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孫燾問她:「你找到了嗎?」
虞清歡搖搖頭:「沒有,我讓明珠掛著我的信物去,但剛剛它回來的時候,信物還在,也沒有帶來什麼東西,我猜想要麼是因為娘親身邊看守太過嚴密,它接近不得,要麼是它根本沒有找到娘親。」
長孫燾道:「上次我們的人查出虞謙和女學的夫子有勾結,但不確定是哪一個,那夫子夜探相府,但只見其進,不見其出,本王猜想相府應當有密室和密道,可供藏匿,也可與外界往來無阻。」
虞清歡嘆了口氣:「看來這女學,還是要再入一次才成,畢竟握著太后的令牌,不用白不用,只是需要一個恰當的時機,目前時機尚未成熟。」
長孫燾道:「那就先陪本王去溫泉別館小住幾日,一來給你放鬆放鬆,二來,謝韞那邊開始行動了,這次我們要拔的,是虞謙的第二個兒子,在戶部任戶部侍郎的虞寅,去翠屏山正好可以推波助瀾。」
虞清歡靠在長孫燾懷裡,與他十指相扣:「對付虞謙這樣的人,需要徐徐圖之,鯨吞蠶食的方法才有用。」
的確,對付虞氏一族,並非殺死虞謙就足夠,否則死了一個虞謙,還會有很多虞家的人相繼冒出來。
斬草不除根,春風吹又生。
要想完全消除威脅,必須連根拔起。
「晏晏說的有道理,只要晏晏日後不擅自行動,不管晏晏做什麼,本王自是無條件支持,」馬車停了下來,長孫燾把虞清歡輕輕放下,當先跳下馬車,「來,本王背你。」
虞清歡趴在長孫燾溫暖的背上,兩手環住他的脖頸,只要微微側臉,便可觸及他的耳朵,瞥見他天神般的容顏一角。
「別鬧,天還沒黑。」長孫燾偏過頭,躲開虞清歡的唇。
虞清歡莫名其妙:「哈?」
長孫燾道:「別再往本王的耳朵吹氣,這光天化日之下,不太好。」
虞清歡一嘴啃在他的肩膀上,用力一咬:「你胡思亂想什麼?我只是覺得把下巴放在這裡舒服!」
長孫燾痛呼一聲,微微有些羞赧:「晏晏的下巴放哪裡都行,只要你喜歡,來吧,本王的耳朵已經準備好了,不管你是故意往它吹氣,還是不經意吹氣,本王的耳朵都沒問題。」
這會兒,尖叫的變成了虞清歡:「登徒浪子,你的手往哪兒放呢?!放我下來!」
長孫燾低頭吻在她的手背上,得逞一笑:「本王怕你摔了,所以扶緊一些。」
說完,長孫燾手下用力,把虞清歡的腳剜弄得奇癢無比,忍不住發出咯咯的笑聲。
虞清歡好半天才止住笑意,接著趴在長孫燾的肩頭,輕輕呵氣:「一定要等到晚上麼?」
長孫燾渾身一震,加快腳步把虞清歡背到了他向來住的臥室里。
小茜和綠猗對視一眼,紛紛表示此處少女不宜。
翌日。
淇王又丟下朝政帶著王妃去溫泉別館小住了。
消息傳出去,百姓們紛紛覺得淇王如今天下太平,淇王休息一段時日無可厚非。
但百官中有一部分卻罵了起來,罵虞清歡紅顏禍水,又罵長孫燾色令智昏。
不過真正臣服長孫燾的人,反而為長孫燾心疼起來——若非這群小人欺人太甚,淇王又怎會被逼得退居二線,成日只能和王妃在一起消磨時光。
承恩公他又在朝堂上吠了:「陛下,臣認為淇王的行為有所不妥,他一邊說北境百姓身處水深火熱之中,一邊又無所作為,成日只知遊山玩水,愧對親王之職。」
虞謙冷冷的笑了起來,這承恩公,氣數也快到頭了。
放縱淇王吃喝玩樂,不問世事的可是龍椅上坐著那一位,沒見大家都不說話麼?偏偏他還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死到臨頭也是自己作的。
嘉佑帝沉吟片刻,道:「原愛卿,話也不能這麼說,淇王昨日不是為朕想到解決之策了麼?」
承恩公疑惑:「陛下,什麼解決之策?」
嘉佑帝笑道:「原先朕不知道,原愛卿是這麼為國為民的一個人,經淇王昨日一提醒,朕才恍然大悟。」
承恩公有些慌了。
嘉佑帝繼續道:「既然原愛卿如此愛國,朕怎能不成全你?北境的災,就由你去賑吧,自然,如今國庫空虛,戶部拿不出銀子給原愛卿,相信原愛卿為了百姓,一定能想出解決之道,北境的百姓們能否安然度過這個冬日,就全仰仗原愛卿了,愛卿也別擔心,你不是孤軍奮戰,朕會派人協助你的。」
於是,嘉佑帝派了一個和承恩公不對付的人給承恩公,這下承恩公想糊弄過去都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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