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重生才知,我竟是清冷權臣白月光 书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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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自己的那雙瞳孔漆黑如漩渦,有那麼一瞬,顧昀以為蕭無咎要殺了他。

卻見對方又收放自如地收斂了殺意,慢條斯理地移開了那把短劍。

禮親王正色問:「無咎,混淆皇室血脈可不是小事,你可有證據?」

蕭無咎目光一轉,意味深長地說:「有一個『人證』。」

旋即,他的視線又轉向了景愈,憶起往事,又心情頗佳地笑了:「我十歲第一次去西北,偶遇了表哥景愈,那會兒,表哥與我素不相識,卻覺得我似曾相識,跟蹤我找到了我母妃。」

「人的身上總是或多或少地會遺傳到父母乃至祖輩身上的一些特徵,而表哥甚至可以根據一具沒有血肉的枯骨,大致判斷出一個人生前的身長、長相*。」

說著,蕭無咎不著痕跡地朝不遠處的薛寂望去。

薛寂靜靜地與他對視了一眼,紅艷的唇角慢慢地浮起一絲笑,讓他絕美的臉龐看著像是戴著一張妖異的面具。

蕭無咎接著道:「在宮變的那一晚,表哥見了二皇子一面後,給我捎了一封信,說他發現二皇子與當今的太后許是直系血親。」

滿堂皆驚。

仔細一想,也覺得邏輯上說得通。

正因為太后與二皇子是血親,所以太后才會不惜一切地支持二皇子上位,甚至用上了逼宮謀反的手段。

於是,眾人紛紛將目光落在了太后與二皇子的臉上,來回地睃視著。

不知道是誰嘀咕了一句:「太后與二殿下長得並不相像啊。」

這句話引來好些附和聲。

蕭無咎但笑不語。

眾人的視線自然就看向了負手而立的景愈。

「景小將軍,你又是怎麼看出來的?!」禮親王妃驚疑不定地問。

第270章 鎮南王妃並非不孕

這也是皇帝想知道的,額角的青筋似要爆裂。

「景愈,你說。」皇帝目光死死地盯著景愈。

景愈看也不看皇帝,緩步走到蕭無咎身邊,白衣墨發,衣袂翩翩,宛如一幅最清雅的畫作。

他垂眸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顧昀,顧昀不由心頭狂跳。

「耳倉。」景愈隨意地用長弓的上弭指向了顧昀的右耳,「在一千人中,只有一兩個人的耳朵上長有耳倉。」

眾人定睛一看,才注意到顧昀的耳廓前方有一個針眼大小的小洞。

「雙耳都長有耳倉,就更為罕見,只可能是遺傳自父輩或者祖輩。」景愈的聲音溫和如水,語調安寧。

「真巧,太后娘娘您的左右耳上,也如二殿下一般,長著一對耳倉。」

說著,他篤定的視線投向了另一邊的太后,眸光銳利,太后的嘴角劇烈地顫動了一下,死死咬住牙,才沒有失態。

眾人再次譁然,紛紛去湊近觀察太后與顧昀的耳朵,一道道不可置信的驚呼聲此起彼伏:

「的確如此,二皇子的兩隻耳朵上都長有耳倉。」

「太后的耳朵上也有!」

「難道太后才是二皇子的生母?」

「這怎麼可能!當年貴妃懷孕時,宮裡那麼多雙眼睛盯著,怎麼可能有假!」

「皇上繼位後,太后雖然時常出宮禮佛,但每次也就三四個月就會回宮一趟,不可能懷孕產子的。」

「那倒也是。」

「……」

眾人議論紛紛,各種猜測越來越離譜。

皇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,白中透著一絲青灰色。

「貴妃,你說!」他氣息不穩地指著柳貴妃,「顧昀到底是誰的兒子?!」

怒火上沖,皇帝的頭痛症又犯了,如刀鋸般令他痛苦難耐。

柳貴妃重重地磕頭,淒聲道:「皇上,昀兒當然是您的兒子!」

「景愈因為景如焰之死對皇上您懷恨在心,所以才在這裡胡說八道,污衊妾身的清白,挑撥皇上與昀兒的關係。」

聽到景如焰的名字,在場不少人都露出唏噓同情的表情。

當初是皇帝下旨將景家男丁斬首,女眷一律打入教坊司。聖旨下達後,景家女眷不堪其辱,全都自縊而亡,真真人間慘事。

這次景愈帶兵救駕,掃平逆黨,功不可沒。

照理說,待一切塵埃落定,論功行賞,皇帝當為其封爵,也算彌補皇帝對景家的虧欠。可現在,柳貴妃將景愈對皇帝的心結擺在了明面上,皇帝怕是要耿耿於懷,絕對不可能重用景愈了。<="<h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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