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料被扯撕開,裂帛聲響,涼風從胸口灌進下腹。
慕晚劇烈地呼吸,她哭著,「秦景曜,你不得好死。」
淚水滾燙地滴,精緻的下頜,泛著幽香的髮絲。
秦景曜的一隻手勾著碎掉的領口,低頭吻在哆嗦的鎖骨處,淡紅的吻痕很快被更靡麗的艷色覆蓋。
西服料子在白色的床單里摺疊揉亂,慕晚赤裸裸的腳踩著秦景曜的腿,布料稍微粗糙的質感磨礪著腳底。
呼吸交纏,夜色迷離,忽略被抵在床頭的手,他們真像是一對熱戀的情人。
慕晚「瘋子」「混蛋」來回地罵,那高挺地鼻樑此時磨著她的頸窩,薄唇呼出的熱氣夾帶喘息,舔著親著。
忽然,秦景曜像是玩夠了,他咬住了身下女孩軟潤的肩頭,死死咬住了獵物,致力於將她咬碎嚼進肚子裡。
慕晚終於憋不住,倒抽一口冷氣。
腰間頂上來的金屬皮扣堅硬得讓人不適,肩膀的衣服被褪到手肘。
這個位置最適合讓他咬住。
慕晚感受到肩膀的疼,綿長而細密的疼,她哭咽著說:「別咬了。」
聞言,秦景曜鬆了口,皮膚和唇瓣分離,拉出一道透明的絲線,晶瑩剔透,長長不絕。
柔和的肌膚,散發著溫潤的光芒,大片大片的,密不透風的吻痕,被咬得極深的咬印,依稀滲出了青紫。
慕晚似乎都能聞鮮血的刺激味道,來自於她自己的味道。
流下的淚水乾涸,心也是乾枯的。
景曜將扔在一邊的外衣給女孩蓋上,他懶散地起來,「不得好死,我拭目以待。」
慕晚撐著床,艱難地用手背把淚擦乾,「他在哪?」
「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?」
秦景曜走上前,盯著止住眼淚,問李明朗下落的女孩,她永遠都那麼理智。
慕晚悶聲不語,衣服滑落,她掀開,背對著男人換上自己的外套。
完整得體的外套,蓋住了裡面殘破的裡衣。
金玉其外,敗絮其中。
「我在想,」秦景曜撿起外衣,掏出一支煙,「我就算不得好死,也得帶你下棺材,不然你總是想著去找別的男人。」
慕晚轉身,她伸手,巴掌揮向偏頭點煙的秦景曜。
「你打我一巴掌,我就打他兩巴掌。」秦景曜反手握住慕晚打人的手,這點小打小鬧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。
慕晚果然沒再繼續動作,她吞下紛紜雜沓的苦澀,慢慢地抽回自己的手,可紅著眼眶分明昭示著她的不甘示弱。
秦景曜沒怎麼動,把煙點了,打火機被他隨手丟在地上,「你怎麼不試試,幾巴掌而已,又打不廢他。」
李明朗是無辜的,他不該被綁,也不該被打。
慕晚有氣無力,被秦景曜用牙齒標記肩膀隱隱作痛,「你怎樣肯放他?」
就是慕晚願意分了,李明朗肯定也不願意,這個道理秦景曜自然懂。
「我怎麼會捨得讓你心疼呢,晚晚。」秦景曜對著打開窗戶,煙霧漂流,風揚著襯衫,「我沒動他,你大可以放心。」
心疼誰也不該心疼這麼個廢物。
秦景曜絲毫沒感覺到冷,他回頭,眼底儘是陰鷙,「你應該慶幸你沒和他真睡了,不然我得讓你好好看著,他是如何被打折手腳的。」
秦景曜說得沒錯,他這個人從來不說假話,說沒動李明朗果然就沒事。
人被帶了進來,慕晚跑過去摘掉男朋友頭上的頭套,確實是李明朗,沒有缺胳膊少腿,臉上身上也沒有被打的跡象。
「你真的沒事嗎?」
對上女朋友憂心重重的目光,李明朗垂頭喪氣,「我沒事。」
怎麼可能沒事,他被帶進了關著燈的房間,那人說要想想自己的父母。
因為這個,李明朗才一直不吱聲。
秦景曜耐心不足,「看夠了沒,看夠了跟我走。」
「去哪兒?」慕晚一頭霧水,她的手被男朋友握住,李明朗輕輕搖頭,暗示女朋友不要跟他走。
秦景曜吸了口煙,他頷首,一起進來的高大男人把李明朗提起來,控制在酒店房間的角落裡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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