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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的孩子們,大的不過十幾歲,小的才幾歲,哪能承受這般折磨與恐懼。

尤其是最小的那個,哭著喊著求饒:「求求你,放了我們吧,我不想死,嗚嗚嗚……」

池暝嘴角勾起,冷冷道:「可以啊,讓你們祖父趕緊來救你們。只要他一到,我立馬放人。」

孩子哪懂這些複雜的算計,只知道拼命哭喊:「祖父,祖父,你快來救救初兒啊!」

「祖父...你在哪裡呀?」

雲念召臉色鐵青,怒聲呵斥:「閉嘴!你給我閉嘴!」

雲初瞪著大眼睛,茫然的問道:

「父親,祖父為什麼不來救我們?難道是不要我們了嗎?」

「我不要在這裡吊著,我要回家。」

雲初帶著哭腔,聲音里滿是委屈與不解。

雲念召心中五味雜陳,卻又有苦難言。

雲家的秘密,向來只傳給嫡長子,家主之位亦是如此。

從他小時候起,父親便不斷向他灌輸他們是南詔人的思想,這麼多年過去,這觀念早已根深蒂固。

即便長著一副中原人的面孔,他內心深處也認定自己是南詔人,甚至願意為南詔捨棄一切,包括自己的兒子。

想到這兒,雲念召猛地盪起繩子,一腳狠狠踹雲初:「你給我閉嘴!」

雲初本就饑寒交迫,又被吊著三天,一時暈一時醒的。

方才喊出那幾句話,早已體力不支,這一踹之下,直接暈了過去。

「父親!弟弟還小,您這是做什麼!」

大兒子云章驚愕地看著父親,眼中滿是不可置信,初兒那么小,父親竟然也下得去手。

可他被束縛著,動彈不得,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禱祖父能快點趕來救他們。

更是仇恨的看著上方的池暝。

「攝政王勝之不武,就不怕被天下人恥笑嗎?」

「本王殺死他國細作,東曦人只會對本王感恩戴德,怎會恥笑?」

「你放了初兒,他還小,什麼都不知道,我們任由你處置。」

池暝深知斬草不除根,春風吹又生的道理。

「那得看你祖父來不來了。」

雲章還想說什麼,可是已經聽見了遠處的聲音。

他以為自己聽錯了,閉上眼睛,片刻後才睜開,終於看到了,遠處有兵馬到來。

「父親,是祖父。」

軍旗上大大的雲字,他眼睛雖然有些渾濁,可還是看清了。

雲念召愣愣的看著遠處,隨後扯著嗓子大喊:「父親,快走!」

遠處的雲逸之也看到了被吊在城門之上的兒孫,目眥欲裂。

「池暝,豎子爾敢!」

「駕!」

馬鞭狠狠地打在馬兒的身上,讓它跑的更快一些。

終於,到了城門之下。

「池暝,趕緊放人,老夫今日還能饒過你的性命。」

「否則,我必定踏破著刑州城,屠城!」

池暝對他的威脅不屑一顧,他池暝也不是被嚇著長大的。

「雲逸之,你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,先攻破這刑州城再說吧。」

「你現在還有心思守城,殊不知,南詔和西戎已經陳兵邊境,算算時辰,現在恐怕已經拿下邊城了。」

「老天要亡東曦,你攔不住。」

「你說是本王怕他們,還是南詔和西戎怕本王?」

曾經被打的跟落水狗一樣,現在敢囂張嗎?

況且,他會想不到這些嗎?

雲逸之語滯,池暝這個大殺器,真是礙眼。

在雲逸之的身後,池暝一眼便瞥見了池卓煦。

池卓煦此時也打馬上前,怒目圓睜,大聲怒斥道:「池暝,你囚禁父皇,陷害忠良,天理難容,你不得好死!」

池暝眉頭一皺,反唇相譏:「這套說辭,本王都聽膩了,你們就不能整點新鮮的?」

池卓煦漲紅了臉,梗著脖子繼續說道:「我身為父皇的長子,理應被封為太子。

可你把持朝政,暴戾不仁。

今日本皇子就是來取你性命,還天下太平的!」

池暝嘴角浮起一抹邪惡的笑,不緊不慢地反問:「哦?殺了本王,是你做皇帝,還是雲逸之做?」

池卓煦想都沒想,脫口而出:「當然是本皇子!」

可話一出口,他對上雲逸之那深不見底的眼神,心裡咯噔一下,瞬間沒了底。

回想起過往,外祖父對自己的種種指示,難道他心底真正的目的是自己稱帝?

第232章 攻城

「雲家是南詔的細作,你還不知道?真是跟建王那個蠢貨一樣啊,被人當槍使還不自知。」

「不可能!」

外祖父不會是南詔人的,他一時之間也沒有了主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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