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白素喜著黑色勁裝配黑封腰帶,乾淨利落,殺伐果決。
容予的衣服顏色就五花八門了,有月白色、鴉青色、竹青色、暗紅色和金色,風格上更趨近於優雅貴氣世家子弟。
如此截然不同的風格居然是兩個人。
容予拿下姜妧姎覆在他眼睛上的小手,放在唇邊輕咬了口,他抱怨道,「你個小沒良心的!四年來,為夫從未忘記過你!你卻把為夫忘得一乾二淨!」
「若是今日為夫不自曝身份,為夫看你這輩子也想不起來為夫!」
容予越說越氣,他把姜妧姎箍在懷中,近乎執著地質問著,「姎兒到底有沒有心?」
他們經歷過那麼多事,就沒在她心中生出半分漣漪?
姜妧姎有些好笑,容予在朝堂之上運籌帷幄,官場上處事老練,怎麼在她面前總是這般孩子氣。
說起來他還比她大六歲呢!
她乖順地趴在容予懷中,解釋道,「我也沒忘記過你啊!只是你的朋友跟我說你回家成婚去了。」
「我一直以為墨白已經成婚了,又怎麼敢把有婦之夫同英明神武的容大人聯想在一起呢?」
「原來你沒有成婚啊!」
聽了姜妧姎的話,容予的臉色有些驚疑不定,「成婚?誰說我成婚了?」
他在金陵認識的只有崔薛兩家,臨走前他千叮嚀萬囑咐薛家舅母替他照顧好姎兒,日後為了姎兒,他是一定會再返金陵的!
崔薛兩家的長輩都知道這件事,他們都不是會搬弄是非之人。
姜妧姎想了想,「是個戴了面紗的姑娘。」
墨白走後一個時辰,墨白原來的住處就來了兩位姑娘。
同墨白相處久了,他素喜獨居,只有一位老奴每日都會給他送飯。
所以初見到兩位姑娘登門,她也甚是詫異。
那兩位姑娘敲了半天門,也無人應,姜妧姎問她們是何人,來這裡找誰。
沒有確認來人身份前,她也不敢擅自透露墨白的行蹤,畢竟墨白被她撞見的就被追殺了兩回。
那兩位姑娘中奴婢打扮的同她講,旁邊戴面紗的是她家小姐,是住在這的公子的未婚妻。他們婚期已定,她來接他回家成親的。
她們還拿出一塊玉珏,同容予身上的半塊看起來是一對,說是他們的定情信物。
姜妧姎信了,便好心告訴她們,這別院裡住的公子一個時辰前已經走了。
這麼多年,她一直以為墨白已經成婚了。
她以為不出意外,他們這輩子不會再見面了。
誰能想到兜兜轉轉,她嫁給了墨白!
「快說,除了周白薇,夫君還同誰有過婚約?婚期都定了?」
想到這,姜妧姎有些吃味,她跨坐在容予身上,輕輕掐著他的脖子,一邊晃一邊嬌聲盤問著。
「婚約?婚期?」容予一臉茫然地重複著。
隨即看到姜妧姎吃醋地反應,又調笑道,「日月明鑑,為夫只跟姎兒有過婚約,乃聖旨賜婚,婚期定在熙寧十六年四月二十。」
熙寧十六年四月二十,那不就是她同容予大婚當日嗎?
姜妧姎輕捶了他胸口一下,這男人就會逗她,沒個正形。
隨後姜妧姎一五一十地將他走後來的兩個女子的事告訴了容予。
容予想了想,「是周白薇!」
那日他騎馬出城後,同城外的陵遊樂淵匯合,本欲沿著官道一路向北直接回京。
卻在臨出發時接到了周柏嶼的飛鴿傳書,說周白薇離家出走去金陵尋他了。
他們只能兵分兩路去尋找周白薇的下落,中間還發生了一些事,找到周白薇的時候,她的打扮就是姎兒說得蒙面女子的打扮。
聽到是周白薇,姜妧姎沉默了。
那時候周白薇才十四歲,居然敢離家出走,千里追夫,也稱得上赤誠大膽了。
這方面她不如周白薇。
她斷不會為了男人,做出自降身份的事!
容予磨了磨牙,若不是周白薇,怕是他們早已相認,說不定早早地便私定了終身,又何必相看不相識呢?
容予的心情很複雜,喜憂參半。
喜得是他以為姎兒沒有心,把他忘了,其實姎兒從未忘記過他,他同她的那段過往在她心中還是有分量的。
憂得是姎兒以為他成婚了!這意味著姎兒永遠不可能把他同墨白聯繫在一起。
若不是漪蘭殿那夜姎兒失貞於他,他們怕是要錯過了。
「幸好!幸好兜兜轉轉姎兒還是嫁給了我!」容予把姜妧姎緊緊地抱在懷裡,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!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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