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那一下,慕晚覺得自己是讓秦景曜故意給絆倒的。
頭髮揉得雜亂無章,慕晚抽回自己的腿,她頸後墊著秦景曜的一條胳膊。
他問,「想做嗎?」
慕晚懂秦景曜說的意思,她被吻得難堪,雙目充盈著波光,仿佛馬上就要滾了眼淚,「不想。」
秦景曜短暫地分開兩人的唇,留給慕晚喘口氣的空隙,「都是女朋友了,還不能做。」
「我沒要當你女朋友。」
秦景曜要求分手,慕晚照做,可她著實不願意當他的女朋友。
那捆綁在一起的感覺,令慕晚窒息,而她確實也正在大幅度地汲取著空氣。
秦景曜掐著女孩的腰,他吮吸著透水的唇瓣,「不是說要把自己賠給我。」
慕晚抵著男人的胸膛,她嗆下去一口,不知是自己的,還是混了秦景曜的,已經是難以分離的地步。
「我沒說。」
「都親成這個樣子還不是女朋友,那是不是做了也不是女朋友。」秦景曜徐徐地喘息,他噙著笑意,手指撥開女孩頭髮,「我以前怎麼沒發現,寶貝你玩得那麼花。」
慕晚不為所動,「秦景曜,你弄死我吧。」
她面頰染上嬌艷的粉色,說出的話卻冷酷無情得可怖。
秦景曜垂下眼帘,嗓音低啞,「死了容易,倒是身後事不好處理。」
慕晚想起家裡的爸爸媽媽,她是家裡唯一的孩子,她要是走了,自己的父母可怎麼辦。
若是就那麼死了,父母即使是花費一輩子的時間與金錢也要為自己的女兒平冤。
閻羅殿前,慕晚哪能問心無愧。
死也死不成,慕晚道:「你會後悔的,秦景曜。」
「你想死也沒用,我要跟你一起下去。」秦景曜把慕晚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胸口,狠狠地往下按。
「它在跳,我的心臟在跳動。」
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,心臟的跳動沉悶又快速,興奮地沉淪,久久不能平息,直到當下還在跳。
她撕裂了他表面的平靜,喘息,給予,滿足,但是還不夠。
太多的波濤洶湧,欲望在秦景曜眼底鋪開。
他收緊了慕晚的腰,「今天不答應,那就陪我做下去,做到底。」
秦景曜的腿勾著她的腿,手已經伸到了裙擺那邊,慕晚惴惴不安,「我答應,我答應你。」
「我聽見了,你的心也在振動,為了我。」
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,反正秦景曜有的是法子拿捏她。
慕晚不過是一個普通人,她需要從京大畢業,也需要找到一份工作養活自己。
在這樣的地方,秦景曜本可以處處給慕晚設關卡,讓人狼狽地爬去求他。
這樣跌得最厲害,粉身碎骨後在拼接,最能知道到底什麼是好,什麼是壞。
因為害怕和驚恐,才會死心塌地呆在身邊。
秦景曜掏出一串金屬鑰匙,拋了過去,「備用的機械鑰匙,緊急情況下用,一般輸密碼就行,密碼是你生日。」
慕晚接住了,「遲院的鑰匙?」
「我要搬家了,這裡那麼遠,不方便。」秦景曜見慕晚對遲院有興趣,「這院子的鑰匙估摸著得有上百把,衣服里裝不下。改天我去找一找,你去拿鑰匙開幾個房間的門,說不定能發現什麼好玩的東西。」
「別了。」
這裡的房間多到秦景曜都有沒進過的,慕晚實在沒有那個精力。
「我記得你不是挺好奇的嗎,尋寶多好玩,找到喜歡的就送給你。」
遲院藏了數不清的古玩字畫,往上數的那幾個朝代,都能依稀找到對應的物件,都是壓根不會出現在拍賣會上的珍品,更別提用高價收購。
慕晚自身難保,怎麼會想著去玩,「真不用。」
最好她也不用和秦景曜住在一起。
他現在還沒提同住的事情,慕晚也就沒說,能拖多久就拖多久。
爭論得以結束,秦景曜派車送了慕晚回學校。
…………
於子書趕小組作業的PPT,「晚晚,你的嘴角怎麼破了?」
慕晚的手指捻上去,果然破了一點皮,「沒事,京州春天的風沙太大,總是幹得起皮。」
她舔到被秦景曜咬破的地方,有些疼,蹙眉扯了扯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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