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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小姐想著滿頭的泥,還有掉進衣裳里冰涼的東西,忍不住打了個寒顫。

正是這個寒顫,讓她手一軟,鬆開了原鳶的頭髮,便被原鳶翻身起來,騎在了她的腰。

原鳶怒極了,一手按住她的脖子,一手毫不客氣地甩了她幾巴掌,最後,原鳶在她臉上呔了一口,惡狠狠地道:「不敢跟我拼命就別惹我,否則惹一次我打一次,直到消了我心頭之恨!」

江小姐眼眶一紅,接著就哇哇大哭起來。

打不過就撒潑,這是她的強項。

果然,過了一會兒,夫子們急匆匆地趕了過來,彼時見原鳶正騎在江小姐的身上,使了個眼色,兩個媽子立即把原鳶拉開,按在地上不讓她動彈。

言夫子在虞清歡這裡吃了虧,正愁沒地方發火,此時她比誰都積極,越眾而出,厲聲道:「原鳶,你為何毆打江小姐?!」

瞧,這便是人的慣性思維導致的賤性。

因為原鳶能忍,因為原鳶向來逆來順受,夫子們便覺得事情就該這樣發展著,欺負人的江小姐成了理所當然,而一直唯唯諾諾的原鳶忽然反抗,反而成了大逆不道。

如果此時原鳶俯首認錯,以後只會被欺負得更慘,所有人都會認為原鳶就是只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。

而如果原鳶誓死反抗,夫子們也不會沒有對付她的手段,要麼直接打到她無法反抗為止,然後在原家人面前告上她一狀,左右都會弄成原鳶的錯,蒼蠅不叮無縫蛋,一個巴掌拍不響,誰讓她不討人喜歡,所以才和別人起衝突呢?

不管怎麼樣,原鳶在夫子們的心裡已經定性,夫子們很難對她有所改觀,只要原鳶肯認錯,她們便可以粉飾太平,她們不會不選擇犧牲原鳶一個人。

虞清歡露出一個洞若觀火的眼神,望著原鳶,發出了一聲輕喟——能不能直起腰板,就看這個時候了。

第260章 我只要個公道!

「夫子,今日若是不給我個公道,我就死在這女學裡!」原鳶的背讓兩個媽媽給踩住,雙臂也被用力向後扳,可她這次沒有低頭,倔強地揚起她的頭顱,一瞬不瞬地凝著言夫子,「今日,我只要個公道,否則,我就當著這些同窗的面,當著夫子們的面,死在這裡,到時候若是原家問起,且看夫子們如何解釋了?」

「你敢威脅夫子,活的不耐煩了?」言夫子惡狠狠地道。

原鳶冷笑:「我這種不得好活,不能好死的日子,過著有什麼意思?!威脅也好,恐嚇也罷,今日,我只要屬於我的公道!」

江小姐呔了一口:「我呸!分明是你不對,還腆著臉向夫子們討公道,你知不知羞恥二字怎麼寫?識相的話,趕緊和夫子們認個錯,我且大人有大量饒了你,但若是你再這樣冥頑不靈,做困獸之鬥,有你好看的!」

原鳶沒有理她,依舊仰著頭凝視著夫子們,面龐堅定如鐵,眸光冷硬似石,她的心,已經鐵了,她用行動告訴大家,如果今日討不回應得的公道,她真的會去死!

夫子們平時放任江小姐欺負她,除了打著不想把事情挑大的主意外,也看中了原鳶的懦弱,篤定她不會怎麼樣,而非夫子們真的膽大到敢讓學生隨意死在這裡。

女學說得好聽,是仗了太后的名義在教育人,但實際上若是太后不偏向她們,她們並無任何官銜在身,連個屁都不是,哪敢去得罪原家的人。

原鳶這麼一來,倒是夫子們逼上了絕路。

虞清歡並沒有多少心情看這場鬧劇,打了個哈欠,便轉身進了屋內,小茜陪著她,倒是把綠猗留了下來。

因為原鳶態度堅決,夫子們只好「秉公辦理」,言夫子看向江小姐,問道:「江嫣,這是怎麼一回事?」

江小姐撩開袖子,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,手腕上有明顯的紅痕,那是手掌捏出來的痕跡,她委屈地道:「夫子,您瞧,學生的手腕都被捏傷了,原鳶她這是下了狠手,要把學生的手捏斷!」

夫子們一看那紅紅的痕跡,臉色頓時變了,看向原鳶的眼神,透著濃濃的不善。

原鳶冷哼一聲:「夫子,江小姐被捏的是右手,而我用來捏她的也是右手,夫子,學生緣何用右手去捏她的右手?如果不是她動手打人,學生如何去捏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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