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人還是那個清絕無雙的攝政王。
她裝做什麼都沒有想的樣子,嘿嘿傻笑著。
「沒什麼呀,我來幫你擦頭。」
要是知道她的想法,池暝會不會撕了她呢。
可不敢透漏給他一星半點。
拿過他手中的細棉布,一點一點的擦拭著濕漉漉的髮絲。
一頭長長的秀髮如墨般的烏黑,順滑的垂落在他的雙肩。
髮絲在燭光下熠熠生輝,仿佛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獨特光芒,讓人感受到一種高貴而神秘的魅力。
像什麼呢?
對了,魔教教主。
對,就是東方不敗的這個形象,再沒有比這個更加的貼切了。
哈哈哈...
她簡直是太有才了。
池暝從銅鏡裡面認真的看著她,一點都不放過。
給他擦頭髮,她這麼開心嗎?
笑的嘴唇都咧到耳朵根了。
她沒有嫌棄,他很開心,看來她也是喜歡他的。
要不然怎麼會給他擦頭髮呢。
動作這麼的溫柔,比疏風強了千百倍。
他心裡跟吃了蜜一樣甜。
以後成親,他們二人也會這樣日日相伴,舉案齊眉,琴瑟和鳴,白頭偕老。
一切美好的詞語用在他們身上都不為過。
越往下想,恨不得原地成親呢。
把人早早的撈到身邊,比什麼都強。
夜間靜謐,海棠花的香味兒充斥著他的鼻子,他的呼吸越發的粗重。
終於,再也忍不住,把人抓到床上去了。
熟悉的場景再現,只是現在是夜晚,更危險而已。
「池暝...」
擦個頭髮也能擦出火花來?
隨時隨地都能發情,這人當真是池暝嗎?
她在他臉上胡亂的摸著,想摸到人皮面具的痕跡,可是並沒有異常,溫度都是正常人皮膚的溫度。
不對,是比正常人要燙一些,不是傳說中的人皮面具,是真皮的。
「你,登徒子一個!」
池暝捉住她作亂的小手,低笑一聲:「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。」
手沒有摸到面具,倒是把池暝的邪火勾的更加的肆虐了。
白清歡瞪眼,他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?
說好的高冷呢?
跟白日裡不一樣,現在的池暝是睡飽了,體力也恢復了。
如狼似虎,說的就是他。
攻城掠地,不給白清歡反抗的機會。
慢慢的,白清歡也跟他一起沉淪了,只是腦子裡始終保持著一點點的清醒。
......
(此處略過N個字,因為好幾次審核都通不過,大大就放在評論區了,需要的自取)
(評論區也不讓放啦,大大已哭暈在廁所,寶寶們自行腦補吧)
......
白清歡心裡暗罵一聲,這人時間也太長了。
一般人不都是幾分鐘完事兒嗎?
這怎麼能這麼長時間呢?
對她的手簡直是折磨。
她的手腕啊,都紅腫了。
甩了甩,果然酸痛的很,腦袋挨著枕頭,躺下不動了。
她是真的累了,要睡覺。
池暝的眼睛一直盯著她,也看出她手上的不適了,給她揉著腫脹的手腕,還用上了內力給她消腫。
內力出馬,白清歡感覺果然舒服了很多,心中的後悔也少了幾分。
池暝親了親她的手腕,眼底有無限的愛憐飄過。
這雙柔荑指如削蔥,柔若無骨,差點把他送上天。
他從來不知道,做男人可以這麼快樂!
從身到心,暢快淋漓,愉悅到就算即刻死去,也心甘情願!
他又理解了一句話: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!
如果在白清歡的身上死去做鬼,那麼他應當也是不會遺憾的。
只是,白清歡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,這可不得了啊。
緊張兮兮的問道:
「你從哪兒學的?」
白清歡笑罵道:「你懷疑我?這是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?」
池暝當然不會放過她,誘哄道:「只認你,你是從哪兒學的?告訴我好不好?咱們以後一起學。」
還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,白清歡的耳朵又開始癢了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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