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沒睡,秦景曜低沉的嗓音比平時還要低,「這是我的房子,你說我該怎麼進來?」
他的房子。
慕晚條件反射地咽了口唾沫,她明白秦景曜來自己的房間,定然是大事不妙。
她悄無聲息的扯開被子,鞋子都沒穿,光腳在地毯上跑。
腳踩著木地板,踢踏踢踏,在萬籟俱靜的深夜宛如沉悶的鐘聲。
仿佛是在逃命一樣,慕晚頭也沒回,手扣住了古銅色的門把手,擰了一下發現還是反鎖著的,一點被打開過的痕跡都沒有。
她的另一隻手迅速去開鎖頭,哆嗦著擰動了一次。
反鎖的門還都未打開,慕晚的腰被什麼東西纏住,秦景曜把她攬到懷裡,往後拖。
「放開我!」
慕晚瞳孔驟然縮小,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呼喊的聲音幾乎可以用尖利來形容。
真是怕極了。
腰間的手緊了緊,秦景曜的下巴搭在了女孩的肩膀上,他抽出手捂住了慕晚的唇。
唔唔咽咽的聲音好像在哭泣一樣,慕晚捶打秦景曜桎梏住她身體的手。
沒有用,一點用都沒有。
發熱的手臂溫度燙得驚人,似要燒掉那層相隔的棉紗布料,讓慕晚的腰部暴露在空氣里。
秦景曜附在人耳邊,壓低道:「聽話,別叫。」
慕晚睜著眼睛,怒目而視,只要他鬆手,她就再跑出去。
「你男朋友在隔壁,被他聽見了,你說,他會不會認為你在出軌。」
秦景曜照舊鎮定自若,淡聲讓慕晚安靜下來。
「從一開始你就是故意的,包括這院子,和這趟旅行。」
慕晚的腦子很靈光,秦景曜借了院子出去,又放出風聲不來。
來之前李明朗如此篤定地回答了自己的問題,他確定秦四不會來,可是到了集合的那天,他竟然準時出現了。
太可疑。
「我喜歡那麼聰明的你。」
秦景曜撒手,微弱的月華里,手掌心一片濕亮亮的晶瑩,他湊近端詳了下,濕了。
從唇瓣里滴出的水霧,不知道是什麼味道的,細嗅是跟她身上一樣的氣味,卻多了甜膩。
真想嘗嘗。
慕晚掰開腰間的手,她赤著腳在地毯上踉蹌,「你放開我。」
秦景曜將手心裡的濕抹在了自己的襯衫上,「你上次還沒回答我的問題,你跟他睡了還是親了?」
「我們沒到那個程度。」毛毯的短毛刺撓著腳底,慕晚被迫回答。
秦景曜審訊犯人一樣,「沒上|床,但是親了。」
「下流。」慕晚的臉一紅,她瞅准了時機,擰開了門把手。
往外沖的時候,秦景曜一把抓住了人,砰的一聲將門關上了。
慕晚被秦景曜壓到了木門上,她的半張臉抵著實木,每個毛孔都接觸著涼透而溫潤的質感。
欲哭無淚,逃也逃不掉。
「你怎麼一條信息都不給我發,還把我拉黑了。」秦景曜的雙手往下拉慕晚的手,單手捉住,他把女孩摁在木門上,唇貼著她的耳朵,「我見不到你,可是我又想你。」
熱氣噴薄,他邊講著話,唇有一搭沒一搭地碰著慕晚的耳垂。
如同親吻,纏綿悱惻。
慕晚絲毫沒被秦景曜浮於表面的深情繞進去,「所以你就用那麼下三濫的手段,要我到這裡跟你見面。」
「在客廳里的時候,他親你了。」
慕晚跟李明朗親密的時間,他們說互相包新年紅包的那刻,秦景曜就站在客廳的入口處。
目睹了這一幕。
他知道,今晚鬧開不是最好的時機,但是秦景曜無法忍受慕晚對著他漠然,轉臉卻笑迎李明朗的親近。
他哪點不如李明朗,慕晚都能跟李明朗在一起,為什麼不能和自己在一起呢。
慕晚無語至極,「你有偷窺癖。」
秦景曜輕輕地笑了,他圈住女孩的腰,「這倒是沒有,不過我得盯著你,慕晚,你這個人一點都不懂什麼叫安分。」
像是有條蛇束縛著她的身體,隨時要把自己拆吃入腹。
慕晚的臉被抵在門板上,抵出了壓痕。
逼仄的空間,秦景曜壓制著懷裡的人,他說:「我就不該對你心軟一次,慕晚。」
「你答應過我的一個要求。」
提起這個,慕晚驚慌地否認,「我沒有。」
秦景曜的腿磨著慕晚光裸的小腿,不輕不重的力道,「接吻,能伸舌頭的那種。」
慕晚的唇張了張,他下身穿的褲子順滑,在她的小腿上有來有回地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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