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風亮節四個字說的尤為的重。
其中的諷刺在場所有的人都能聽出來,如果換做他們,可能會做出相同的反應,可是這種事情可以做,但不能說。
一旦被人看到,當成把柄,就不好處理了,就像現在雲語嫣這樣,無論如何狡辯,這麼多雙眼睛看著,她辯無可辯。
雲語嫣說完也有些後悔,這樣會給父親抹黑的,可她必須把事情的影響降到最低啊。
事到如今不承認也不行,只能求得陛下看在以往的師徒情誼上,看在貴妃姐姐的面子上,能夠網開一面。
「陛下,父親這麼多年,兢兢業業,為東曦立下汗馬功勞,求陛下開恩。」
池卓煦也跟著求情:「父皇,外祖父還是您的老師啊。」
老師的聲名受損,作為學生,聖上的臉面也好不到哪兒去。
「這件事情一定是個誤會,外祖父那會兒肯定已經昏迷了,人在昏迷前抓住身邊一切可以抓住的東西,也是有情可原的啊。」
聖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池卓煦:「你是要為了你的外祖父,頂撞父皇了是嗎?」
輕飄飄的一句話,池卓煦的冷汗唰唰的往下掉。
父皇這是非要懲罰外祖父不可了?
「父皇,兒臣不敢。」
這個時候他多麼的渴望母妃能夠在場,或者外祖父醒來也行啊。
可惜他的願望實現不了。
長樂郡主怎會消停:「聖上,要為清歡做主啊,那頭大黑熊方才您也看到了,要不是它力竭摔倒了,清歡現在就死了啊。」
「她可是白丞相的嫡女,聖上不能寒了臣子的心啊。」
她連舅舅都不喊了,省的別人說聖上偏心她。
雲語嫣這次想躲過去,她那是萬萬不能答應的。
害了人,就得承擔後果!
池卓煦害怕聖上,可不怕一個郡主,呵斥道:「長樂,這裡沒有你的事兒。」
「白清歡自己沒來,沒準是因為心虛呢,你在這裡上躥下跳的,不知道的,還以為你跟本宮的外祖父有仇呢。」
長樂郡主也顧不得他是唯二的皇子了,他的意思不就是說她是惡意的誣告雲太傅啊。
她可不受這窩囊氣。
「三皇子,方才的證詞你是沒有看清楚嗎?」
「來人,撿起來,讓三皇子再睜大眼睛看幾遍。」
池卓煦臉色陰沉:「她們都是瞎說的。」
「瞎說?那可是欺君之罪,滿門抄斬的。」
姑娘們連連保證自己寫的一定是自己親眼看到的,絕對沒有半句虛言。
聖上在圍獵場吹了半天冷風,本來就想直接結案,可雲語嫣和池卓煦頻頻阻礙。
「去把白清歡抬過來,還有把白丞相及這次隨行的官員全部叫來。」
他要讓雲語嫣心服口服,讓雲太傅的名聲染上污點。
很快,白清歡就被擔架抬過來了,她在擔架上給聖上行禮。
「免禮,賜坐。」
「謝陛下。」
傷員的待遇確實不錯,珍珠也顧不得這麼多人在場,直接抱著白清歡放在椅子上。
白丞相也帶著官員們到了。
「正好大臣們也都到了,今日大家一起來審這樁案子,白清歡,你自己說說今日發生的事情。」
白清歡來之前,又多撲了幾層粉,給自己化了個小白蓮的可憐妝容。
她有些忐忑的看了雲語嫣一眼,低下頭去。
池卓煦也定定的看著她,眼中既有深情又有威脅。
「清歡,你的腳是自己崴的吧?今日的事情一定是誤會對不對?」
白清歡不屑的瞥了嘴角,好在是低著頭,沒人看到。
聖上不滿的睨了池卓煦一眼,他不敢吭聲了。
「你別怕,如實說來,朕會秉公處理。」
白清歡看向聖上的眼神,充滿了信任,好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。
「今日是陳青蕊提議去打獵,郡主帶著我們去了,走了沒多久,陳青蕊周圍出現老鼠群,我們都有些害怕,於是準備往回走。」
不遠處的陳青蕊:為什麼要從我開始說起?非要提老鼠這件事情是吧?
看吧,她討厭白清歡不是沒有原因的。
「走了沒多遠,有個人滾到我的馬蹄下,臣女看到是雲太傅,正準備喊人來救,這個時候黑熊就追過來了。」
「雲太傅可能是...可能是太想活下來了,抓住臣女的腳踝,把臣女拉下馬,擋在他和熊之間,還推了臣女一把。」
越說越害怕,白清歡身子都顫抖起來,好像再次經歷可怕的事情一樣。
聖上眼神晦澀,呢喃了一句:「太想活下來了?誰不想活呢。」
其他人也都明白了陛下的態度,這是要為白清歡撐腰了。
珍珠緊緊的握著白清歡的手,無聲的安慰著。
拍了拍白清歡的後背,她跪在大殿的正中央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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