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...是...」
這古詩是什麼意思,她早就忘了啊,怎麼解釋。
一個屠戶姓蘇嗎?
她是真的不知道啊。
紀知許這時站出來:「白侍妾,你可去過華原城?」
白清悠搖頭,她聽都沒有聽過。
「據傳,陝中華原城的一位大夫釀酒的屋子被稱為屠蘇,改良後的一種酒,叫做屠蘇酒,有清熱解毒,祛風散寒的功效,而想來此屠蘇就是那個大夫的屋子了。」
其他人也是恍然大悟,原來是這個意思呀。
春風送暖入屠蘇,屠蘇是屋子,那就再合適不過了。
「紀大人見多識廣呀。」
「紀大人言之有理。」
紀知許並沒有因此放過這件事情,繼續對準白清悠。
「你沒去過華原城,怎會知道屠蘇二字?還用在了詩裡面。」
白清悠語滯,屠蘇酒,她怎麼沒聽過?
還是釀酒的屋子,這是她的知識盲區啊。
紀知許作為一個文人,對剽竊之人本就痛恨無比,而白清悠還明晃晃的站在他面前。
士可忍,孰不可忍!
「陛下,做出此詩之人,必定是遊歷過我東曦的多個地方,有深厚的閱歷,要不然是不會作出這樣的絕世的詩句的呀。」
「這我白侍妾,才二八年華,可能連京城都沒有出過,根本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詩句。」
然後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白清悠:「微臣懷疑以前的詩也都是抄空山居士的。」
「我...我不是,我沒有!」
「可能...可能他跟我作的詩趕巧了,是一樣的。」
好像為了能說服自己一樣,肯定的說道:「天下之大,有這樣的巧合也是可能的。」
聖上不屑的嗤笑:「呵~」
就算是把天下的學子聚集在一起,能做出同一首詩的概率幾乎沒有。
白清悠是在說笑嗎?
所有人都異樣的盯著白清悠,這第一才女,竟然是這麼來的啊。
臉皮真是夠厚的。
「還以為是才女呢,原來是草包一個。」
「真是欺騙世人,還曾被追捧為第一才女,她也配!」
那些曾經追捧過的公子們,感覺自己曾經就是個傻子。
竟然被一個女人玩兒的團團轉。
要不是在宮裡,他們能罵死她。
剛才她作詩的時候還可惜她嫁人了,成為了侍妾,現在看來,她就是個做妾的命!
心中碎碎念根本就停不下來。
恨不得回到回去,扇自己幾個嘴巴子!
一雙雙的眸子,含著最鋒利的刀,狠狠的刺向白清悠。
白清悠知道,自己是真的完蛋了。
眼中的神采,像是奄奄一息的蠟燭,很快的,徹底熄滅了。
為什麼?
這到底是為什麼?
空山居士是另外一個穿越者嗎?
為何不早早的把詩拿出來,讓她丟人現眼!
她所有的仇恨都轉移到了空山居士身上。
本來是屬於她的高光時刻,卻被完全的破壞掉了。
啊...
白清歡沒忍住,打了個噴嚏,她敢打賭,絕對是有人在罵她。
不是雲語嫣,就是白清悠。
「作孽呀~」
天作孽猶可恕,人作孽不可活!
都是自作自受罷了!
白昌浩也知道了,白清悠的才氣竟然是偷來的。
之前那麼多的詩詞,都不是她自己作的。
關鍵是還被人發現了!
最要命的是捅到了聖上面前。
要知道欺君之罪是要殺頭的!
白清悠想到雲語嫣的慘狀,求生欲爆棚,嗷的一嗓子,跑到白昌浩的身後:「爹爹,救我啊!」
這下子,所有的目光都到了白昌浩身上。
白昌浩只能硬著頭皮跪下:
「陛下,臣...臣...小女一時行差踏錯,陛下開恩啊。」
「還請陛下看在她年幼無知的份兒上,從輕發落啊。」
他沒辦法給她辯解,抄的就是抄的。
那本詩集就是鐵證。
以前的詩如何暫且不知,可今晚的這一首,是剽竊的無疑。
「白丞相,你作為丞相,說說欺君之罪,該當何罪?」
所有人的心裡都只有兩個字:殺頭!
白昌浩的後脖頸感覺涼颼颼的,好像自己的脖子已經被大刀給瞄準了一樣。
一時情急,脫口而出:「是小女一人所為,微臣絲毫不知啊,望陛下明察!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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