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了推長嬴上位的心思後,辛亞所做的所有行動都旨在幫助長嬴掃清一切障礙,雖然可能她並不會領情,但辛亞並不在意,她是為了異種族的未來。
族長的舉動,在誰看來都沒有第二個解釋,十四個孩子沒有一個人會成為她選擇的繼任者,反而是那個來路不明的人能夠獲取漁翁之利,這簡直是對他們的侮辱。
魚躍是第一個拍案而起的人,這些天閉上眼睛就是長嬴對她展露出的無視申請,睡也睡不好,只覺得腦神經都在抽疼。按了按額角,她環視一周同樣面色不好的兄弟姐妹,「實話說,如果最後族長出在我們任何一個人之中,雖然我不服,但最後還是會尊重母親的決定。但現在母親顯然並不把期望放在我們之中任何一個人身上……」
話沒說完,就被人接了過去,「大姐,話是這麼說,但你不是最聽母親話的乖孩子嗎?現在反倒第一個忍不住了?」
說話的人是元菡,倆人針鋒相對這件事是擺到明面上的,這話一出,所有人都見怪不怪。
魚躍冷笑:「到現在這個局面你還認為你的對手是我嗎?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,除掉長嬴,在座的每個人都有機會成為族長。若是放任這個局面繼續下去,難
不成你還以為我們可以摸上那個位置?」
其他人紛紛點頭。
元菡臉色不咋好,卻也無法反駁,魚躍這話說的十分有道理,現如今,有了長嬴的存在,母親的眼裡已經看不到他們了。雖然是個很讓人不爽的事實,但只能咽下去這個黃蓮。
「我們能做的是什麼?」溫丘問。
魚躍看向庫葉,眾人的視線跟著她移動。被關注的人揪著自己的小辮子,撐著下巴略微驚訝,「怎麼都看著我?現在我可是被禁足的狀態。」
「禁足還能出來跟我們見面,你的本事一直不小。」魚躍戳破他裝瘋賣傻的一面,「能搞出炸了港口的事情,我知道你背後有人幫忙。」
庫葉坐直,「現在是以我為首了?」
縱使無可奈何,但目前是這個狀況。
「說說你的想法吧。」魚躍扶額坐下,往椅子上靠去,她這幾天殫精竭慮,被母親限制最大的就是她。
從小她自詡是母親最得力的助手,耳濡目染,手裡的人都是母親交給她的,接觸的也是母親身邊的人,本以為會成為最接近那個位置的繼承者,卻沒想到也是最容易被鉗制的存在。
可庫葉不一樣,他從小就不親近母親,野孩子一樣長大,反倒神秘。
「長嬴現在不在紫環星域,就算我們想破頭,也不可能隔山打牛,傷她分毫。」庫葉神色嚴肅起來,「但其他人可以。」
「你是說?」元菡腦子裡冒出一個組織。
「星盜。」
「他想尋求我的合作,對我脫出了他星盜首領的身份。」長嬴在通訊器這頭斟酌措辭,並不想把自己在商瀾隱那頭吃虧的事情告知關陵游。
但那邊越來越了解長嬴,通訊器傳來他帶著篤定的問句,「那邊是不是把你困住了?」
長嬴一窒,沒想到關陵游猜得很準,無奈地嘆了口氣,「商瀾隱使了陰招,他倆看起來很想和我合作,畢竟我手裡還握著新能源礦。」
關陵游沉吟:「或許可以利用他們。」
聽他這麼說,長嬴來了興致,「不過現在他倆應該是被異種族追殺的處境,恐怕不好確定他們的行蹤,不知道怎麼取得聯繫。更何況,一開始我的態度很堅決,現在又反水的話,很容易被懷疑。」
「靜觀其變吧,很有可能他們會再次出現在你的面前呢?」
這話長嬴沒有當真,現在滕光意的處境她可以想像得出來,在她臨走前辛亞答應的事她可是記得很清楚的,族長所言,應是一諾千金。更何況,在與霍利爾的對戰中,攪局的那伙星盜在一定程度上也遭受了重創,按理說,滕光意的能有之人應該不剩多少了。
現如今大家都在等,等到官方宣布的那日登基大典的到來。
山雨欲來,每個人的心都滿含複雜情緒,對未知的未來產生的不確定感讓人夜不能寐。姜滿在頂層的遮陽棚里吹著夜風,灌入冰涼的酒精,回想起這三個來月的點點滴滴,只覺得熱血沸騰。
「明天就是一錘定音的日子,不準備養精蓄銳嗎?」
姜滿回頭,看見陰影里出現的高瘦身影,笑著放下酒罐,拍拍身側的位置,「你不是也睡不著?過來坐,聊一聊。」
坐在姜滿身邊,長嬴又想到曾經和姜滿一起在十一區的房子樓頂吹風的畫面,那時,她對這個世界還是一知半解,但身邊的人是實實在在存在的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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