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次培訓不是有規定嗎,不允許隊員擅自接觸外界無關人員,防止泄密,文公團的同志不屬於基地內部人員,也有泄密風險,陸進揚和文公團的女同志共處一室已經有兩個多小時,而且至今未回宿舍,已經超出正常相處時間。」
指導員:「至今未回宿舍?你意思說兩人現在還在一起?」
吳中磊:「對,就在醫務室的病房!從九點到現在,兩個人已經單獨接觸三個小時了。」
指導員眼眸微眯,確實有點不正常,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三個小時,能幹嘛?
「那我過去看看。」指導員披上衣服,拿上手電筒,起身出門。
吳中磊也跟在後面,眸中划過一抹得意,既然他得不到,那陸進揚也休想安生。
醫務室。
「謝指導員,您怎麼過來了,是哪裡不舒服嗎?」值班醫生看到步伐匆匆而來的人,主動詢問。
謝指導員搖頭,指了指病房:「我找陸進揚同志。」
值班醫生道:「陸同志還在吊水,他高燒到40度,今晚要留在病房觀察。」
什麼?高燒四十度?謝指導員心中的疑慮瞬間變成擔憂,都燒到40度了能幹啥?
指導員抬眸掃過去,病房都在一排,就一間亮著燈,他走過去,推開門。
吳中磊緊隨其後。
門打開,房間一眼就能看完,病床上只有陸進揚一個人,手背扎著吊針。
「指導員。」陸進揚看到推門而入的人,出聲打招呼,再一看跟在指導員後面的吳中磊,立刻知道事情不簡單。
謝指導員朝陸進揚點點頭:「進揚,你一個人?文公團那位女同志呢?」
陸進揚正想回答,溫寧跟張隊長請假回來了。
溫寧見病房內多出了兩個人,好奇的打量了一眼,柔聲問,「進揚,這是你隊友?」
看到溫寧,吳中磊一下激動起來,指著她對指導員道:「就是這位文工團女同志,你看,這麼晚了,兩個人還待在一起。」
聽到這話,溫寧察覺出不對,看向那位被叫指導員的男人,解釋道:「您好,我是陸進揚同志的家屬,隸屬於首都文公團,今天到基地慰問演出,知道陸進揚同志生病了,我就過來照顧他一下,我跟文公團的張隊長事先請示過,她同意後我才過來的。」
什麼?
家屬!
聽到兩人的關係,吳中磊腦子一閃,突然想起為什麼覺得溫寧眼熟了!
那張照片!
她就是陸進揚天天看的那張照片上的女人!
陸進揚家世好,晉升快就算了,現在還有個這麼漂亮的家屬,什麼好事兒都讓他給占完了!吳中磊仿佛喝了瓶酸水,酸得五臟六腑都在冒泡兒。
指導員也有些震驚:「你們是夫妻關係?」
溫寧道:「不是,我們還沒領證,但是已經打了結婚報告,而且上面也批了,他是我准未婚夫,我照顧自己未婚夫,不算違紀吧?」
指導員還沒開口,吳中磊先不滿地道:「怎麼不算違紀?基地明確規定,培訓期間不允許與外界聯繫,不能打電話也不能寫信,更不許家屬探視,你和陸進揚待在一起那麼久,誰知道他有沒有泄密?」
「就算他沒有跟你提到培訓期間的事,但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又是未婚夫妻關係,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不要臉的事來!」
溫寧算是聽明白了,這人就是衝著她跟陸進揚來的,陸進揚顯然也知道怎麼回事,當即坐了起來,眉心不耐地蹙起,就要出聲,溫寧記得之前在基地跟王婷婷鬧矛盾的教訓,趕緊沖他使了個眼色,隨即又轉頭氣呼呼地瞪著吳中磊:「原來是你這個臭流氓!」
不就是舉報嗎,誰不會?
「指導員同志,就是這個流氓,從演出結束在後台就想跟我搭話,我當時著急去找進揚就沒搭理他,哪知道他一路尾隨我到醫務室,中途我去小廚房給進揚做吃的,這個流氓又出現在小廚房,想對我動手動腳,我罵了他幾句,還警告他再這樣就喊人了,他才罵罵咧咧的走了。」
溫寧指著吳中磊,跟指導員告狀。
吳中磊氣急敗壞地瞪著溫寧:「你胡說!我根本就沒有碰你!我跟著你只是出於一個飛行員的警覺,你剛到我們基地就鬼鬼祟祟地離開大部隊,誰知道你懷了什麼心思!」
兩方各執一詞,指導員一個頭兩個大,但顯然陸進揚跟這位女同志什麼事兒都沒有。
不過吳中磊到底是基地的人,權衡再三,指導員看向溫寧,「這位同志,你說吳同志對你耍流氓,有什麼證據嗎?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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