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珍珠到底是如何趕他走的,不用細想也知道是憑藉武力。

至於具體用了什麼手段,她也不想多問。

總之結果就是,白昌浩出了京城,便與她們徹底沒了瓜葛。

「他被杖責五十,逐出京城,往後的路途想必不會好過。」

「姑娘說得是。」

白清歡可絲毫沒有想去送送他的念頭,這個人自此從她的生命里徹底消失了。

就他那身板,能走到青州,算他本事。

而且她可是已經知道了白氏族長帶著族人也回老家去了。

老家還有白昌浩的一席之地才怪。

惡人自有惡報!

她捲起書桌上的畫卷,說道:「給王爺送過去吧。」

珍珠啥也沒瞧見,聽話的抱著畫軸出去了。

碧雲又帶來了新的消息。

「姑娘,池翰青被放出來了。」

「無罪釋放?」

服食五石散,可是重罪。

「當然不是了,他斷了一條腿,還承諾一個月內戒掉五石散,還有他的祖父交出了池家族長的位置,才放出來的。」

「戒掉五石散可不是容易得事兒啊。」

就像前世,戒毒癮,那是生不如死的感覺。

而且成功的人,後面沾染上的概率也大。

還有,池族長交出權力,池暝不知會把這個權力交給誰。

可能就是禹王了。

因為皇室除了族長,在京城最年長的就是禹王了。

不過這也不關她的事兒了。

「也不知道雲語嫣怎麼樣了?」

池翰青被放出來了,跟他苟合的雲語嫣被流放,不知這路上的寒冷,她可還受得?

可別幾天就死了啊,那她的一番苦心就白費了。

攝政王府

池暝下朝回來後,就碰到了珍珠。

「何事?」

「姑娘送您的畫。」

回到書房中,池暝慢慢的展開畫卷。

只見一隻金色毛髮的大狗,坐在台階上,低著頭,眼神里滿是失落。

不遠處,還有一根大大的雞腿。

顯然大狗的失落是因為吃不到雞腿。

他不禁笑出聲來,這大狗的神情不就是昨日的他嗎?

白清歡竟然說他是狗?

想到之前送她的那個扇面,自己還以為他是那枝海棠花。

卻原來在她心裡,自己是那隻小狼狗嗎?

真是讓人又好氣又好笑,他竟被當成了狗!

他咬牙切齒,低聲說道:「白清歡,今夜你給我等著。」

珍珠想看但是看不到,非常的好奇上面畫的是什麼。

可惜王爺已經捲起來了,不讓她看。

回到縣主府後,實話實說:「王爺讓您今晚等著。」

「哈哈哈...」

讓他之前說她是狗,現在終於知道了吧。

他才是那隻小狼狗,也是這隻大金毛狗。

「好呀,本姑娘等著。」

......

再說白昌浩,發賣了府內所有的下人,總算是得了一些銀子。

除了安葬母親以外,還剩下一些。

他雇了一輛馬車,背著簡單的包袱,帶著白墨陽灰溜溜的出了京城。

白墨陽瑟縮在馬車裡,往日那副囂張跋扈的模樣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
他心裡清楚,此刻自己唯一的依靠便是白昌浩。

可這位曾經對自己誇讚有加、百般寵溺的父親,如今卻像個一點就著的炮仗,稍有不順心,就是一頓打罵。

短短一天之內,他已經被揍了三次。

實在是被打怕了,只能蜷縮在角落裡,大氣都不敢出。

即便凍得渾身發抖,那馬車上灰撲撲的棉被,他也不敢伸手去蓋。

馬車晃晃悠悠,走出京城五十里地。

天色漸暗,白昌浩就算再捨不得銀子,也只得在一家客棧落腳。

就算是最下等的房間,也要一個人十文錢,他還得管車夫的住宿。

肉疼的拿出三十文錢,白昌浩罵罵咧咧地爬上大通鋪。

那散發著惡臭氣息的被子,還有隱約可見的跳蚤,都讓他抓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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