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願意!」長孫燾毫不猶豫地道,「太黑的話就打燈籠。」
虞清歡笑了出來:「娘親說的果然沒錯,好男人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,就像我打著燈籠,也沒在好男人行列里找到你一樣。」
長孫燾斂下唇角:「那麼王妃,本王若不是好男人,會心甘情願為你擋刀?」
虞清歡用力一勒:「王爺的確是好男人,但並非我的好男人,反正阿貓阿狗遇到生命危險,王爺都會去擋,不是麼?」
「王妃!你謀殺親夫啊!」長孫燾痛呼出聲。
虞清歡將地上的紗布收拾乾淨,扔進托盤裡,端著托盤走了出去。
院子裡,她的手還在發抖,這個男人,只要存在,都會讓她無所適從,緊張忐忑起來。
這是為什麼呢?
這一天,誰都沒空去問候瑤娘他們,到了傍晚,小茜為虞清歡找了一身銀紅色的宮裝,又找了一套紅寶石頭面,準備為虞清歡梳妝。
她還不知道楚氏「已死」,雖然對昨夜長孫燾受傷一事好奇,但一直沒有機會問,此時又一門心思地想著讓虞清歡在宮宴出風頭,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。
綠猗一直待在王府,虞家傳來楚氏「病重」的消息時,綠猗是知道的,見虞清歡一直繃著臉,她察覺到異常,立即把小茜備好的東西都收了起來,又找出一身月白色的宮裝,與一套藍水晶的頭面,道:「天兒熱了,方才那套衣裳雖然好看,但顏色讓人看久了不免煩躁,還是穿清涼些比較好。」
小茜嘟嘟嘴:「還是綠猗想的周到,我只顧著讓小姐出風頭,卻忘了外頭天氣熱。」
虞清歡沒有說什麼,讓小茜和綠猗梳洗打扮後,去了長孫燾的暮梧居。
無獨有偶,長孫燾和她一樣,穿了同色系的華服,因身子虛弱而更加蒼白的臉,在這身華服的映襯下,愈發寒涼如玉。
天下怎麼會有這樣妙的人兒,俊美非凡的長相,卻沒有膏梁地泡出來的陰柔,最風流是他,最血性是他,最淡漠是他,最溫柔也是他。
「能行麼?」虞清歡走過去,想要攙扶他。
「一點小傷,不礙事!之前在邊塞的時候,還被一箭射穿過胸膛,用紗布一裹,同樣能上戰場。」長孫燾擺擺手,雖然站起來沒有從前挺直,但不注意也沒發現什麼異常。
虞清歡笑道:「淇王,近來你越發喜歡和我分享你從前的事了。」
長孫燾道:「本王有必要讓你知道,不管什麼時候,本王都是這個家的頂樑柱,能讓你遮風避雨,也能為你撐起一片天,否則你必然覺得,本王受傷了夫綱也隨之不振。」
虞清歡怔怔發愣地望著他。
長孫燾神色卻是自然,仿佛在說一件最普通不過,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情。
而他這份淡然,也沖淡了虞清歡心底的異樣,那番話能有什麼意思呢?不過是一個有責任感的男人,毫不避諱地談他心中所想而已。
「瑤娘和顧懷珺,你準備怎麼處理?」虞清歡率先轉移話題,問道。
長孫燾道:「還不到他們出場的時候。」
馬車上,小茜和綠猗,蒼何與蒼梧都沒有隨同,謝韞親自在前頭趕車,他趕得又緩又慢,馬車絲毫沒有顛簸。
虞清歡將軟枕全都放到長孫燾身邊,讓他靠在上頭,深怕他不小心震裂了傷口,卻把長孫燾熱出一身汗。
正想讓她把東西全都拿開,馬車卻猛然震了一下,長孫燾被甩到那堆東西上,反倒沒有傷著。
虞清歡從手腕上取出兩根銀針,立即遞到謝韞手中:「甭管誰家的馬,把這扎到馬屁股上。」
謝韞將銀針又遞了回來,道:「那是長公主的馬車。」
「長公主?」虞清歡不由得有些奇怪,「她不是一向深居簡出,很少出現在人前麼?」
謝韞沒有回話,反倒是長孫燾把話頭接了過去:「長公主的小女兒珍璃郡主,如今已到及笄之齡。」
歷朝歷代,幾乎所有皇帝的後宮都塞滿了女人,膝下自然也是一堆女兒,待皇帝龍馭賓天后,不是所有的子女都會被封為長公主,只有受新皇寵愛倚重的姐妹,才有這等殊榮被封長公主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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