果能合理利用這裡的地形,以少勝多也不是不可能。
疏風帶著暗衛,兵分三路,悄悄的從三面的山上爬上去,解決掉私軍的人手。
池暝則是和陶副將親自帶四萬多的士兵,堵在了山谷的出口。
現在形勢完全的逆轉,被圍困的變成了韓諾他們。
韓諾大驚:「他們怎麼出來的?」
副將們紛紛猜測:「是把山腹打穿了吧?」
韓諾罵罵咧咧的,心中懊悔南邊沒有派人過去了。
失策啊!
可是無濟於事。
想依葫蘆畫瓢進入山腹然後出去,可是他們還來不及靠近,就被山上的滾石砸的七葷八素的,進入山腹的口子也被堵的嚴嚴實實的。
此路不通啊,只能想辦法突圍。
池暝也不著急了,這次是真真正正的圍困韓諾了。
十萬私軍,他不信最後不投降。
倒是沒有想過全部斬殺,這可都是東曦的男兒,都是戰鬥力。
普通的士兵都是聽從命令的,沒有反骨的。
「吩咐火頭軍,燒火,燉肉。」
「是。」
進攻的時候,韓諾他們的糧草輜重可都留在外面了。
正好便宜了他們。
不信那些私軍餓了快一天了,聞著肉味兒不饞!
韓諾咬牙切齒的:「池暝,我殺了你!」
可是他又沖不出來,只能原地跳腳而已。
......
京城這邊,白清歡收到半塊玉佩的時候,已經到了鳳鳴行宮。
見信鴿把東西送到後,就趴在珍珠的手心不會動了。
「它怎麼了?是不是受傷了?」
珍珠一言難盡的看著玉佩:「可能是累著了。」
王爺,您做個人吧!
它只是只鴿子啊。
「那趕緊餵飽了,讓它休息吧。」
手裡的玉佩確實不輕呢。
同情信鴿一秒鐘,然後開始欣賞玉佩了。
通體墨色的玉佩,上面雕刻著四爪龍,她的這一半正好是龍頭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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