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小鮫人揣崽私逃,瘋批太子失控了 书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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塗藥間隙,抬眸看了虞嬌一眼,卻發現小鮫人正閉著眼睛流眼淚。

淚水很快浸濕了虞嬌鴉黑的鬢髮,嬌嫩的唇瓣也被她咬破,滲出幾絲血跡。

凌淵心尖像是被刺了一下,柔聲哄她:「嬌嬌別哭,塗了藥很快就不疼了。」

他快速給虞嬌塗完藥,用紗布將虞嬌的手指包起來。

然後將虞嬌抱進懷裡,心疼地吮去她的眼淚。

虞嬌眼淚掉的更凶,哭得幾乎快要喘不上氣來。

她不看凌淵,也不說話,就閉著眼睛掉眼淚,仿佛要把這些日子受到的所有委屈,全都變成眼淚哭出來。

凌淵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,手掌安撫地撫摸著虞嬌的後背。

「嬌嬌乖,不疼了。」

他低頭吮去虞嬌唇瓣的血跡,嘆道:「孤知道,嬌嬌今天受委屈了。」

虞嬌別開腦袋,不肯讓他親。

凌淵只好自我反省:「孤今天不該凶嬌嬌,但孤當時真的有要事在身。」

他緩聲解釋:「今天欺負你那個睿王妃的父親,也就是禮部尚書梁有為,他徇私舞弊作惡多端,這些年不知害了多少寒窗苦讀的學子。」

「孤最近正在查他的案子,今日終於找到最關鍵的人證,如果這個人證被睿王滅口,那麼不僅梁有為逍遙法外,這些年被他迫害的學子也將申冤無門。」

「孤正要出宮抓人時,得知你在壽康宮被罰跪,所有人都勸孤大事為重,但孤還是冒著人證被滅口的風險,第一時間前去壽康宮救你。」

「孤當時語氣不好,一來確實著急,二來也是擔心你。」

凌淵撫摸著虞嬌的秀髮,「嬌嬌能理解孤,是不是?」

虞嬌聽了凌淵的解釋,終於肯睜開眼睛,哽咽道:「壞人抓住了嗎?」

凌淵頷首,「嬌嬌終於肯看孤了?」

虞嬌聲音抽噎,斷斷續續道:「我……我不知道你今天有這麼要緊的事。」

「我當時手太疼了,你還凶我……」

如果凌淵為了救她,而讓那個梁大人逍遙法外,那她會很內疚。

虞嬌哭著道:「下次如果還有這種事,你就先去忙正事,我能堅持住……就是,你別再凶我了嗚嗚嗚……」

凌淵將她抱進懷裡,「嬌嬌乖,不哭了,孤以後再也不會凶你了。」

「如今鐵證如山,梁有為很快就會伏法,梁氏這個王妃也做不了多久,到時候孤讓人把梁氏的十根手指都剁下來,送來給嬌嬌賠罪,怎麼樣?」

虞嬌在他懷裡悶悶點頭,只是眼淚一時半會兒還止不住。

手指雖然塗了藥,但還是好痛。

虞嬌笑起來好看,哭起來更好看,嬌艷中透著破碎感。

凌淵哄著哄著,就起了別的心思。

「嬌嬌,張嘴。」

凌淵撬開虞嬌的唇瓣和她深吻,直到小鮫人快要喘不上氣才鬆開她。

凌淵啄吻虞嬌挺翹的鼻尖,動作親昵又寵溺:「小鮫人,笨死了。」

虞嬌被又親又哄好半天,不好意思地垂下烏睫,依賴的靠回凌淵懷裡。

過了一會兒,她輕聲道:「阿淵,我想家了,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回門?」

凌淵輕撫著虞嬌烏髮的手一滯,若無其事道:「只要嬌嬌聽話,等孤忙完朝中的事情,就帶你回去。」

虞嬌垂下眼睫,臉頰的紅暈漸漸褪去。

她現在已經不是進宮前,對宮規一無所知的小鮫人,知道太子是不能輕易出京的。

但她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,只希望凌淵至少在這件事情上不要騙她。

對,凌淵對她這麼好,一定不會騙她的。

似乎是安慰自己,虞嬌反覆告訴自己,凌淵答應會帶她回門,就不會食言。

凌淵只是太忙了,只要她乖乖的不給他添亂,等凌淵忙完,就一定會履行承諾。

畢竟他們已經成婚了,按照人類的習俗,他早晚都是要帶她回門的。

虞嬌暫時不去想回家的事情,又問:「那我以後能不去壽康宮學規矩了嗎?」

「我學得已經差不多了,真的!而且我也可以在東宮學呀。」

她在壽康宮吃了好幾次虧,一想到那個地方就覺得壓抑,真的不想再去了。

「你的手受傷了,過幾日傷好些再去。」

凌淵抬起虞嬌的下巴,「下個月就是太后的壽宴,壽宴一定會非常熱鬧,嬌嬌想不想赴宴?」

「不想。」虞嬌搖頭,她才不想給太后賀壽呢。

凌淵卻道:「但是孤希望,到時候嬌嬌能以良娣的身份,陪孤出席宮宴。」

其實良娣還是良媛倒沒有那麼重要,重要的是,他要讓虞嬌儘快適應宮裡的生活。<="<h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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