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衛青傾慕公主,衛青心上的人是公主。衛青想和公主抵死纏|綿,公主不喜歡嗎?」衛青低沉的聲音由遠而近的傳來,撩得平陽公主油然生出燥熱,遑論衛青的手在不斷的探上,摩擦著。當初那不懂其門而入的人,如今讓平陽公主調|教得已然知道如何撩撥平陽公主。
「此去不知歸期,公主可許衛青放縱一回?」衛青撩撥歸撩撥,從來他都牢記一點,他要徵詢平陽公主的同意。
不得不說,衛青將平陽公主拿捏得死死的,每回衛青都知道要如何才能讓平陽公主同意他所請。
「你是把兵法都用上了?」平陽公主捉住衛青想要探入的手。
衛青被捉包也沒有半點畏懼,「想讓公主點頭比打匈奴還要難。」
對付匈奴,只要斬草除根,一個不留就是。
可眼前的平陽公主不是衛青願意傷害的人,甚至,是他的神明。
「公主。」衛青帶著哀求喚來。
平陽公主將他的手抽出,換了一個位置,清冷卻透著嫵媚的道:「許你。」
一句許你,衛青如何還能按捺住。
痴雲膩雨之際,衛青緊扣平陽公主的雙手,「公主許過衛青,不讓別人上公主的榻,公主不能失信。」
平陽公主都要溺死於衛青的索取中,聞言道:「本宮若非守信之人,豈能讓你拿捏。衛青。」
「衛青在。公主。衛青的主人。」低沉而沙啞的聲音透著痴迷,衛青只想讓平陽公主記住他,包括他帶給她的歡愉,如此,就沒有人能在他不在的時候,爬上平陽公主的榻。
假,劉徹是給了衛青三天,兩天後的衛青同平陽公主告辭,「衛青要回去準備。」
平陽公主看著衛青,並沒有多問,只道:「我等你凱旋。」
衛青凝望著平陽公主,低下頭吻向平陽公主,再一次舌唇相交,字字清醒的道:「衛青一定會勝歸。」
照舊,平陽公主沒有去送衛青,大軍的行軍路線,平陽公主從來不細問,無論是劉徹或者衛青那兒,也都默契的誰也不提。
而朝中隨著衛青出征,中宮之位懸殊,有人盯著皇后的位置,於劉徹而言,劉徹和平陽公主提及,「朕有意立子夫為後。」
平陽公主並沒有覺得詫異,笑道:「有何不可?」
「天下人皆道子夫出身卑賤。」劉徹聽著平陽公主的話,不由露出笑容。
「陛下要的從來不是那些所謂世族。衛氏式微,能倚仗的只有陛下,自不會有外戚為禍。」平陽公主跟劉徹用不著繞彎子,劉徹所忌諱的是什麼,平陽公主有數。
平陽公主繼續道:「陛下的長子出自衛氏,不讓子夫為後,難道要另擇皇后?」
朝臣未必沒有這個意思,可惜劉徹全然不為所動。
外戚,大漢苦外戚久矣,他嘗過的滋味,斷不會再一手造就。
「所謂的卑賤與否,在陛下。陛下給他什麼樣的身份,他便是什麼樣的人。誕下皇長子,子夫於大漢有功。如此大功,當立為後。」平陽公主補充一句。
「也只有阿姐最懂朕。」劉徹這樣的皇帝,不需要誰來掣肘於他,相反,他會掌握住所有的東西。一切不可控的他都會想辦法解決。
平陽公主同劉徹一笑,劉徹道:「有阿姐的一番話,朕也就知道這件事當如此。」
是的呢,當如此。
不日,劉徹下詔,封衛子夫為後。是母憑子貴,亦或者是子憑母貴,豈可知。
平陽公主倒是免不了迎對不少人的好奇打聽。
以前的衛子夫不過是平陽侯府上的歌女,如今貴為皇后,成為天下最尊貴的女人,平陽公主有何感想。
「陛下在有意立後時曾問我,是不是覺得子夫出身太低?於劉家而言,誰的身份算得上高?」在這樣的冊封大宴上,平陽公主聽到這樣的詢問,豈不知這人存的到底是什麼心?
既知,並不願意如他們所願。
「陛下想要立誰為皇后,只在於皇上想。而我嘛,怎麼?皇后尊貴,我這個皇帝的姐姐,大漢的長公主,難道就卑賤了?無論皇后從前是什麼身份,如今她是大漢皇后,只會是大漢的皇后。我倒是不至於像各位這般,過不去心裡的坎。上又上不去,下也下不了。想要打腫臉充充胖子,又發現連打自己的力道都捨不得。」平陽公主平和得沒有任何情緒的聲音響起,提醒著所有人,跟她動心眼,想讓她出什麼頭,大可不必。
南宮公主沒能忍住和隆慮公主咬耳朵道:「有時候我都佩服阿姐。」
隆慮公主道:「阿姐方才在給皇后行禮時,一如當年見薄後時。」
是的,薄後,那是先帝景帝被廢的那一位皇后。
南宮公主感慨道:「自嘆不如,自嘆不如。」
非常實誠的承認不如,聽在隆慮公主的耳朵里,叫隆慮公主笑了,「咱們也不多管,學著點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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